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出生,霍靳琛都在身边,他亲吻着孩子的脸,说我辛苦了,然后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这本来是一场梦,当我醒来却发现脸颊边上全是泪,这一切只不过是我潜意识幻想,永远成不了现实。
我看着天花板,又苦涩的笑了笑,霍靳琛那样的人我确实高攀不起。
穿好衣服,打了个电话给我表妹,让她陪我去医院打胎,我表妹还一脸惊讶,但我没心情和她解释,让她什么都别问,和我一起去医院就行了。
医院零星几个人,有几对夫妻来做产检,我看他们成双成对,对孩子赋予浓厚的众望,心里越发苦涩,难耐我的孩子没有投好胎,偏偏是419得来的。
表妹见我心事重重,搭着我的手安慰。
我笑了笑,其实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第一个孩子流掉有些可惜。
医生喊我进去,我放下包,表妹又拉着我说打了麻药不会痛,就跟来大姨妈似的,一下就解决了,我知道她是怕我紧张,可我就是很紧张。
躺在床上,望着那白花的灯,我神情恍惚,要是我真动手术,这孩子永远回不来了,此刻我对这孩子的感情很复杂,总归是我身上的一块肉。
桌上摆放着我看不懂的工具,而我联系到的是那些手术刀钻进我肚子里的场景。医生拿着棉球贴着我的皮肤,那冰冷的温度刺激到了我的中枢神经,我赶紧推开他。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医生怪异的看着我,让我放轻松,安慰我只是做检查,做手术之前如果还想要孩子还来得及,连医生都看得出我并不那么情愿打掉孩子。
突然,一阵骚动,我听到表妹的尖叫,“你是谁,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