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那位妹妹说的,她老公的鸡巴一点不比东的小呢,还带弯呢,很容易就能摩着兴奋点。”
“不行!”
“妹妹,你想想,咱女人这一辈子,能保持点姿色让男人有欲望操,还能有几年呢,你就不想试试让两条鸡巴一起操是什么感觉?”
“别说了姐…”
“妹妹,看你,这口不对心的,下面这又流了姐一手…你不放心的话,明天姐就给他们检查一下,肯定不会让妹妹沾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的。啊,再说那位长的多帅啊…”
“求你别说了姐…”
“好,姐就当你同意了。你就当试试,如果到时感觉不舒服了,随时可以退出,腿长妹妹身上,谁也不能拦你,是不是?”
一周后,雯当司机,带着东、晨以及那两口子去了小城一百里外的一处风景区。
三排座的车,东与那位妻子坐在中间一排,晨与那位丈夫坐最后一排。
车子刚出了城,东便与那位妻子亲在一起,两个人的手又伸到对方裤子里摸着,那位妻子应该也是换妻新手,不时红着脸回头瞅她丈夫的表情,那位丈夫一边跟妻子点着头,一边解开自己裤门,把弯弯如弓的鸡巴放出来,又把晨的小手拿过去,让它握着,撸着,接着手又伸进晨的裙子里。
车里,中间一排,东与那位妻子喘息着,拥吻着。后排,晨与那位丈夫并排端坐着,各自摸着对方的生殖器,抑着呼吸。
接着,那位妻子的头给东按到鸡巴上,东坐在那里,不断加力挺动着。那位丈夫指了指前排,让晨按样子也含他的。
当晨只是稍微犹豫便低下头含住那个陌生的鸡巴的时候,我明白了书上说的那句话:“女人堕落的速度如同空气里做着自由落体运动的秤砣。”
风景区里的一家旅馆,四个人刚进了房间,那位妻子便给东按在了床上,裤子还没完全脱下来,便操了进去。晨给那位丈夫按在旁边墙上,张着胯站着,男人头伸在晨裙子里,晨的内裤早在车里的时候就给脱了去,这时,晨眯着眼,喘息着一遍遍的轻哼:“别,别,先洗洗,我先去洗洗…”
黄昏的屋里,两张床,四个人,谁也不说话,只有男人们的喘息和女人们的呻吟,伴着肉体的撞击声。
那位丈夫似乎在跟东赌着气,看东操着他老婆的嘴,这边床上他就把鸡巴捅进晨嘴里,看东站到地上,从后面操自己的老婆,他就让晨趴着他从后面操进去。
这时,东又把湿淋淋的鸡巴从那女人的逼缝里拖出来,转扭了一番,全根插进了女人的肛门里。那男人跟着也要往晨的肛门里插,晨惊叫着躲开,捂着自己的屁股回头生气的盯着男人,男人似乎也生了气,红着眼,指着对面的东,让她看清东正对他老婆干的肮脏事儿。晨不信,嘴里咕哝着:“碟片里都是演的,哪里有真插的…”,下了床走到对面床边探着头看,还没看清,给那男人后面跟上来,一鸡巴串着逼又插倒在床上。
一张床上,四个人一阵翻腾,这时,那男人起了身跟东夺过自己的老婆,一鸡巴插进那女人的肛门里。东回身扑到晨身上,抽送着,从晨的阴道里抽出一股股淫液,晨呻吟了几声,忽的大睁眼,嘴里急急说着:“不行,你刚…你刚插那个地方…脏的,脏的,你快拔出来!快拔…”又唔唔几声,小嘴给东紧紧含住,片刻之后,屋里又只余喘息。
东一阵急抽之后,提着鸡巴从晨身上窜起来,跨到那女人头上,把鸡巴塞进女人嘴里让她含住,一边用手疯狂的撸着,几息之后,大吼一声,身子猛的抖了再抖。那男人跟着也从自己女人肛门里拔出鸡巴,塞进晨的嘴里,也不理晨厌恶的神情,只一撸,几股精液便射进晨的嘴里,又按住晨的嘴,指指自己的老婆,说:“宝贝,别吐,小霞都吞了的。”
晨犹豫着,皱皱眉,学着那边的样子,颈肌蠕动,也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两个男人各自搂着、摸着对方的女人并排坐在宽大的浴缸里,这时,晨忽的轻叫了一声,捂着屁股,回头瞅那男人,满脸是怒气。那男人轻轻笑笑,又在旁边东耳边咕哝了几句,似乎在嘲笑着东,东小声解释了几句。
那个女人最初的时候也是羞意连连,看到晨比她还要害羞,慢慢从容了许多,这时,听到两个男人的对白,虽比晨年纪小了许多,却一幅大姐姐的脸孔,向晨传授经验说:“姐,不疼的,多摸些肥皂很容易进去的。”东便趴晨耳朵里,求着晨,晨头摇了又摇,在另三个人的劝说下,终于点了头,瞅着东轻声说:“轻点。”
晨站在浴缸里,手搭着浴缸边,趴在那里,东站在晨身后,那女人帮东把鸡巴舔硬了,又帮晨和东分别抹了肥皂。
“啊!”晨轻轻喊了一句,缩着屁股回头看东,又问:“进去了么?”东说只进了头,让晨别老缩。说着又顶,晨再缩,说:“太疼了,不行,别插了。”这时那女人在一边说:“姐,要不让我老公试试吧,他的细些,容易进去。”
她男人也不说话,站起来,与东换了位置。
“啊!”晨大叫一声,用力扭着屁股,腰却给那男人把的死死的,晨回头怒视男人,说:“你快拔出去!”又对东说:“你快看看是不是出血了。”那男人仰着头一幅陶醉的样子,喘息说:“紧,紧,真她妈紧!”说着把插进一半的鸡巴又往里送了送,在晨的轻叫声里抽了几抽。东与那男人换了地方,与晨几番劝说之后,转动着,也插进一半多,抽了几下,看着晨不再喊疼,笑着说:“舒服吧宝贝!”
