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树组成的林海深处,坐落着一间小木屋。
屋内。
“都告诉过你,那小**武功很高,要小心再小心,你不听,非要玩险的,吃亏了吧……”风四娘一边将萧十一郎手上的绑带一圈圈解开,换药,一边抱怨道。
“行了,大姐,都过去两天了,还埋怨我,再说了,就你那武功,谁在你眼里武功不高?”
“你什么意思?嫌我武功低?你找那武功高的合伙去。”风四娘说着话,报复似的将刚缠上的绑带狠狠一系,疼得萧十一郎龇牙咧嘴。
“另一只手。”
萧十一郎乖乖将另一只手递上,这回是固定夹板。
全程不敢还嘴,老实至极。
没办法,两天前夺割鹿刀失败,他确实要负主要责任,如果不是他一上来弄险,以为只要碰到割鹿刀,以他的功力,抢到手应该不难,也就不会有后面的接连失利。
倒不是说自大或是没听见去风四娘的劝告,而是风四娘的武功实在和他相差太多,风四娘眼中的高手,你能指望萧十一郎也当做高手?
何况,萧十一郎也并没有不重视李杨,在看到李杨隔空摄取后,立马就将李杨的重视程度提高,更是以一手受伤,来换取接触到割鹿刀的机会,这何尝不是他对李杨的重视?换做旁人,他岂会行此险招?
却没想到李杨的功力竟高到,能与他抗衡。
到这里,萧十一郎抬起手,向李杨亮了亮自己,一只缠着绷带,一只夹着木板的双手。
“都这样了,够你解气了吧,你又何必追着我们不放?看你也不像那种记仇的人。”
李杨转头看向萧十一郎,“你怎知我不记仇?”
萧十一郎缠得像是保龄球似的手,指了指风四娘,“你要是记仇,四娘这会就变成死娘了。”
“喂。”风四娘不满的叫了一声。
萧十一郎耸耸肩,“我也不想这么说你,可是刚才那道飞镖,如果不是这位兄弟手下留情,就不是穿过你头发,而是穿过你额头了,难道你还真以为,是你自己命大才躲过去的?”
“这……”风四娘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刚才太过巧合。
但她可不会因此感谢李杨,杏眼瞪圆,看向李杨,“说吧,你来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和你再续姻缘,之前不是说好的嘛。”李杨笑道。
骗鬼去吧。
风四娘根本不信。
萧十一郎闻言,却高兴怪叫,“四娘,终于有男人肯要你了,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啊。”
一只绣花鞋底,狠狠的抽在萧十一郎屁股上,萧十一郎疼叫一声,嘴里叫着我错了,在风四娘手持鞋底的追击下,满屋子逃窜。
李杨看着这幕,莫名想起小时候被父母揍的记忆,有些感怀,有些温馨。
不愿破坏这一幕。
李杨静静的坐到桌边凳子上,割鹿刀随手放在桌上,笑看此幕。
围绕桌子,追打萧十一郎的风四娘,突然一个急停,一转身,一把将桌上的割鹿刀抢入怀中。
“哈哈,割鹿刀是我的了。”她得意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