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细妹一声惊呼,兴奋地冲向前去。原本一片污泥的土地上长满了一丛丛,一堆堆的野菊花,间杂着锦带花、草石竺,更是艳丽无常。“真漂亮!阿声。采一些回去吧?”
不等曾亮声回答,她已是蹲了下来,小手纤纤,径自摘着那些盛开的花朵。
亮声站在她身后,见她主要是摘黄色的,颜色不太明丽的往往被她弃在旁边。她优美的身段,撅起的屁股,柔软的裙子顺着她细细的臀沟,显出一条旖旎魅人的曲线。于性爱方面早已破茧蝶飞的亮声禁不住尘根贲起,但是他不敢轻举妄动,毕竟自己的示好曾经被她坚决拒绝。
他俯身采集鲜花,那遍地的野菊花像是一串串洁白晶莹的肥皂泡。细妹悄悄走近他,感觉到他的头上也有着他手中野菊的香味。她见他专注的样子,衬衣别在腰间,遮不了他日渐强壮的身体,霎那间,她感到非常的感动,眼眶里濡湿了,这就是自己魂牵梦绕的人吗?
突然,她毫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菊花瓣撇撒在他乌黑的头发和脖子上,大声说着:“尘归尘,土归土,花非花,雾非雾。”
凉丝丝的花儿撒泼在亮声的脖子上,顿时把他从臆想中惊醒,他抬起头来诧异地看着细妹,不晓得她在做什么?可撼动他的却是细妹眼中写满的忧郁与哀伤,像山林间的风信子草,布漫了她人生的整个山谷。是她父亲又不让她读书了?还是家中出了什么事?
“怎么了,细妹?你怎么哭了?”
他放下手中的菊花,走近她,细腻白皙的脸上滚下一串串珍珠般的泪水,直滴到脚下的尘土。他不太明白,是否这样年纪的女孩的心思都像这季节的天气,忽晴忽雨,都是那样的令人难料。
“没什么,是风刮的。”
细妹擦拭着脸颊,生生地挤出一道笑容。她的心底是苦苦的,那个赋予她生命的人占有了她,也毁了她的一切,梦想、欢乐,还有尊严。今生今世,她再也耻于在她心爱的人面前奢谈爱这个神圣的字眼了。
“走吧,咱们到前面去坐一坐吧。这天真是太热了!”
细妹猛地拉着他的手,脚步轻快,向着前面破旧的农舍跑去。她紧紧地攥着他,细细体会着他手心的热度,好像不这样,他就会飞了……
农舍里堆满了金黄的麦秆,一堆堆杂七杂八的整成山,挤压在角落里。“来,我给你编个戒指,草戒指!”
细妹随手就在地上捡起几根狗尾巴草,她手指纤巧灵活,不一会儿就把一枚戒指编织好了。
“你的手好巧,细妹。”
亮声轻轻地赞着,他接过草戒指,拉过细妹的右手,慢慢地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好妹妹,我喜欢你……”
他们始终是浪漫的,因为年轻,因为爱情,因为这份执着。
细妹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眼泪情不自禁的又流了下来。她不知道,她们的情爱是否就像这指间的草戒指,过不了几时,就会枯萎衰败,直到化为尘土。
“别哭呀,妹妹,好妹妹……”
曾亮声虽然已经很懂得女人的事了,她们的生理构造,从乳房到阴户,从腋下的黑毛到胯间的阴毛,他赏玩得近乎疯狂的熟悉。但是,他也只是懂得如母亲与师娘这种熟女的身体,一点儿也不懂得女孩子的心理,敏感而纤细,困惑而脆弱。因此,面对这种忽晴忽雨的小儿女心态,他有些儿不知所措,以致于手忙脚乱。
细妹又笑了,她拉着亮声的双手,一双明丽的眼睛里水汪汪的盈满了柔情,然后缓缓地把它们按在自己日渐突出的胸脯上,按得紧紧的,似乎盼望着把自己的乳房挤碎一般。曾亮声不及反应,掌间已然感受到了那份饱满的柔软,这份殷实绝然不同于母亲的丰盈,更不比冯佩佩的肥硕,然而更显生机无限。
他的头脑里一片混乱,不知道今天的细妹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疯了,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而现在的举动更是不像平常的细妹,印象中的细妹腼腆矜持,更加让自己又喜欢又害怕。
“阿声哥,我也喜欢你呀……我,我只是怕……”
“你怕什么?”
“我不知道……”
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或许是想补偿些什么吧,趁着这盛夏的热,趁着昨晚洗了四次的身子还没再被糟蹋,那尚未长毛的牝户正香喷喷的,吐着腾腾热气……
她羞羞地低下了头,鼻翼间有细细碎碎的汗珠,白晰明秀,是一种介于清纯与熟媚之间的诱惑。曾亮声看得傻了眼,胯下的尘根顶起了帐篷,他知道自己此刻的怪象,如果没有发泄出来的话,只怕要喷出血来了。
“好妹子,我也喜欢你呢。那日本想和你好来着,可你,你那样子好吓人,我,我……”
曾亮声再也抵制不住了,他把她按在了麦秆堆上,软软香香的胴体贴在身上,真是醉人魂魄呀。
他跪下来,双手急速的扒下了她的内裤,对于性事,他是一向猴急的,没了往日的含蓄沉着,特别是眼下默默的羊羔。她的牝户就像母亲养在窗前的那束素心兰,淡绿色的瓣儿,衬了一颗朱红色的花心,风致飘然,他的脑间闪过一句诗:冰洁花丛艳小莲,红心一缕更嫣然。
他俯下头,狂乱地嗅着,这股沁人心脾的幽香,比之母亲股间的那股略带膻臊的香气来,另有一种奇异的感受,母亲的味道令人沉滞,而它,令人惆怅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