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了我居住的小镇,做为她重新开始的据点。
却因为她在人生的经验中多了一项一一尽管当初她身不由已,可是在身不由已中确实已经经历过了一一女人只要不知便罢,一旦有了经验,她便会自然地产生慾求,所以纯粹由淤生理上莫名其妙的需要而时常自己用手指、刷子、裹在薄塑料袋或保险套里的温热毛巾,来满足她的慾望。
她想不到她的「秘密」会被我他看到……
当她说完了她的事之後,我为了表示我深挚的爱,我不禁又热情地搂住她狂吻不休。
「亲爱的莹,不要再自责或内疚了,这不是你的错,在那种药物的驱使下,任何一个女人都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我爱的是你这颗坦诚的心,只要你爱我,那麽你永远就是我的了,而且我亦永远不会抛弃你!」
「成,你太好了,你真的水远不离开我吗?」
「是的,这辈子我是爱定你了!」我坚定地说。
「但是,我们在一起,在你的家人眼里,我们是姐弟啊!他们可能让我们结合吗?」她偎在我怀里不安地问着。
「只要我们有心而且怀的是真心,相信没有任何人阻挠得了我们的!」
我说着,将她的脸托起来,火辣辣地吻住她,她也吐出了温热的舌头……呼吸逐渐沉重起来。
「唔,嗯……嗯……」她扭动着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地抱住我。
我将她放到床上,依然缱绻地吻在一起,我逐步吻向她雪白迷人而又高耸有弹性的乳房,我深深佩服她对於身材的保养之道,她的乳房这些年来仍然如此地挺拨,而乳头和她底下的花瓣的颜色始终保持着粉嫩嫩的粉红色。
我将她的乳头吮得硬立起来,手指头已经捏住她的阴蒂,温柔地捏揉。
她春情荡漾起来,一手抓住我的阳具不停地抚摸,套动着,两只大腿开始屈起来,并且往两侧撇开。
我低下身,将嘴张得大大地,像接吻那样地盖上她的阴唇吸吮起来,并使力地将舌头探伸进粉嫩的小穴里,我偶而抬头喘口气,却看到她把舌头微张伸出樱桃似地小嘴角边舔着,并用她白皙修长的五指,揉弄着乳房四周及乳头,表现出一种十分难耐的样子,不安地扭动着,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也忽屈忽直地乱踢着。
我想,这是时候了,便一手扶着阳具,一手扳开她粉嫩的花瓣,轻柔地插进去。
「啊……」她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好舒服……你……真是……我的……爱……弄得好……舒服……」
她的修长美腿张得更大更开了,我一面挺送一面抚着她性感的酥胸及奶头并问她:
「真的舒服吗?太太!这样插你好吗?要不要快点呢?啊,美丽的莹姐啊!你真的是女神的化身,我愿为你的性感死在你的肚子上!」
「别……糗我了,我,这样子会……好看吗?现在一定丑死了……」她害羞地呻吟着。
「不,你性感死了,叫吧!你叫起床来好美!」我尽力地往深处挺进去。
「哦……啊……啊,快点……你也充满了……男人,大男人的气息……就是插穿了……我也愿意,就……当我是……性感的……荡妇吧……」
她圆滚的臀部正一上一下地迎凑着,双手猛按着我的屁股。
「要我快点可以,不过要叫我哥哥,叫我爸爸!」
我调皮地望着迷乱的她说:「快叫,我一定插得你飞上天!」
「好哥哥,快点,求求你加快点……啊……再快,嗯,嗯,嗯……深,深点吧!嗯,唔……对了,啊……啊,哦……啊……好,好极了,亲爸爸,快,你太棒了,嗯,嗯……」
当我的精液开始喷向她子宫时,她也起了一阵阵的收缩……
「呼……我的好哥哥,」她慢慢地睁开眼睛说:「我们又一次达到高潮,我发觉你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竟然占我便宜要我叫你『爸爸!』」
「你不是叫了?而且叫得挺像样的!」
「不,不来了,我打你!」接着一阵粉拳朝我落下。
嬉笑之後,天已经亮了,她要我小睡一下,好好休息休息,而她却开始整理我们的行李,由於她的体贴入微,使我欣慰不已,也就安心地睡着了……
醒来,是总机叫醒我的。
「周先生吗?你好,你姊姊已经先走了,她要我中午十二点整叫醒你,以便搭乘下午两点的班车,你姊姊说她留了一张字条在你枕头下,你不妨留意一下!谢谢!」
我探手一摸果然枕头底下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
「爱成:
恕我先走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回来的。大学,你是一定会被录取 的,只在於学校的好坏而已,并不怕你落第!而你所填的志愿,前面的 都在北部,我害怕由於你的录取而拆散我们,所以好几个月前我就开始 活动调职到台北,这几天,我要去拜访大学的教授,请他们帮帮忙助我 一臂之力。行李,除了你随身穿着的衣服之外,统统都已请饭店帮我们 送到车站去寄送了,柜台的帐也已经都结消了,现在你冲个身体,好好 地吃顿饭,就可以回家去了,车票也早买好了,放在床头柜的台灯下。
祝愉快! 天天想你的:爱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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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後,天天盼着她早日回来,过了十天却连一封信都没有,我因为无聊又烦闷,只得天天去找同学。
这天,我突然想到杨健立家去,我按了电铃,来开门的是他家的管家:「我们家少爷出去了,请你改天再来!」
我仔细地看着他家庭院,真的,很漂亮,他父亲做的是木材生意,而且都是大宗买卖,所以时常要往台北、高雄及其他地方跑,一来由於他家相当富有,二来他父亲见多识广,所以将庭院布置得犹如公园一般,亭台、小桥、鱼池……而且,还有一个小游泳池。
虽然每次他都邀我上他家玩,可是我听说他母亲并不好客,所以每次都委婉地拒绝。
因为他父亲时常外出,怕家里来了陌生人,万一心存不良後果不堪设想,曾经就有好几位同学想藉机去他家参观参观一一除了参观他家的设备及布置之外,最主要的,是想见见她母亲,大家都听说杨健立的妈妈长得很美,是本镇除了刘翠莹老师之外的另一个美人,可惜没有一个人见过她,因为她平日深居简出,镇上也只有几个送货员或修理水电的工人见过她。
而那些想去参观的同学也都被那位老管家拒绝於大门外,听说他母亲是台北市某位政治人物的千金下嫁到这里来的,所以每当杨健立的父亲外出谈生意时,总是有他台北来的一些舅舅或表叔,来乡下陪伴她母亲,并且负责他们家里的安全。
他妈妈也和我一样是镇上谈论的中心人物,因此,虽然杨健立不在,我也挺好奇,而趁管家开门的时候往里面不住张望着。
心里正想着反正杨健立不在,改日再来好好观赏一番,回头想走时……
「是来找健立的吗?」一个银铃似的声音传来:「你叫什麽名字?等他回来我转告他好了。」
说罢,对面树丛里走出一个美丽绝伦的妇人:「我是他的妈妈,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