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风娘被侍女引入一间厢房,一位圆脸侍女道:「姑娘有事自可到门外喊我们,我叫小蝶。」
风娘点头应下,两位侍女这才离开了房间。风娘打量了一下厢房,流苏绣塌,紫檀家俱,布置的倒也雅致。
风娘默运玄功,察觉四周并没有人暗中监视,再度将身上的衣裙轻轻褪去,赤裸裸站在房间中央,她功力到处,方才那番淫乱中黑奴们射入她体内的精水自玉径、菊洞中尽数流出。原来风娘一直功聚体内,保证男人的精水不能真正进入体内,避免身怀有孕。风娘低头看了看自己淌满黄白垢物的胴体,暗中叹息一声,取过一条丝巾擦拭起来。
擦拭去身体上的购物,风娘的娇躯看上去又是那麽玉白圣洁,美得不可方物,可风娘内心深处却觉得自己身体内外是无比的肮脏,她似乎尤能感觉到一只只可恶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肆意玩弄,一根根丑陋的阳物在自己体内疯狂的抽动,即使自己身体被焚化成灰也难以洗刷那种肮脏。风娘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眼中已有珠光浮动。
忽地,风娘听到有极轻微的脚步声正向自己的厢房走来,听那声音正有一位高手悄悄靠近。她反手抹去自己的珠泪,凝神细听。脚步声刚好停在了风娘的门前,片刻之後「咚—咚-咚咚—咚」门上响起了非常轻微的敲击声,那声音的节奏令风娘心中一动,之後门轻轻被推开一缝,一条身影一闪而入马上又将门重新关好。
从外面闪进房中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最为特别的是这个男人头上是寸许长的短发,不同于其他男人的头顶发髻。对於来人身份,风娘心中已经有了分寸,她仔细查探了一下四周,确定除了这个男人,并没有其他人暗中藏身。
男人进得房来,抬头却看到风娘赤裸的曼妙胴体,他大吃一惊,赶忙低下头,脸色已经涨得通红,可一双眼睛却留驻在风娘俏生生的一双玉足上,再舍不得完全低下。来人稳了稳心神才压低声音道「风女侠莫怪,我是圆性。」
风娘眼睛猛地张开,放出两道异彩盯着来人。只见此人三十来岁的年纪,身材高大健硕,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眉宇间的精明强干。风娘将他与二十年前那个少年的印象对了对比,虽然已大大不同,可依稀还是能够看出当年的影子。
这男子就是当年古不言留下的两个小徒之一,也是陆剑卿的师兄,当初就被古不言带着与风娘见过一次。按照古不言和风娘当年定下的安排,在那次与风娘见面後不久,他就被古不言设法送入了少林的门下,被取了一个法名「圆性」。按照古不言的吩咐,圆性在少林中埋头苦学,十几年後已经成为了少林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不过他之後故意破戒被赶出了少林流落江湖,几经周折投入天一帮,如今已经是帮中的护法之一。这一切的安排,也是古不言为风娘预先留下的帮手。
方才敲门时的暗号和记忆中的印象都让她印证了此人的身份。此时男人的话语让她明白了来人的身份,她轻声道「你就是古前辈留下的那个伏笔?」男人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在二十年来,古不言与风娘定下这整个计画时,曾告诉风娘,他会在「天一帮」中为风娘暗伏下一个帮手,并约定了两人相见时验明身份的方式。
风娘缓步来到男人近前,男人低垂着头,这下目光正好落在风娘那动人心魄的雪峰之上,那令人欲血沸腾的丰腴和飘进鼻端的幽香,男人顿时神色失措,眼睛忙再向下低,却看到了更加旖旎的风光,吓得再次移开,却一时不知该把眼光落在哪里好。
见到他失措的样子,风娘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微笑,她轻声道:「少侠不必如此拘礼,你我方才也曾……」
却不知这话更令男人面庞发烧,他竟一下跪倒在地愧声道「方才……方才,我也是无奈之举,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该万死,阿弥陀佛!」
他这一诵念佛号,让风娘都险些笑出声来,她从一旁取过一件纱裙披在身上,这才将男人扶起,柔声道:「这样你就可以好好说话了。」
