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从苦主的摆弄,以虔诚的心态,向绿主展示女主的身体。
懂得大意,但仍需主持人略作解读,在明白如何进行这场游戏后,我感到阴茎勐地弹了一下。
“你先说,想让栾雨摆出怎样一个姿势?”
“那就……这样吧……”
现在,需要由我这位苦主,亲自动手。
我牵着栾雨的手心,让她仰躺到床上,然后亲自将她的包臀裙脱下,露出开档连裤袜。我再接着将她的衬衫完全敞开,袒露出里面洁白的乳房。然后,我亲自抓住栾雨的小腿肚,将她的双腿分开,袒露出三角底裤的一切细节。
然后,我和栾雨一同入镜,亚买提挺着勃起的阴茎,顶在栾雨的三角底裤上,主持人拍照。
“这条指令可以反复进行,到你们玩腻为止。”
见我们好像只拍了一次就不打算继续了,主持人补充道:“游戏的本质是过程,不是结果。”
所以这就是本游戏没有胜利条件的原因,不过还有那么多指令没有尝试过,甚至栾雨也算玩开了,我们都不想在一个项目上耽搁太久时间。
……
“我是绿主,我来抽牌。”
继我之后,亚买提再次抽到了极富冒险精神的愚者牌。
“我选8号指令牌。”
内容很快得到公布。
——换上兔女郎服装,摘掉面具,由绿主完成颜射。
此时,三人围坐在圆桌前,栾雨依然穿着空姐制服,只是衬衫已经完全敞开,面对自己的两位丈夫,袒露着雪白的乳房。她也没有将包臀裙再拽下来,现在就是直接穿着开档的黑丝连裤袜,配着三角底裤,并仍穿着浸满亚买提精液的高跟鞋。
看到指令后,栾雨摸了摸自己滚烫的面颊。
“换一套新的衣服……”
房间里就有衣柜,亚买提朝那边看了一眼,忽然问道:“我作为绿主,能直接帮女主更衣吗?”
我勐地往回一挺腰板。
主持人沉吟片刻,说道:“游戏规则没有限制,所以原则上讲,您是可以的。”
罢了,主持人笑道:“二十二张塔罗牌,分别对应二十二条指令,数量太多,所以部分指令,的确还存在许多漏洞,我们会尽快完善的。”
谁还在乎那个啊,栾雨站起身来,从衣柜里取出装在塑料袋中的服装。
“那么……”
她神色紧张地看向亚买提和我:“说是……你帮我换衣服是吗?”
我可爱的妻子,袒露着乳房,穿着开档连裤袜,还有心向另一位丈夫问出这样的问题,真是太叫人怜爱了。但现在的确造成了一个新的问题——换衣服这件事,该怎么进行?
我们三人的共妻协议,已经发展到这样一个程度了吗?
亚买提也想到了这一点:“咱们去卫生间换吧。”
游戏室里当然有一个卫生间,栾雨连连点头,然后向我看来。
此时,我心爱的女孩仍戴着蝴蝶面具。
她的表情被遮掩,她的身份也被隐藏,于是,羞耻心始终都能得到缓解。这就是为何,我们现在的尺度能一再地提升。因为大家都戴着面具,都可以假装不知道面前之人的身份,所以明知对方其实是谁,也可以放浪开来。
看到面具下的我微微一笑,栾雨也开心地笑了起来。
然后,她轻轻牵上亚买提的手,和他一起走进了卫生间。
……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我很快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栾雨身上满是汗水,之前的游戏,也让她爱液横流,更别提黑丝足浸泡了那么久的精液。
唯一的问题是,她现在当然是跟亚买提一起洗澡的。
卫生间隔音很好,我只能通过管道水流声,得知他们一定是在洗澡,其他的就不了解了。
这是个休息的时候,我从主持人手中腰来单反dv,浏览起他之前为我们拍摄的录像和照片。
比如在上一场游戏中,栾雨需要坐在亚买提的怀里,三角底裤顶着他的浴裤帐篷,两人一起喝交杯酒。当时她的衬衫也是敞怀的,乳房袒露。栾雨早已微醺,允许亚买提的手抱住她的小腹。亚买提的手倒是很老实,但已经足够了,我的妻子袒露胸脯,在她的另一位丈夫怀中,跟他一起喝交杯酒。
我允许栾雨的行为,桌前有酒,她已经微醺了,而且服用过催情药,饱受性欲煎熬。我反倒非常佩服亚买提的毅力,明明他也服用了耶格尔,那么多的精液储备在阴茎里,他刚才怀抱着栾雨,手掌竟没去抚摸乳房。
所以,这是当前游戏开始前,上一场游戏的情况。
这一场游戏,目前仍在准备中,我慢慢地等待着。
加上水管停工的间歇,两人洗了半个多钟头。
是的,半个多钟头。
短发的栾雨,淋浴,洗发露,沐浴露,和亚买提一起,洗了半个多钟头。
我看着手表,时间真是这么多,确切地说,是四十三分钟。