“舒服个屁!”晨低着头喘息着说,可能“屁”字让她觉得不雅,一时又红了脸,再也不吭声,任东抽送着。
这时,屋外一阵敲门声,雯的声音:“有完没完了你们,吃饭了!”
不到旅游旺季,餐厅里只三三两两几个人。五人坐在靠窗位置,看着晨在椅子上屁股扭来扭去的样子,雯趴东耳边:“终于把屁眼开苞了?”声音却大到能让另三个人听到,晨脸一下子又红了起来。
几个人边吃边闲聊着,雯也点了酒,劝晨说喝点才能放得开。
东趁三个女人一同去卫生间的时候,从包里掏了几片药,分了两片给男人。轻轻又说:“我那位有些放不开,呆会儿咱们先一起操你老婆,让她先学学。”那男人眼里闪着光,沉默着喝水把药咽了。
吃完饭,五个人又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房间时夜已黑了。
晨洗了澡,身上正裹着毛巾,晕红着脸躺在雯怀里,雯不时小声在她耳边解释着什么。另一边床上,那女人一时仰躺着上下给东和自己丈夫插着,一时跪趴在床上,前面含着东的鸡巴,后面让丈夫在她阴道、屁眼里轮换着抽插,又趴到东身上,让东的鸡巴插着自己的阴道,自己老公在后面狠狠抽着屁眼。
女人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矜持,只是嗯啊作声,没多久便喊开了,高潮的那一刻,如若狼啸,惹得晨不住的在雯耳边问:“会不会有人听见,啊,让人听见了怎么办?!”
一个多点之后,当东和那男人披着汗从女人身上下来的时候,那女人已滩成一团泥,倦在床里。
“该你了妹妹!”说着雯把晨身上的毛巾扯了去,晨低着头,慌张着,一时不知把手放哪里好,又听雯说:“来,妹妹,骑姐姐脸上。”抬头见雯正仰躺在地毯上,冲她招着手。
晨胀红了脸,跪跨在雯头两侧,按着雯的吩咐,调整着把自己逼口贴着雯的嘴,又抬头端详着嘴边一弯一直,一粗一细湿湿的两根鸡巴,不知是不是在想它们一会儿前还在肛门里插过,上面还挂着那女人阴道里的液体。终于,伸手在上面撸动起来,听着两个男人的喘息声,抬头端详两人的表情,一边轮换着含吐起来,时而皱起眉轻轻的抬压着胯子。
不知过了多久,这时,晨下面又抖了几抖,抬头看着东,苦着脸说:“我,我里面…,我快不行了…”
两个男人把晨领到窗边,把晨一只脚高高抬起,搭到窗台上,晨单脚站在地上,两个人把她夹在中间。晨疑惑着脸,正要问。这时东身子一躬,再一挑,鸡巴已经就着淫水全根送到晨的阴道里去。晨“啊”的轻叫了一声,话音未落,又重重“啊”了一声,用手唔了嘴,这时,那男人也把鸡巴送进晨的肛门里,几余短短的两根余在外面。
两男一女,死死的贴在了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两个男人似乎都是这方面的专家,又似乎在一起合练过千百遍,只见晨胯下,一前一后,当这根鸡巴插到穴底,另一根则退到菊花口,当一根破开菊花捅进,另一根则往阴道口抽出另一股淫液,在晨的呻吟声里,慢慢加着速度,又在某一瞬间,商量好了似的,两根肉棍齐根捅到底,捅出晨的一声轻叫。
渐渐加重的肉体拍击声里,晨的喘息声慢慢变的嘶哑,在某一个瞬间,忽的头高高仰起,用手唔着嘴,接连闷叫了几声。腿一软,滩坐到地上。
晨身后的那男人上前把鸡巴挺在晨脸前,飞快的撸了几下,身子一挺,接连两股精液打到晨妩媚的脸上。晨张着嘴正要抱怨,东又把鸡巴插进里面,把着晨的头,快速的抽送着,几经提速后,身子向前猛的一送,停下不动,胯子狠狠的抵住晨的脸,两只睾丸都要塞进晨的嘴里,屁股抖动着,晨喉咙里“咕咕”几声,小手用力的拍着东的腿…
良久,东终于把鸡巴从晨嘴里掏出来,感觉着晨又要发火,待俯身要去安慰时,发现晨正仰头看着他,眼含热泪,却是一幅楚楚可怜之态。
五个人在这个风景区,在这间屋子,呆了足足三天。
当然,电话那边的“我”并不知道,晨在跟他解释的时候身体里还插着两根鸡巴,还劝晨不要掂记着家里,让她在这边陪雯放开玩。
三天里,两个男人操晨的次数甚至比“我”十多年里集累起来操晨的次数还要多,两根鸡巴连同四个人的双手,都让晨嘶叫着高潮过。淋着精液、淫液、汗液、尿液的房间,让打扫房间见多识广的阿姨也不由的红了脸,咒骂出声。
金桥酒店,客房里。
峰在一边静静端详着晨。
在屏幕里自己一阵响似一阵的呻吟声中,晨颤着手抢过雯手里的遥控器,把电视按死,嘴唇哆嗦着盯着雯。
雯从容的看着晨,淡淡解释:“妹妹,忘了跟你说。那宾馆是峰姐夫的,那房间按了摄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