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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深喉(2 / 2)

细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嘲笑,对于自己的弟弟,她还是了解的。

“姐,还是你了解我。嘻嘻……”

刘多笑嘻嘻的不以为意,他凑近身子,看着细妹白晰的脖子,声音稍微提高了点,“姐,昨晚半夜,你的房间很吵,我都被你的叫声吵醒了……”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细妹猛地转过身来,低声发怒道,上嘴唇微微翘起,露出一点点牙齿,面目有些狰狞。

她的动作很快,吓了刘多一跳。“真的……我,我还看见了……爸——”

“够了!”

细妹厉声喝道,“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碎你这张嘴!”

她的声音颤抖,脸气得发白,其实,她的内心真是恐慌的!无助的!

慢慢地,细妹的眼睛里流下了一串串泪水,她一言不发地坐在了硬硬的床上,脑子里一片茫然,思绪也是一片混乱。双手放在腿上,身子无力地靠着床沿。突然,她用手捂着脸,不住地抽泣,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全家没有一个好人!全家没有一个好人!”

房间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了,原本炎热的天气竟似乎变凉了。刘多吓呆了,手足无措地看着歇斯底里的二姐,不知道如何是好。他急忙连声道:“姐,姐,对不起,我……我……”

细妹抱着自己,哆嗦的身子慢慢地不再僵硬,她抬起头来,“刘多,你不许再多嘴了,知道吗?尤其是不准跟大哥和妈妈乱说,否则你就没我这个姐姐,我死给你看!”

她的语气凌厉,警告的意味十足,虽然,她的内心充满着绝望的痛苦。

钟旺饿了,但不是肚子,而是苦积体内的那份性欲的煎熬与挣扎!此刻,他静悄悄地站在木兰窗外,浑身炽热,一根手指头咬在嘴里,嘴角边流下了哈喇子,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裆里,动作激烈地捋着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阳物。眼前的景像又岂是这个中年汉子所能忍受的呢?他在想,我的身体怎么会变得这么没有力气,他眼看着那对正在交媾的男女,在瞳孔中渐渐的变长,那穿梭于木兰阴道中的阳物,恍然中,似乎便是自己的一般。

听得出来,这个汗水淋漓的男人竟是木兰的父亲!此刻,她的父亲正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沿着她秀气的脸庞一路舔着,直到她饱满的乳房,而两股交合处的阴毛杂乱无章,縻乱淫邪,掩不住阴牝散发出的腾腾热气。

显然,木兰很动情的投入,阴牝里渗出的丝丝黏稠是情欲达到顶点的证明。她轻轻地呻吟着,纤长的双腿张得大大的,肥厚的阴唇因了父亲的嗫弄,光亮异常。而可恶的男人甚至还把那肮脏的手指伸进了那条圣洁无比的阴沟里。它是属于我的,钟旺疯狂地想着!

“噢,爸,爸……不要停,不……”

室内的木兰星眸微闭,气喘吁吁,似乎这根手指的加入给她带来无限的欢乐!

这个无耻的淫妇!我原来以为你是多么高尚的女神,想不到竟然是个婊子!烂婊子!钟旺恨得牙齿咬得紧紧的,几乎要把两排牙齿嘣断了一般。

这种乱伦的淫蕩景象远远超出了这个汉子的想像范围,在他的心里,根本没有这种概念,父女或者是母子之间竟然能够做出男女之间交媾的事情来。否则,自己何苦天天跟着别的女人,偷窥或者是拿些她们晾在外面的内衣内裤来手淫,家里的老母亲虽然不太中看,好歹也是个女人,况且是寡居在家,完全可以拿来泄火的。

我该怎么办呢?妈妈!当钟旺看见那个当父亲的把阳物抽出来时,木兰阴牝里喷勃而出的热潮,他再也憋不住自己,浓浓的精液像炮弹一般射在了斑驳的墙壁上。

可是,还没完。

这男人站立着,高昂的阳物雄纠纠地窜入了木兰的嘴巴里。这是口交,钟旺知道,他曾经趴在镇长的阳台上,亲眼看见他的老婆用嘴巴吸出了他的精液,还一口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原来,不是只有当官的才可以这样!天啊,这会是怎样的滋味呢?可怜的钟旺痴痴地想着,想像有这么一天,木兰樱桃般的小嘴里也能吸纳自己这条刚健的茎体。

木兰呼吸急促,吮吸着那具阳器,两根小手还不停地旋转着,头还时不时地摇晃着。从钟旺的这个角度来看,刚好可以看见整个过程。男人似乎还觉得不太过瘾,双手还按着她的头,要把整根茎体尽数没入一样。突然,木兰把那根阳物吐了出来,呕了数声,然后深深吸了口气,又重新把阳牝纳入口内,这一次,只见那根长长的茎体已然不见了,已深深没入了木兰的嘴里。那男人的身体陡然间啰嗦了数下,双手重重地把木兰的头部紧紧地按在了他的胯间,旺盛的阴毛覆盖住了木兰,已经完全看不到木兰的脸部了。接着,只见两人分开了,木兰的嘴间渗出些涅白,她用手一擦,然后轻轻地抹在了自己的牝户上,娇喘吁吁的,“爸,你快进来……”

木兰把牝户挺得高高的,裸裎的样子是如此的淫靡诱人,霎时又把钟旺的阳器调动起来了。他有些佩服窗户里的这个男人了,泄了如许多的精液,竟然还是这样勇猛。可自己为什么今天也是这样呢,往日不是手淫一番后就萎靡不振了?看来,还是木兰的作用吧,这般淫荡的场面,想来任何男人看到也会刺激的!

毕竟是父女,木濂其实不用女儿催促,早已迫不及待地把那条尚且刚硬的茎体插入了女儿粉嫩的阴牝内。他沉迷于女儿如脂如膏的肉体里,根本不会注意到,窗外有一双火辣辣的眼睛正狠狠地瞪着他们,这眼睛里满带着淫邪与仇恨,忌妒与艳羡。

木濂惊讶于女儿阴户的肥腻,膏脂流长,满浸着自己的阳根。他知道,女儿爱他,这是一种外人难以理解的情感,既是父女血脉的绵延,也是亲情发挥的极致。相依为命进而合为一体,这是瞬间在他这个当父亲的脑子里所产生的想法,而这种想法又化成对女儿无限的眷恋与呵护,身下的阳器更为坚硬,似乎只有如此,才能表达出他此时此刻炽热的感受。

终于又回到了女儿身边,她是他今生最大的收获与希望,爱是他们之间最强有力的纽带。木濂这样想,木兰也是。想到父亲辛苦半生,现在又回来了,尽管她知道她们之间这种性爱带有不明确而且是有道德的色彩,但是,既然已经如此了,沉沦又如何呢?她可不想这么多。只知道,与父亲、儿子这样永远相亲相爱下去,直到死去。

钟旺颤抖着,他已无精可射,身体极度的困乏,精神极度的紧张。他看到了,木濂拔出了那根硕大的阳物,把精液射在了木兰的屁股上,他知道,他必须赶快走了,他迟疑了一会,正想往后退时。突然,他的后脑勺感到了一阵巨大的疼痛,他恍惚听到了脑壳破碎的声音,就如枯树叉从枝上断裂一般,吱嘎吱嘎的,然后眼前一黑,世界竟是这般黑暗无比。

钟旺缓缓地倒下,原本靠在墙壁上的一根扁担被他拨在了地上,发出了当啷的响声,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所听见的最后一道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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