那之后才开始穿衣服,因为兔女郎服装的包状袋拆封,感应器解除,主持人是能收到提醒的。
穿衣服只用了不到五分钟时间,然后门就开了。
浓郁的水蒸气从浴室中飘出,我熟悉的女孩,摘掉了面具,带着羞涩的微笑,缓缓向我走来。
“老公,我来了。”
栾雨现在穿的这套服装,前面是一条标准的黑色无袖连体衣,除了吊带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胸膛和乳沟外,再不会有任何暴露。
然而在后面,十分干脆了当地,它袒露出栾雨的整个背嵴。
连体衣在后腰搭扣,扣子便是兔子的尾巴,然后便如此了,它本质是一条围裙。
栾雨光着雪白的大腿,穿着细高跟的水晶凉鞋,穿着一条纱网透明的开档内裤。内裤是平角裤的款式,臀瓣往上,是内裤半透明的布料,而臀瓣这里,便直接开档了,仅有两根纤细的带子锢着大腿根。
所以这不是丝袜,就是一条内裤。
露臀开档,只有前边遮掩,房间里的每一个男性,都能对她的翘臀尽览无遗。
……
“真的是……太美了。”
因为这真的是太美了,我和亚买提都忍不住打破了规矩,要求主持人单独为此拍一张照片。
玩家就是上帝,主持人当然不会拒绝。
至于栾雨,她在浴室中,和亚买提洗了四十三分钟的淋浴后,走回房间,摘掉面具,心态十分平和。对于我的要求,她羞涩一笑,没有迟疑,没有反对。她只是温柔地看着我,问我想让她摆出怎样的姿势,然后让在场的唯一一位外人,男性的主持人为她拍照。
于是我和亚买提沟通了一下,一同决定了当前的这幅构图。
酒吧常见的高脚凳前,兔女郎栾雨背对镜头,手臂撑在桌上,手掌托着面颊,侧首微笑。
画面的主体,便是她雪白细长的美腿,她穿着三寸细高跟水晶凉鞋,将美腿凸显得极其诱人。
面对镜头,她的美臀高高翘起,圆圆的兔尾巴好不可爱。
构图焦点,圆圆的兔尾巴下方,纱网透明的开档内裤,袒露着栾雨的整个屁股蛋,无论是粉嫩的屁眼,还是剃光毛发的阴唇,都能非常清楚地看到。
一张照片,点到为止,因为我们仨的共妻协议,还没有到突破某些底线的程度。
在这之后,愚者牌8号指令开始执行。
“那么,颜射的话……”
栾雨坐在沙发上,轻柔说道:“我帮忙,用手,可以吗?”
她这话是对我说的,以征求我的同意。
我在她白皙光洁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说道:“可以。”
这诚然是我渴望见到的一幕,于是,栾雨缓缓地做了几次深呼吸。
亚买提站在我俩面前,勃起的阴茎,在栾雨的面前笔直挺立,甚至高高翘起,龟头红得发紫。
这并非陌生的场景,就在刚才,栾雨和亚买提一起在浴室洗澡,自然很清楚这根阴茎的模样。
在我的旁观下,栾雨首先伸出左手,轻轻托住了亚买提的囊袋。
“很沉……”
她细若蚊蝇地说道:“你吃了多少耶格尔?”
亚买提干咳一声,笑道:“反正是分泌了很多。”
亚买提站得很近,阴茎颤巍巍地挺立着,龟头几乎能碰到栾雨的嘴唇。面对这个距离,面对我的旁观,栾雨都没有拒绝,右手两根纤细的手指,马上圈住了亚买提的阴茎。
她开始套弄了起来。
房间里无声无息,只能听到亚买提忍耐的喘息,主持人在一旁拍照录像,却毫无存在感可言。
栾雨的手法自然是熟练的,毕竟她已婚已孕,已为人母,不是懵懂无知的姑娘。在过去的一年多来,她其实对我做过同样的事情无数次,而且尺度升级,套弄同时还会加上精湛的口活。
所以,当前只是套弄罢了,对栾雨而言,小儿科罢了。
只是,这毕竟是她第一次,对丈夫以外的男人做这种事,还是当着丈夫的面。
诚然,一年多前,她也跟我的弟弟做过一次爱,但只有那么一次,而且毕竟是以正常男友的身份,性质不同。至于现在,尽管亚买提也是她的合法丈夫,但毕竟是靠《共妻协议》成就的,这份背德感比单纯的出轨更要勐烈无数倍。
我看得出来,亚买提很想迅速出货,而不是尽情享受。
因为,现在只是在玩游戏。
我依然不知道,在过去三个星期里,他们两个都发生过怎样的故事。在我面前,受到协议限制,在最初的这90-120天时间里,他们需要尽力隐瞒这些故事。所以,无论两人私底下发生过怎样的事情,在我面前玩耍的他们,都是有所保留的,换言之,也就等于不够痛快。
既然不够痛快,既然当前的手活只是手活,自然没必要花费太久时间。
因为天知道,他们私底下,已经把尺度发展到了怎样的程度。
“栾雨,我要射了……”
“嗯,射吧。”
“栾雨,我真要射了!”
