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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梦魇(1 / 2)

细妹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白天的劳作使得瘦弱的她感觉疲惫,眼皮忍不住耷拉下来,她太累了,好想就此睡一觉。她抬眼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空无一人,父亲和母亲带着刘多去三叔公家了。三叔公办喜事,他最小的儿子娶了个中专生,听说人也长得水灵,在镇税务所工作,是响当当的公务员。铁饭碗是旱涝保收的事业,细妹从小就向往着自己有个这样的职业,可自己也明白,这辈子也只能在肚子里想想罢了。

哥哥呢?他不是一向不喜欢赴这种喜宴的吗?她叹了口气,转向角落里的便桶,一边解脱裤带,褪下裤子,露出白白的屁股,蹲下撒尿。一股细流缓缓地从尿道里流泻出来,细妹感到饱胀的膀胱热热地缓解了,只觉得一阵的轻松。头上几点繁星闪烁,对面的河岸那边低垂着一钩残月,似乎还有薄薄的雾气,屋旁的豆梨子树上的猪屎鹊跳出巢,试探地喳喳一声两声。

她上了床,不多一会儿,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细细的鼾声,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还不起来,睡猪,快跟我去看湖……”

细妹耳旁有一道细碎的声音,她听出来了,是心里的最爱——亮声。

“你怎么来了?我好困呢,只想睡觉。”

细妹懒懒地翻了下身子,宽大的睡裤掩不住撩人的风情。屋子又沉寂了,细妹听见了粗粗的喘息声,裤子正在被扒拉下来,她感到阴牝一阵清凉,体内生出一种强烈的焦躁。“别,别吵,讨厌啦……人家想睡呢……”

她摸了摸自己的大腿,发现它们像蛇一样灵活而光滑,她张开了双腿,细长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缝间流动。接着,她感到自己的阴牝内插入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道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阴壁,这时,她的阴户变得柔软而冰凉,像水草一样在空中荡动。

“讨厌的家伙!”

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身躯,很快地,她的汗水流了下来,头发又湿又硬。她像喝醉了似地眯起眼来,随着阵阵细水的骚响,空气中弥漫着臊臊的膻气。

她的身子松懈着,懒洋洋地,屋子回放着悠长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像是过了期的蜂蜜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流动。细妹的嘴唇蜷曲着,露出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出来,她听见了性器交合处嗡嗡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道道缝隙,她甜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撞击。

他的嘴巴凑了过来,吮吸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配合着他强烈的撞击,她感觉身子被无限地抻长再抻长。他的气味怎么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股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道,但不要紧,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身,她也是甘之如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感到髋部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阴牝绽开了五瓣的壳儿,喷出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阴牝就这样被他生生地捅破了,那以后,怎么生孩子呢?她要提醒他,要爱护它,像他曾经的誓言:要爱护她,生生世世。

可当她想发出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被他的紧紧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口内搅拌,她只是感觉到呼吸困难,他好重呀!

他把坚硬的物体在她的阴牝上转着圈子,似乎要把它磨出茧儿,接着一只手掌哆哆嗦嗦地揉搓着她的乳房。“抱紧我,肏死我……”

细妹激动起来了,一条蟒蛇在她的体内穿插,凶猛地咬着阴牝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的体内燃烧着欲火,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闷地挺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俩人的重压下发出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阴凉。

细妹咬着嘴唇,唇间泄出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感受到他射出来的那股滋热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阴壁,自己就像是被剥了壳的熟鸡蛋,从里到外,脱胎换骨。恍惚间,亮声的脸就出现在她的眼前,人显得又高了些,壮了些,眼睛、嘴巴、鼻子,一样接着一样,交替出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凑出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他从她的身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高歌。此时此刻,是梦非梦,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细妹是被胸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这感觉很是熟悉,生硬粗鲁,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会喃喃的骂着:“女儿,肏你娘的腚!”

“爸,你又来干啥子呢?妈呢?”

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粗糙的手抚弄着,水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淫水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是掏摸着,嘴里头不干不净的,“你妈还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咱们趁没人再肏几回……”

“多子呢?大哥呢?”

“多子早就先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子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大哥怎么也没在?”

刘老根吸咂着女儿的乳房,真是越吸越大了,他得意地淫笑着。

“爸,你就饶过我吧。咱们不能再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道了,可不得了了……”

两串眼泪涮地从她的眼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条毛巾,揩了下眼角,她也知道,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种说法,清明节出生的女子,大都性格温婉,心地善良,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细妹笃信这种说法,因为自己就是出生在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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