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也不跟你隐瞒。她,她有些冷淡。”
“什么冷淡?”
“就是那方面呀。她性冷淡,不太喜欢做那事。每次上去都是冷冰冰的,像是和死人干一样。”
“呸,说什么呀,跟姐也说这种话来……”影的脸上泛起了桃红,啐了他一下。
“姐……”沈的眼光变得有些异样,他步伐缓慢,走到影的面前,突然跪了下来,把头号埋在了影的怀里,嚎啕大哭,“你不知道,弟有多苦……”
“小弟……”影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你怎么了?有什么苦处,说给姐听。”
“姐,你不知道,她,她和她大哥办那事呢……”
“你说啥呢?别乱说……”影顿时浑身发烫,感觉是在说自己。
“真的,我都看见了。她以为我出差了,没想到我会回家。”沈顿了一下,感觉到了影的变化,“我没有声张,这事我一直没说。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嗯……你做得对。这事捅破了,你们也就散了……”影有些酸软,两股之间竟泛起了波澜。
“姐……姐……”沈紧紧抱着她,闻到了她身上的气味,是那种男女之间才能散发出来的味道,他一下子明白,大姐动情了。
“弟,别……”姚有点儿酥软了,这只伸进牝房里的手并不陌生。
“姐,你早上做了,是吧?有味道呢……”
“你好坏!”她想起父亲喷薄的精液还残留在体内,刚才几番的酣战,香汗犹然淋漓。
阿沈并不理会姐姐的欲拒还迎,把头埋在影的两腿之间,圆润牝房里,舌头轻点着那阴蒂儿,有着腥咸的意味,还带着渴慕的探索,通体红亮。
影的脸烘得滚烫,想着这过去的不到十二个小时,难道要先后和四个人做爱吗?更何况还都是至亲至爱的人!想到此,她的下身不知不觉地就喷出了浪花,涅白粘稠,糊满了弟弟的脸。
阿沈有些意外,姐姐的春潮来得这般的快,印象中的影虽然敏感,却也矜持。他却不知,从昨晚至现在,姐姐已是几起几落,体软如酥。
“姐,都湿了。”阿沈抬起头来望着影清丽的脸,虽然已届中年,仍是风彩依旧,看起来仍如三十少女一般,特别是这肌肤,细腻滑润,触手如摸脂膏,令人心荡神迷。
影亲昵地拍拍弟弟的屁股,腻声说,“上来吧,姐要你……”伦理道德的一切说教,在这时显得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欲望是无法驾驭的马车,总能拖着人往那深渊里坠。
阿沈兴奋了。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愿望都在今日实现,实在是喜上加喜。自从十几年前与姐姐一次意外的交媾之后,就再也没能一亲芳泽,吮吸姐姐那芳菲的玫瑰花蕊。
他很早就知道姐姐与父亲的真实关系,不是仅仅停留在父女层面上。十四岁那年临近暑假的一天,他提前放学回家。那时父亲住在总厂分配的二层小洋房,底层还有个小花园,楼下有厨房,餐厅和储藏间,楼上是三居室。阿沈打开门,走上楼梯的时候就听见了姐姐的呻吟声和父亲的吼叫声,那声音像是野兽在暗夜的低吼,沉闷,却充满着快感。
阿沈躲藏在自己的房间里,直到父亲完事后,从窗户看见他骑车出门,才放心地走出来。他打开姐姐虚掩的门,只见姐姐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双腿敞露,黑黑茫茫的阴毛上飞白片片,狼藉不堪。
影睁眼看见是弟弟,急忙拉过衣服遮掩,目光中流露出惊慌不安。阿沈没有说话,转身出门。从那以后,影每次和弟弟见面,都是有着一份尴尬。直到那一年,影高考完后的暑假,弟弟在家里收到了录取通知书,跑到她的房间,跟她道喜,姐弟俩相拥而泣。
而真正发生关系的那一天,正是影要出嫁前的那一晚。
阿沈想着朝夕相处的姐姐就要离开家了,非常的舍不得。他帮妈妈在外面张罗客厅的布置,妈妈叫他到楼上她的房间拿剪刀和浆糊。等他来到经过姐姐的新房时,他又一次见到了那个场景:父亲站在姐姐后面,硕大的阳物在她饱满突出的阴户里进进出出,而姐姐发出的呢喃声,是压抑着的,似乎很痛快,但表情很痛苦。