“嗯,记得颜射。”
“射了!射了!”
亚买提爆发了,滚烫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彷佛水龙咆哮,喷射到栾雨俏生生的脸蛋上。只一刹那,栾雨的眼睛就被精液煳住了。更多的精液喷射到她娇小的鼻子上,嘴唇上,口舌中,下巴颏,还有染成浅棕色的短发发梢上。她白嫩的脸蛋,被一层白浊腥臭的液体覆盖,一层又一层,顺着下巴滴落,顺着脖颈流淌,染在乌黑的上衣,溅在玲珑的肩头。
“啊……好多……”
栾雨闭着眼睛,轻轻地说着。
张嘴的时候,唇角的精液,自然落进了她的嘴中。
……
时间确实不早了,该回家了。
十多轮游戏下来,加之两人之前的沐浴,凌晨时分,说到就到。
推门走向户外的一瞬间,温暖的夜风中,我做出一个深呼吸。
“今晚玩得痛快吗?”
亚买提戏虐地笑着,在他身边,栾雨挽着他的手臂。
不错,我和亚买提,是栾雨共同的丈夫,所以栾雨现在挽着他的手臂,是正当的行为。
“很痛快,也很痛苦,因为我还没射精呢。”
亚买提坐的是一辆加长款的劳斯莱斯,栾雨在酒吧里的性感长裙,就是在车里换的。毕竟不是出席晚宴,毕竟只是情趣需要,没必要提前在家里盛装打扮,直接在车里换好,出门上楼就行。隔着车窗,我看到了栾雨放在后座上的普通衣物,她一会儿回车里就会重新穿上。
所以现在这会儿,栾雨当然还是穿着那条黑色镂空的旗袍长裙,如果此时,有外人路过这里,肯定无比惊讶。因为这真不是大街上能瞧见的衣服,太高端,太性感,太不接地气。
这也正如人们常说的那样——美女不是没有,只是她们鲜少乘坐地铁。
“下次再什么时候聚一聚?”
“不好说……”
我们站在门口闲聊,我的双门玛莎拉蒂也停在附近。
今晚的游戏,尺度很大,也很小。
尺度大,栾雨已然在我们面前全裸了,甚至当着我的面给亚买提手淫,被他颜射。
尺度小,因为仅此而已。
“这场游戏,主要也是给昊先生解解馋吧。”
“嗯,重点不在于我是否射了出来,而是看到你和小雨的亲密行为。”
“其实也不算特别亲密吧……”
栾雨开口道:“还算……可以?”
此时此刻,三人都摘了面具,但在会所中,气氛是全然不同的。
诚然,一夜欢愉,但身边的人,真的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吗?
所以,尽管我们在会所里发生了那些事情,因为环境特殊,总会有些不真实感。
“看来会所这地方,还是要少去啊。”
亚买提最后笑道:“下次有空,我邀你来家里做客吧。”
日期暂定,先让这一对夫妻,回归他们的日常生活吧。
我和栾雨的日常夫妻生活,大概率,是在120天后开始,然后持续一段时间,再换给亚买提。
夫妻俩进车前,栾雨忽然道:“亚买提,有件事情……”
“怎么了?”
我看着栾雨和她的另一位丈夫低语一阵,片刻后,亚买提微笑点头。
“可以。”
“怎么了小雨?”
见栾雨走来,我好奇问道。
栾雨有些羞涩,但她没说什么,直接弯下腰来,然后迅速将裙里的三角内裤脱了下来。
“给你。”
“哈?”
“给你!”
栾雨将内裤塞到我手里,触感温热,甚至略有点湿润。
“留作纪念……”
她脸蛋红嫩,低声细语:“今天晚上,拿它打手枪吧,射在上面。”
我笑了,将内裤放到鼻子前深深吸了一口:“好香!”
栾雨扑哧一笑:“好香你就多射几次!”
