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萧夜泣,糜音如缕,明王一手主导的淫虐恶戏,因意外生变斥退众僧。
“呼呼……呼……嗯……呼呼……”
也不知过了多久,凌湘只觉萧声渐息,知觉恢复,正思索着,却发现自己挂在明王坚挺地阳具上,双膝环抱,舒畅呻吟。
(啊……啊哈……好硬……好……好深……嗯啊啊……)
凌湘更加惊觉的是,自己非但一点都不想抵抗,甚至不时轻咬对方耳根,细细地对他说些完全听不懂得番话。
不仅如此,明王的回答也像听所未闻般陌生,突然,体内热感渐习渐远,猛然身子一震,竟似丢了一样,被明王强翻下马,改成狗趴强骑姿态,原先消逝地阳刚热气竟又再度袭身如注地灌满下阴。
“啊啊……烫……好……好烫……”凌湘下体被激的燥热难当,可浑身百骇却像散气回凝一般,异常舒爽,而且抵不住巨阳的肆无忌惮、淫液直流。
“嘿……嘿……妳可醒了。”明王似乎察觉凌湘不再以番语回应,体内调息絮乱,不得不转换吐纳由吸而放,源源不绝地将自身真阳霸气,迅速回注到习会天媚心经的女体里面。
“啊哈!好……好舒服……啊哈……”凌湘被激得娇声一荡,浑身无力地趴伏在地,口吐香兰地如母狗一般,任由明王结实粗硬的大肉棒从后不断灌入更多无双真气。
“啊……啊啊啊……快……散了……太舒服了……怎么会……啊啊啊……”
凌湘又觉腹中热气来回鱼贯,无法掌握,正欲强行以化字诀将阳气吸入体内时,涨热的巨根又配合天衣无缝般伴随撞击把阴柔真气吸收回去,一来一往间,竟被粗暴的做爱给激得无比销魂畅快。
“无量寿佛……国师已经心领神会双修之乐,嘿嘿,不消多时便自行领悟吐纳之法……”明王持续地猛操着,手里粗鲁地抓着凌湘长发,似乎早知结果地贴在她娇嫩脸颊上亲吻道。
“啊啊!我……不是国师……为什么……啊啊啊……不……这不是我……不!”
凌湘一听国师二字,简直惊骇到快晕死过去,她一辈子从未见过国师真身,但现在那冶艳妖娆的绝色美人,却不时与这淫僧情似胶漆地浮现在她脑海里,甚至,还能感觉到部分意识已深深地烙印在自己体内。
这种感觉并非全然没有过,刑梦娘死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也曾发生过意识迷离地重迭幻象,并且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奴家自称……就跟着自己紧紧连在一块,举止、姿态、自觉……都越来越无法抛开梦娘表征。
那种被人取代的错觉与无助,曾经快要把她给逼疯,尽管只有一小部分,就算是细微到无法察觉,却依旧令她心里痛苦万分!
若非惜香的出现,陪湘娃花了很久时间调适接受,恐怕……霍向天现在早已心理不正常,甚至完全崩溃。
而今,同样事情却又再发生一次,这简直令凌湘感到快要窒息。
“你不是国师是谁?嘿嘿……看看这是谁干的好事!”
明王一把将她揪到自己左臂上,逼她目睹无可抹灭地剑痕伤疤,只见丑陋的伤痕、泛黑的毒创,竟让凌湘心头一揪,难过地红了眼眶。
(不!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难过……这……这明明……是我伤的……)
凌湘双手紧握地伏在明王宽厚的胸膛上,她那心碎的表情全看在了对方眼里,无助的冷颤竟换来深情热吻,令高潮中的身子又再度丢了一次。
“不……呜……不是这样……呜呜……我……”
凌湘实在无法理解,她不该跟这淫僧有过感情,更不可能对这伤患感到内疚才对,但是什么邪术逼自己相信这一切?她实在懊恼地痛苦万分,可却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地被搂在怀里,像扮演另外一个女人般叫人错愕。
“嘿……嘿嘿,国师帮我把毒用嘴吸出来后,现在已转生到你体内里了……我们永远也无法被人分开,谁都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发生……桀桀桀桀。”
明王轻拂着她的秀发,突然将凌湘压倒在地,再次以背后体位强行把巨阳捅进细嫩的阴道里去。
“啊哈!”
