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贾得到了他所渴望的一切,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多年的暗恋情人,优雅的职业女性,同时还是别人美貌的妻子,和两个孩子端庄的母亲。生涩吗?不生涩!沧桑吗?不沧桑!白皙圆润的后臀间,饱满肿胀的阴户里,两片饱满的大阴唇,左右双分,紧抱着一根黝黑的阳具。那是老齐的吗?不,不是!皮埃尔的?不,也不是!那是我拉贾的肉棍,硕大,粗壮,真真切切!你看它,深深地插进去,整根吞没在幽暗的阴道里,柔,嫩,湿,滑,温,暖,腻,黏。女人的大小两对阴唇,紧紧地套住棒根,而看不见的嫩肉,则层层叠叠地包裹着龟头,像是在吸吮,又像是在吐纳。你再看它,缓缓地抽回来,连带着翻开鲜嫩的小阴唇,露出珍珠般的阴蒂,而白色的乳液,不知是阴水还是精液,夹杂着几根阴毛,正滋润着性器的交合。啵滋,啵滋,暧昧而诱惑,来自摩擦,还是源于润滑?
拉贾深深地陶醉了。他扶着职业女性健壮的腰肢,一面缓缓地抽送,一面尽力仰起上身,好看清女人圆润的大腿上,薄薄的丝袜根部的花边。黝黑壮硕的阳具,对应着白皙柔嫩的屁股。多么完美的女人,多么完美的屁股,饱满而不凸兀,圆润而不夸张,柔软而不松弛。今夕何夕,遇此良人,让我如愿以偿!拉贾感慨万千:湿婆啊,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任何一个女人,支点,就是权力,而杠杆,则是硕大粗长的阳具!胯下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清高,对我是那么不屑一顾,现在还不是乖乖地撅起屁股,任凭我恣意把玩吗?拉贾更加亢奋了,他抱紧艾琳的屁股,拉近,送入,推开,收腹,再拉近,再送入,再推开,再收腹。拉贾享受着,也感叹着:这个女人真的不一样!自己也算风流过,搞过的女人各色各样,有白妞儿,有拉美妞儿,当然也少不了印度妞儿,没有一个顶得上胯下这女人的一半。别的女人,要么口松里紧,要么口紧里松,要么口里全松,而这个艾琳不一样,里外前后都是紧紧的,裹着男人的阳具,抽动起来时时刺激,处处销魂,只给书呆子老齐,还有老不死的皮埃尔享用,实在是太可惜了。
男人的小腹,女人的臀尖,节奏分明地撞击着,清晰而又悦耳。
拉贾看着自己又黑又丑的阳具,狠狠地干着书呆子老齐那如花似玉的妻子。白色细小的泡沫,在水汪汪的交合处泛起,滋润着磨擦,也缓冲着撞击。中国人说得好,一分耕耘,一分收获。多年来的辛苦耕耘和忍辱负重,总算没有白费,现在终于品尝到了甜美的果实。惟一的遗憾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拉贾陶醉着,品味着,享受着,回忆着,也幻想着。他看到了学生时代的艾琳,白色的网球短裙,白色的运动短袜,白色的网球鞋,那么青春,那么靓丽。他也看到了初为人妇的艾琳,洁白的婚纱,鲜艳的花束,甜美的笑容,饱含着对幸福的憧憬和向往。他还看到了作为职场精英的艾琳,衬衣,套裙,丝袜,皮鞋,举止得体,成熟干练,优雅动人,而又不苟言笑。他更看到了屈服于淫威的艾琳,衬衣,套裙,胸罩,内裤,一件件飘落下去,乳房,大腿,屁股,阴户,一样样显露出来,数不尽的哀羞,道不完的风流。
湿漉漉地,器官在磨擦,肉体在撞击。
噗哧,噗哧!
“艾琳,我在狠狠地干你呢,舒服不舒服?比你丈夫怎么样?比皮埃尔那老东西又怎么样?”
嗯!
“艾琳,你知道吗,在学校的时候,我就盯上了你,我知道,早晚有一天,你是我的。多少次,我在楼道里看见你,恨不能把你拉进旁边的教室,按在课桌上,扒掉你的裤子,狠狠地插进去,干得你嗷嗷叫!”
嗯,啊!女人呻吟起来,断断续续,遮遮掩掩。
拉贾不慌不忙地抽动着,按照印度性经的教导,由浅入深,由表及里。
噗哧,噗哧!
“艾琳,你还记得吗,你的婚礼,是借用电子系那个老教授家,他们夫妇回台湾了,房子空着,想起来了吗?你们在花园里唱啊,跳啊,我一个人躲在楼上,只能透过窗户看着你,我有多寂寞,多失落,你知道吗?我盼望着,你累了,想歇一会儿,独自一个人走上二楼。我一定不会放过最后的机会,一把抱住你,把你拖到窗前,让你看着楼下的新郎和所有的人。我跪下来,吻你白色的皮鞋,吻你白色的丝袜,还要吻你白色的内裤,再叼着它,轻轻褪下来,露出你雪白的屁股。我会很温柔,你不会喊叫的,因为你们中国人特别要面子,对不对?我征服了你,当着新郎和所有人的面。我从后面干你,就像现在这样。你的腿那么长,最适合从后面干了。我干得你死去活来,而他们在楼下又唱又跳,什么也不知道。”
嗯,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