然后我亲爱的小娇妻便同我道别了,真空穿着连衣裙,和亚买提坐进劳斯莱斯的后座。他们的司机接到电话,已从附近休息的地方赶来,启动了汽车。
我也不再停留,将栾雨的内裤揣进兜里,走向我的玛莎拉蒂。
……
“嘀……嘀……嘀……”
“喂?”
我开着车,挂通蓝牙电话。
“筱葵,我这儿结束了。”
“是嘛,结束了?还挺快,我以为你能玩到后半夜两点再回来呢。”
“玩的游戏,会花费些时间,但也不至于一直玩下去嘛。”
“嗯。老公,小雨那里……现在怎么样了?”
“呃……总的来说,挺好,具体说的话……嘛,一句话可讲不清。”
“咯咯咯,你们男人呀……算了,你几点到家?”
我看了眼车里的时间,琢磨了一下,说道:“大晚上的,路上没啥车,二十分钟吧。”
“行,那我看看时间……哦,已经凌晨了,那你就是半夜一点整到家呗。”
我再次确认了一眼时间,瞥瞥中控台:“按照导航算,差不多,我到家再给你个电话吧。”
“行,等你回来睡觉。”
毕竟不是从北京东五环直奔西五环那种夸张的距离,不一会儿,目的地抵达,夜班的门卫将我放进别墅小区。我如约再给筱葵挂了个电话,一句“到家了”,一句“好的,床上等你”,通话结束,我也将车开到了家门口。
驻车完毕,我开门走进别墅的玄关。
……
12:58pm。
手机上,我看了眼时间,无意间解锁了屏保。
通话记录,筱葵三分钟前的最后通话在最顶部。
我然后将手机揣回到了兜里。
玄关不见人影,客厅漆黑一片,唯有远方月光洒落,带来一些光亮。
从天井望去,二层亮着调低亮度的廊灯。
我将挎包留在了客厅沙发上,穿着拖鞋,慢悠悠地爬着楼梯。
很快,我上到了二层天井,旁边的廊灯为我照明道路。
我正准备走向主卧,向前迈了三步。
然后我看到,三层那里,廊灯也是亮的。
我在原地沉默了片刻,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主卧,来到了卧室里,走进衣帽间,将外衣脱下,放到待洗衣物的篮子里。没有洗澡,但穿上了真丝浴袍,然后走出衣帽间,离开了空无一人的主卧。
我穿着拖鞋,迈着无声无息的步伐,走上了三层。
小天井的左侧是走廊,眼前这里,小冰箱、微波炉、零食柜、茶叶罐,一切应有尽有。
我打开装着男性用春药“耶格尔”的药盒,取出一颗,以水吞服,然后将水杯放到另一个水杯的旁边,并将第二个水杯中残存的水倒进水池。
然后我迈步进入左侧的走廊。
走廊两侧,一扇扇紧闭的高档防盗门,均配有密码锁。我拐过一个弯,眼前的两扇门,与其他任何的门都不一样,它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开门方向都是相向的,乍一看去,彷佛双开门似的。
右侧的那扇门上,挂着一只我十分陌生的女士内裤。
我皱眉,略感疑惑,但没有过多地迟疑。
将内裤取下后,我将它放到了眼前走廊里的多层置物架上。
就是在这个架子上,放着几瓶润滑液,几盒鲜少使用的避孕套,以及几盒常用催情药物,一些通用型的性爱用品。想这些小事的日常管理,当然都是由管家做的,我们平日都不会留意。
我深深地看了眼左侧的那扇门,然后缓缓按下了右侧这扇门的把手。
绿灯没有亮起,意味着密码锁没有启用,所以我顺利打开了它。
这是一个直通式的房间,整个房间的左侧,整个墙壁,便是一面玻璃。
我站到玻璃面前,能通过正常的光线折射,看到自己和室内情况。这效果自然不是镜子的特点。但与此同时,我现在站在玻璃面前,却又看不到对面的景象,只是一片均匀的雾气,对面环境一片朦胧。
这两扇紧挨在一起的门,实际上,就是通往一个房间。
只是这房间,被这扇与墙一样尺寸的玻璃,分成了两个部分。
玻璃的中间夹着特殊的电子元器件,启动之后,就会制造雾气效果,隔绝视野。至于是单向隔离,还是双向隔离,就开启动雾气的人是怎么设定的了。
此时此刻,雾气功能已经被人启动了,所以我待在右边的房间,看不到左边的情况。
不过,我现在待在右边的房间里,也不是毫无意义。
“明哥……”
一名貌似只有十八岁的女孩,穿着澹粉色的真丝睡衣,坐在床沿,俏生生地看着我。
总裁秘书罗丽轻声说道:“筱葵姐跟我吩咐了,让你在寻觅到新一个妻子或母狗前,先使用我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