男人这才站起身形,抬头与风娘对视。风娘先是仔细观看了一下开人,但见此人三十来所的年纪,眉眼粗大,虽然看起来像一个粗莽的汉子,但细看还是能够发现眉宇间隐藏起的凛然正色。
在风娘打量他的同时,男人也向风娘诉说了前情。原来他二十年前是古不言的关门弟子,古不言在他只有十岁时就设法将他送入了少林的门下,取法号为「圆性」。
当时因他年小,古不言并未对他言明一切,只是给他留书一封嘱他十五年後启看,并按信中所说行事。五年之前,圆性已经成为少林达摩堂中的头号弟子,此时他看到古不言的留书才知晓师父当年的用意。於是他按照古不言的安排,故意破戒被赶出少林,在武林中浪荡时又结交了「天一帮」的帮众从而加入了帮中,凭藉一身出众的武功,圆性已做到天一帮的护法之位,并逐渐取得了叶枫的信任。
据他探知,天一帮表面上是叶枫做主,实际上还有一位神秘的太上帮主在暗中操控,此人据说是叶枫的师父,行踪诡异,连圆性也没有见过其人真面目。同时,圆性还隐约察觉,在这个神秘的太上帮主身後,似乎还有一股力量在操控一切,但这股力量太过神秘,圆性也未能探知究竟。
听完圆性的话,风娘心中也有了几分计较,这与二十年前古不言所说的情况竟是丝毫不差,只是不知道这太上帮主究竟是何人。以叶枫在自己调教下练出的武功,能够成为他师父的,在这武林之中也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由此看来,此人的武功必然不在未接受「气神」毕生功力前的自己之下。对於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高手,风娘心头有了一份隐隐的担心。
风娘沉吟片刻又问圆性「少侠又是如何认出我来的呢?想来被这天一帮从天下征选来的美女也不在少数吧。」
圆性脸色一红道「师父给我的留书里有姑娘的一幅画像,我是看熟了的。」他却是没有说出,他自第一眼看见古不言所留的画像,便惊为天人,完全被画中女子所吸引,风娘的仙容无数次在他的梦境中出现,所以他方才甫一见到风娘,便立刻断定这便是师父让他等待的人。只是他不能想到,和风娘的第一次见面是会在那种情况下,自己竟然要被逼着与其他一些禽兽一起那样疯狂的蹂躏心中至美的女神。
风娘轻声对圆性道「少侠委身敌巢,甘冒奇险,妾身当代武林众生谢过少侠高义了。」闻言圆性猛地抬起头,脸色涨的通红,他一咬牙开口说「姑娘,师父也告诉了我这一切的因果,我也甘愿为铲除这武林祸根肝脑涂地,只是……只是姑娘你的所作所为太过令人心痛。」
他越说语气越是坚定,後来甚至直视着风娘的眼睛道「姑娘,这里有我在,纵然性命不要我也会把幕後人物查探明白,姑娘你就不要再为难自己了,离开这里吧。」说罢,他竟翻身跪倒,「走吧,姑娘。」
风娘弯腰将圆性搀扶起来,轻声安抚道「少侠心意风娘感同身受,只是命数如此你我都无法逆转。那幕後人物隐藏的极深,这二十年间,我也曾想尽办法进行打探,却一无所获,唯有以身事贼一途。自应下古前辈的请求,这身体也就不再属於我了,还望少侠鼎力助我,这才不负我所遭所受。」
「姑娘,……」圆性听出了风娘话语中的那份坚定,他也放弃了说服风娘的想法,但是在他心中对风娘的敬佩又徒增了很多,「中原武林亏欠她太多了。」圆性望向风娘的眼光中,糅杂着钦佩、怜惜还有极力隐藏的爱慕。
风娘是何等聪慧的女子,她从那眼光之中,清楚的感觉到了面前这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男人对自己的一缕情丝。不知为何,这份情丝竟让风娘早已坚若磐石的心境也为之触动,她的心绪一阵飘摇,竟难以自制的凑近圆性身前,吻上了他的嘴唇。
圆性怎麽也想不到风娘会突然献上香吻,他一时间竟完全呆住了,但感受着风娘饱满柔软颤抖火热的双唇,他也难以忍耐,用力将风娘揽到怀中,和风娘热吻在了一起。
圆性的动作让风娘猛然清醒,「啊我这是怎麽了……难道我真的是一个天性淫荡的女人,会勾引每一个身边的男人。」虽然心中胡思乱想,但风娘并未从圆性的怀中逃开,反而更加投入到两人天雷地火的拥吻之中,口液交流唇舌互搏,「不管怎样,把身子给他总比给那些恶心的男人要好」。
风娘索性抛开所有的杂念,一心沉醉到圆性的怀抱之中。其实也并非是风娘本性淫荡,只是她这一段时间的所遭所遇,已经让她性情大变,不管是报仇还是报恩,都可以毫不犹豫的使用自己的身体,何况这个叫圆性的男人也不知不觉中在她心底投下一粒情欲的种子。
烈焰一样的热吻让两个人的身体温度都急剧提高,风娘玉面嫣红,鼻息急促,一条香舌更是几乎被圆性完全吸入了口中。圆性揽住风娘纤腰的大手不受控制地顺着风娘身体的曲线滑下,颤抖着摸上了她高耸饱满的双臀。