“嘿……你可记得……第一次怎么被我弄高潮的?”
明王的情绪亢奋异常,口中不时夹杂着许多番话俚语,但凌湘早已无法听懂半分,只能感受一股快要爆发的猛烈撞击,逼得自己像要融化一样尖叫不止。
“啊啊啊……啊啊……快……快要……啊啊啊!”
(呜呜……不!我不能让一切变成他说的那样……呜……不可以……)
接着,凌湘发现正趴伏在被撕烂的衣服堆里,一根翠绿发簪还留有干掉的血渍,她偷偷地攒回手心里,最终自己唯一能够想到的,就只是将这荒谬的一切给通通结束掉。
“呼呼……纳兰伊娃……你是我的……一辈子都无法跟我分开……”
正当明王马上就要射精同时,过度地亢奋情绪似乎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了,凌湘双手环住对方胸膛,正准备从他背后天脊穴刺进去的时候,没想到撩魂地尖锐萧声,居然近在咫尺地再度吹奏着。
“啊啊啊啊!”
很快的,凌湘鼻子似乎也吸入了什么,意识变得迷幻、轻飘飘,下体的炙热瞬间炸散开来一般,射出的精液让人浑身激荡、爽麻要命,手中发簪不由摔落在地,口中发出惊叫。
“哼……哼哼,多此一举,看得也够久了,原来……你就是苗翳?”
明王捡起了簪子,没有理会躲在暗处那人,把上头血渍滑在凌湘脸上,心中了然,这已是她所能做的最后抵抗。
“啊啊!不……不要吹了……不要吹!我的头……啊啊……不要!”
玉萧再次唤醒蛰伏体内的冢鬼蛊毒,迥异地音律似乎能勾唤出不同魂魄的七情六欲,让凌湘又一次与爱妻过往记忆遥遥地撞在一块。
“呼呼……呼……”爱妻的脸上垂满泪水,嘴里唔唔地含着塞,只见圆滚滚地肚皮高高拱起,似乎即将就快临盆产子模样。
“凤……凤儿……”凌湘突然想起夫妻离家之前,妻子正有了四个多月身孕,但为何这么重要的事,如今却变得如此虚幻而遥不可及?
很快,凌湘又见到了戴鬼面的男人来到凤丹面前,手里拿出三根银针,却见凤丹像似要疯了一样不停摇头,嘴里无法发声地唔唔叫着。
“嘻嘻,凤奴……你可真花了我不少心血,能在我凌府里熬出三个月的女人,你可算是头一个。”
鬼面人把凤丹口中的塞球取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再也矜持不住地放声哭叫,不停哀求着别让银针再度刺入她的体内。
“呜呜……住手……我的孩子……呜……呜……快住手……”
“霍向天到底有什么好,宁可肚里的孩子不要,就是不肯乖乖交给老夫。”
“我求你……呜……别再刺了……我会疯了……呜呜……我什么都答应你……”
“凤奴……嘿嘿嘿,你是一头烈马,真正需要是像我这样懂得赏识的伯乐。”鬼面人一边说着,银针已然插在凤丹的左乳上。
“啊啊!”
悲惨的女体激动地尿出大量淫水,飘忽的眼神似乎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巨大快感,就连感染到凤丹意识的凌湘,都不由得浑身抽搐般像要爽晕一样,好像身体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性器一样,无比敏感的可怕。
“呜……不……不要!我什么都听你的……放过我的孩子……呜呜……啊啊!”凤丹的哀求没有换得什么,右乳上很快又被刺上另一根银针。
“啊啊……哈……哈哈……”难以形容的淫靡表情,正在凤丹脸上急遽变化着,鬼面人轻轻地将针头转了几下,乳房里竟立刻激出四溢地奶水,让这可悲的女体又第一步地堕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