在这种心境下,王如娇再也不能像先前那样从容不迫了,几根手指毫无分寸的在柳凤姿的蛤唇穴口间乱揉乱插,而就在这急乱之间,她手指上,颇显锐利的指甲一不小心掐在了蛤唇上端那颗肿胀晶亮的花蒂上。
“啊--”尖锐的刺痛让一直在柳凤姿体内累积攀升的快感一下迸裂,电光石火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让她不禁魂飞魄散,白腻娇软的身躯蓦然僵直,接着就是一阵痉挛,鲜红如鱼嘴一般的腔道急剧收缩,随后又是一阵大张,张缩之间大量花蜜如洪水决堤一般倾泻而下。
一直神情恍惚的王如娇被柳凤姿这般尖厉高亢的嘶鸣吓了一大跳,连忙收回心神,这才发现自己的指甲狠掐在柳凤姿那娇嫩异常的花蒂上,忍不住大吃一惊,忙不迭的松开手。谁知刚一松开,从她花腔深处淋漓而下一股汁液,将王如娇的手打湿得犹如水捞。
“啊……夫、夫人……对、对不起……我……”
王如娇的语气惊惶不安。
此刻的那凤姿还沉浸在高潮之中,哪有精力说话?而南宫修齐看着她那一片狼藉的下身,愣怔片刻后对着王如娇竖起拇指道:“娇姐,你真行!哈哈……”
“我……”
看着柳凤姿一脸满足的模样,再听南宫修齐这一番言语,王如娇心底隐隐明白了点什么,不过嘴里还是结结巴巴的不知要说些什么。
“嘻嘻,娇姐,你想说什么?”
感觉到南宫修齐这笑言里的戏谑,王如娇眼一瞪道:“不想说什么。”
说罢,起身坐回软凳上,掏出丝帕,细细擦拭手上的湿液。
尽管王如娇极力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她那嫣红的脸庞,微喘的呼吸,鼻尖沁出的细微汗珠,还有那紧紧合在一起的大腿,这一切都没逃过南宫修齐的眼睛,他心中暗笑,正欲继续调笑几句,忽听外面马儿一声轻嘶,车轮滚动之声戛然而止,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
南宫修齐一惊,以为遇到了什么危险,连忙一跃而起,掀开厚重的门帘说:“怎么停了?”
“回公子,到了城外的营地了。”
驾车的女兵毕恭毕敬的答道,但眼睛却不敢看南宫修齐,而且一张小脸胀得通红。很显然,刚才车厢里的声音全都被这名女兵听在了耳里。
见不是遇到了危险,南宫修齐也就暗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了看四周,只见他们现在所停的位置是在一条官道上,这条官道笔直宽阔,一直延伸到远方山谷,在官道的一侧是大片大片的农田,田埂地头有三三两两的农人在忙碌着,而在另一侧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有一条小径通向林子深处。
对于这个地方南宫修齐倒也不是很陌生,他估计这里离城已有十余里地了,而这时,西门舞月已从前面那辆马车上跳了下来,于是南宫修齐转身对车厢里的两女道:“你们就别下来了,我出去看一看。”
柳凤姿此刻是全身无力,慵懒之极,自然是不想动弹,而王如娇也觉得身子不适,尤其是下体黏黏稠稠,她猜想裙衫上恐怕都染上了污渍,要是被人发现那就是羞也羞死了,于是也不肯迈出车厢半步。
南宫修齐看着两女一个慵懒,一个羞赧;一个成熟艳丽,一个清纯娇憨,真正是春花秋月,各擅胜场,看得他是下意识的吞了口唾沫,嘿嘿笑道:“那你们就好好歇歇,我很快就回来。”
放下门帘,南宫修齐跃下马车,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西门舞月身边,一边看了看四周一边疑惑道:“听你手下说到了城外营地了,这营地呢?在哪啊?”
“哟,到底还是一家人啊!怎么样?刚才和你那风骚的嫂嫂玩得快不快活啊?”
西门舞月对南宫修齐的话是置若罔闻,自顾自的说着,其语气里的酸味浓厚至极,显然她对刚才南宫修齐被柳凤姿拉去一事而耿耿于怀。
南宫修齐一愣,随即笑道:“嘻嘻,怎么,你都听见啦?”
“你那浪嫂嫂叫得那么大声,想不听见都难啊!”
“嘿嘿,不好意思,吵着你啦。”
南宫修齐表现得一脸抱歉,但随即话锋一转,低声在西门舞月耳边道,“不过你有没有忍不住自渎了一下呢?”
闻言,西门舞月的脸一下变得通红,她又羞又恼的瞪了南宫修齐一眼,却又底气不足的道:“当……当然没、没有……”
“嘿嘿,是吗?”
南宫修齐一脸坏笑,一副心里有数、了然于胸的模样。
“当……当然是、是了,哎呀,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
西门舞月受不了南宫修齐戏谑的眼神,逃难似的跑开。
拉开与南宫修齐的距离后,西门舞月略微平静了一下,然后沉声道:“来人,将扎已将军唤出!”
一位女兵脆声应道:“是!”