“明天就要嫁人了,今晚一定要操你个够。”父亲一边猛干一边叫喊着。
“我会常常回家的,爸……”
“今天我要射在里面。”
“好吧,爸,你射吧。”
接着,只见父亲一阵的痉挛,低声吼着,抱着姐姐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娇柔的身子,俩人的喘息气交杂在一起,显得特别的淫靡。
父亲抽出阳物,然后在姐姐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提拉上裤子就走了。阿沈躲在一边,目视着父亲走上楼梯后,踅进新房里。
“姐……”阿沈怯生生地叫着,眼睛只是注视着姐姐那洞开的牝眼,正自淌流着一股股涅白下来。
在阿沈眼中的姐姐,是青春的明艳的,饱满而灿烂,胴体流光溢彩。而此时,她又是放荡的。低绵的呻吟,梳着古典的发髻,散乱的风情,由里而外的神韵,淫邪得让人心痛,美得让人心碎……
“弟,你把门关上!”影用自己的内裤堵上正自湍流的精液,“你去我抽屉里拿条内裤给姐。”
阿沈急忙关上门,怯怯地应了声好,熟练地打开了姐姐日常置放内衣裤的抽屉。等他一转身,姐姐已经站在他身后,美目迷蒙,泪珠泫然。
“弟,姐早就知道你,你,肯定知道我和爸的事,只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清楚不?”
“哎,明白。”阿沈舔着嘴唇,痴痴地盯着影下面狭仄的牝房,树木葱翠间,白蒙蒙的炊烟袅袅,他惨声叫道:“姐,你看看我……”
影低头只见阿沈的裤眼处支起一座帐篷,拱起穹形,一张青涩的脸上既痛苦,又得狰狞。她长叹一声,拉过阿沈的手,低声道:“弟,姐如果给你,是害了你,知道吗?”
阿沈不说话,一只手任姐姐握在掌心,一只手却伸向了那暖雾蒙蒙处,触手间湿润温婉,感觉粘稠无比。
“你不觉得姐姐脏吗?”影的嘴唇触着了弟弟的耳朵。
“不,姐姐好美!”阿沈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煎熬,猴急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我要你,姐姐,我要……”
影再次叹了一声,声音低沉,嘴角边掠过一丝淡苦微涩,这难道就是宿命吗?
阿沈并没注意到姐姐的神色,手脚忙乱,上前抱着影一直乱拱。虽然曾经多次看过父亲与姐姐的交媾,他仍是不得要领,寻找不到进口处。
影怜惜着地亲了下他的脸和嘴唇,轻轻说:“别急,慢慢来。”她清秀的脸庞上原本渐次褪去的潮红,再一次涌了上来。或许是刚才父亲太过匆忙的冲撞,并没有满足她刚刚泛起的情欲吧,她这时竟然感觉有些微饿了。
而弟弟适时的出现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虽然她内心里最希望出现的并不是弟弟。可这有什么分别吗?弟弟的生猛冲动,何尝不是另一样的别致风景。她牵引着那根刚硬,顺溜地进入了狭长逼仄的通道。
这是一次蜕变,从少年到男人,从生涩到熟练。
*** *** *** *** ***
影又是一声喁喁,飘散在这小小的房间,渐行渐远。往事竟是如此不经回想,眼泪不听话地流了出来。
如今,长大的阿沈不用人教,懂得如何取悦女人了。硬朗的身躯趴在她的身上,几乎完全覆盖住了她的娇弱,就连喘息也是打在他的胸膛上,就化成了万千的温柔缱绻,回肠荡气。这是成熟男人的风,沸腾喧哗,粗声粗气,与儿子那种带着奶味而青涩的动作,是绝然的不同。
十七岁的少年是一匹不成熟的马驹,奔驰在现实这片大草原里,他完全可以无视那些条条框框。只要是父亲不在,他便会偷偷跑到母亲的房间,执意地要和母亲一起睡觉。
自己就惯着他吧。影无奈地笑着,任儿子有力的手环抱着她进入梦乡。梦里,有一支手摸着她苍葺葺的阴牝,游走在伦理的边缘。而她,会时不时地拨开,婉拒着那匹烈马奔腾。原本可以适可而止的,理智更胜缰绳,可以适时地阻止这个贪嘴的小孩。
可欲望却又不时地在脑中绽放,像无药可救的痼疾,于是理性在瞬间崩溃,倏忽间,她就说服自己,没什么事,自己家里的事情,不会有人知道的!