风娘身体也是一阵销魂的颤抖,她伸手拉开了自己的衣带,本就是随意系在身上的纱裙顺着光润滑腻的肌肤散落开来,圆性不能自制的将散开的纱裙一把丢开。
虽然已经见过风娘赤裸的胴体,甚至也与其他人一起在风娘身上发泄过欲望,但见到风娘的玉体,圆性还是热血上涌,一时忘乎所以。方才在大厅中的那番肉战,圆性实在是被逼无奈,心中其实极度的不忍,但此时卸去了心理上的愧疚,又是风娘主动献身,那番感受实在天差地别。圆性只觉此刻自己便是马上死去也心甘情愿。
感受着圆性火热颤抖的大手在自己臀儿上的游走,风娘也难耐内心泛起的欲火,她身子扭动战栗着,一面忘情的继续着与圆性的舌吻,一面伸手去脱圆性的衣裤,也已经难以自制的她甚至急切的拉断了圆性的腰带。
片刻後,两具裸袒的躯体就紧紧纠缠在一起。在圆性大手在自己身体各处的抚摸下,风娘也忘乎所以了,她挺起丰盈坚挺的乳房紧紧抵在圆性的胸膛,那种触感让圆性简直想要炸开。
感受着圆性下身昂扬翘起玉柱,风娘也不愿再忍耐,她向上轻纵,双腿离地盘在了圆性的腰间,同时双手也环抱住圆性的脖颈,这个姿势也让两人的下身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那一刻,两人都不由自主在喉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叫声。
圆性两只大手紧紧托住风娘饱满的臀瓣,下身玉柱顺势上顶,「唔」进入那美妙泥泞温暖的秘径的一刻,圆性感觉到风娘紧紧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双腿在圆性的背後也盘扣的更紧。
圆性揽着悬吊在自己身前与自己紧紧贴合的仙子玉体,继续着口唇的激吻,一步步走向房中的绣塌,每一步走动都带来两人间更加紧密的接触,风娘的汗水和下身涌流出的蜜汁汇流到一起,顺着身体流到圆性的身上。两人紧贴在一起的胸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是如何的急促,两人紧紧相连的小腹也能感觉到彼此的呼吸是多麽的急促。
终於这段旖旎的旅途走到了尽头,圆性抱着风娘走到了床边,两人保持着最紧密的结合扑到在床榻之上,开始了更加激烈的战争……
这一对年龄、身份、经历都相差很多的男女此时早已把一切都抛开,尽情沉醉在灵与肉的对话之中,翻云覆雨、颠龙倒凤……,但是无论两人间的动作如何狂野、身体的感受如何欢愉,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极力压制住声音,唯恐被外人察觉,最激情的时刻,风娘甚至一口咬住圆性的肩头,生怕自己按捺不住发出忘情的呻吟。
转眼间,风娘来到天一帮已经过去了半月,出乎意料的是,叶枫却一直没有召幸过风娘,只有那个叫小蝶的侍女每日来照顾风娘的起居。
在这段时间,圆性多次暗中来见风娘,从他的口中,风娘知道,叶枫和他那个神秘的老师最近似乎在为一件大事而忙碌着,但究竟何事以圆性在帮中的地位还无法准确探知,只是看最近帮中侍女仆人忙着打扫房间采买物品,风娘推测可能会有很多的外人来到总舵。
或许是身处敌巢的紧张,或许是终於遇到了解自己苦衷的同道,再或许是圆性对自己的那份情愫也在不知不觉感染着风娘,对这个小自己很多的还俗和尚,风娘心中竟逐渐萌生了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开始每天盼着能够见到他。尽管圆性无论武功心智和是江湖声望都是远远不如自己,但在见到他时风娘还是会有一种踏实安全的感觉,而这种感觉只有在很多年前她在张淩风身边时才曾经有过。
风娘不敢相信自己会喜欢上这个憨厚的晚辈,她也在心里告诉自己不应该也不配再喜欢上一个男人,但每次圆性与她相会,风娘都会事先精心装扮。两人商量正事之後,也都会同赴巫山,尽情欢爱。两人同床交欢时风娘也会用尽浑身解数去服侍圆性,就像一个最温柔体贴的妻子。
风娘心里清楚,只有与圆性同床共塌时,自己才是真正心甘情愿的奉献出自己的一切,那种极乐巅峰时的欢愉没有丝毫的伪装,那种身体完全爆炸开的快感,那种恨不能和对方融合为一体的投入,都是她从从未感受过的。与男人的交合对她而言不再只是为达目的的一种手段,不再只是身体高潮迭起,内心痛的滴血的酷刑折磨,而变成一种真正内心渴求的快乐,成为一种身体心灵双重满足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