说罢,她两指放入口中,吹出一声尖厉而又高亢的口哨。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林子深处传来,不一会儿,七、八名骑士从林子里风驰电掣而出,转眼间便奔到车队前,眼看就要和一辆马车相撞,却在相距只有三、四尺的地方轻勒马缰,胯下骏马齐齐止住了脚步,犹如被定住身形一般,动作整齐划一,一看便知这些骑士和马儿都受过正规的严格训练。
待这些骑士都稳住身形,南宫修齐细数一下,共有九名骑士,这些人并未着盔衣革甲,只作平民装扮,但那魁梧结实的身形,隐带杀气的眼神,还有那铿锵有力的动作都明白无误的告诉南宫修齐,他们都是军中猛士。
“参见大帅!”
九名骑士齐齐翻身下马,半跪施礼。
“嗯,都起来吧。”
此时的西门舞月已恢复了淡然从容、恩威并重的大将之风,“两骑在前引路,左右三骑侧卫,一骑截后,出发!”
“是!”
众骑士轰然允诺。
南宫修齐心下暗赞:“这妮子果然有两下,三言两语便将一众队伍布置的井井有条,不愧是率领千军万马的一军之帅。”
正想着,却见西门舞月轻咳一声,对南宫修齐狠瞥了一眼就上了自己的马车,其中意味不言而喻,这让他有些犯了难。刚才他可是答应回嫂嫂那辆马车上的,现在要是和西门舞月同乘一车,到时又要受嫂嫂和王如娇的责怪了。
南宫修齐第一次感觉到身边女子太多也是一件麻烦的事,当然他也发觉其实重点并不是在于女子多不多的问题,而是在于他对女子的态度及感情。
想当初,南宫修齐夜夜眠花宿柳,无数青楼女子邀他共度春宵,他也从不担心亲热了这个而冷落了那个,因为他根本不在乎被冷落的那个;而现在,眼前每一个女子对他来说都是极其重要的,嫂嫂与王如娇就不用说了,她们可谓是南宫修齐至亲的人;而西门舞月,南宫修齐虽然还谈不上有多少爱意,但他完全明白她对自己的意义。
如今经历了家破人亡之痛的南宫修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少爷了,现在的他懂得了人情世故,更知道了自己肩上所承担的那一份沉甸甸的责任,他要为父报仇,更要光复他们南宫家的门楣,恢复荣耀,而这些不仅仅需要他自身的本领,更需要好的人脉关系,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处理好与西门舞月的关系,因为西门舞月对他来说就是一条好的人脉。
这时,各个骑士都已翻身上马,摆好阵形,而驾驭马车的女兵也已各就各位,似乎只等南宫修齐上车就可以前行了。
南宫修齐慢吞吞的走向西门舞月那辆马车,在经过一名骑士身边时他胯下的那匹骏马突然打了一个响鼻,热呼呼的湿气直喷他的脸面,带着马儿所特有的微膻气味。
这名骑士连忙轻挽缰绳,扭转马首,不好意思的对南宫修齐笑笑,而南宫修齐抹了抹脸,看着那匹高头大马心里忽然一动,接着笑道:“哎呀,这马儿体格不错啊!是哪里的良驹啊?”
“呵呵,回这位公子的话,这是我们阴山草原特有的良驹,以体型高大、脚力持久见长。”
骑士话语恭散有礼却又不乏一丝自豪。
“哦,阴山驹,此良驹早有耳闻,可以让我骑骑吗?”
南宫修齐故作惊讶并表现得一脸期盼。
“这……好吧!”
骑士虽然不清楚南宫修齐是何许人也,但看他和西门舞月走得极为亲近,料想肯定是西门大帅在京安城新交的朋友,自然不敢有所得罪。
骑士翻身下马,和后面的骑士合骑一马,而南宫修齐则一跃而上,眼角瞥了一下西门舞月的车厢,发现其车厢的窗帘被掀开一角,西门舞月那似嗔似怨的目光如飞刀一般一波一波的向他射来,惊得南宫修齐连忙收回目光装作没瞧见,眼观鼻,鼻观心,策马而行。
“浑蛋,大浑蛋,臭死人……”
放下窗帘后的西门舞月一边气恼的咒骂一边狠狠揪身下的软锦,仿佛那就是南宫修齐的脖子,要把他捏断、捏碎……
迎着郊外凉爽的山风,呼吸着沁人心脾的空气,南宫修齐只觉心情大好,当然他也知道这时西门舞月的心情就好不到哪去了,估计此刻正在大骂自己,想到她被嫂嫂的淫声浪语挑得百爪挠心,身体里的欲火不断的往上冒却又得不到慰藉满足的狼狈模样,南宫修齐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抹笑意。
“嘿嘿,这样也好,不能她一想要我就去满足,那我成什么了?这事怎么也得由我来掌握主动权吧。”
南宫修齐心下得意道:“就应该这样让这妮子看得到却得不到,这就好比在驴鼻子前挂了胡萝卜,它一直在眼前悠晃,可就是吃不到,这才能让驴子死心塌地的干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