比如今早,丈夫刚刚出门上班,他就进来了,一下子就钻进了她温暖的被窝。
“妈,怎么湿湿漉的,爸刚干完?”儿子的手指伸了进去,然后又伸出来,带出一大片粘滞涅白。他调皮地放在嘴里尝一尝,嘻嘻笑着。“妈,好腥臊哟……”
“没皮没脸的,连这也吃。”影娇嗔地打了儿子一下,就落在了那根坚硬的阳物上。阴毛不多,像正在葱茏的青草,还有燎原的趋势。她用指甲点了一下马眼,感觉到儿子轻轻地哆嗦。
“我在房间外面都听见了。妈,你叫得真淫……”儿子毕竟年轻气盛,受不了母亲淫靡的挑逗,把嘴巴凑上来与母亲接吻。他喜欢母亲的津唾,丁香一样的味道,带着时令的呼吸。
“讨厌啦……”影绸缎般光滑的胴体就亮裎在儿子的面前了,儿子喜欢她的幽幽青葱,那生育他的故乡,销魂的洞穴,充满着无边的神秘与诱惑。
丈夫刚才那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进攻早已烟消云散,在她如封似闭的防守面前,他时常很快就溃不成军。这也是丈夫惧内的原因所在。因此,他常常借口加班,很晚才回家,而这,更加促成了影与儿子不伦的开始,并有越陷越深的趋势。
机会与时间同时向一个正在成长的男孩敞露,而他又怎能不如饥似渴呢?
“你躺下来吧。让妈在上面。”影阻止了儿子的急色。
她让儿子躺在床上,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俯下蛾首,小嘴轻轻含住那根昂扬待发的阳物,青春怒放,正是少年英姿。她整根地吞入,试图用咽喉深处来挤压儿子的蟒首。这是一种近乎窒息的快感,从灵魂底散发出的淫縻,是无数次性交得来的结论。
刚开始她会有一种强烈的呕吐感觉,血液全部挤压到了她的脑部,胸臆之间深藏不露的禁忌风流几欲破胸而出,而肥腻的牝房里便沁出了一丝丝浓稠的涅白,汩汩绵绵,像七月崖间飞瀑的白沫。
于是,影的指尖、眼睫、额头和耳朵里尽是儿子缠绕相连的乱情,此时的影是另一个影了,一个影包裹在亲人感性的温馨里,另一个影,把自己妆成浪荡的妇人,沉浸在性欲洪流的澎湃里。
禁忌的爱,声音不能大,不能太过放肆张扬,必须躲藏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带着许多隐晦和神秘。时而会被一些普通的脚步声打乱,时而会在睡梦里被梦魇惊醒。当儿子的张扬放肆地穿梭在学无止境的黑暗通道时,影会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出体,悬浮在半空中,目视自己的放浪淫荡,那一声声喘息和呻吟,发出了越来越空洞的回声,在这甬道里。
霎时,她只觉得,毁灭就是快意欢淫。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