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边将将翻起一丝光亮,嘹亮的号角声就响彻整个特训营。
宫小白早就起床了,收拾完毕,一副整装待发的姿态。
得益于她昨天二十几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神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程度,可以随时来个高能训练。
宫邪也整理完毕,带着她往训练场走。
铃声刚打响,空旷的训练场上,除了邢天冥几个教官,其余的特战队员都还没到。
“爷。”
“爷。”
“爷。”
几人依次向宫邪敬军礼,打招呼。
宫邪点头,目光望向训练场入口,五分钟内没到齐就算迟到。
邢天冥踢踏着军靴,走到跟前,“昨天忘了问爷,今早的训练是什么?”爷只说按照往常的时间,让士兵们在训练场集合,没提前告知训练项目。
宫邪昂了昂下巴,看向远处陡峭的青山,“一会儿就知道了。”
肖琼看着安静站在宫邪身边的宫小白,视线微抬,禁不住去看宫邪的脖子,那里,被立领的军装掩盖住了,没有露出分毫。
还记得昨晚,她不经意间的一瞥,看见了他脖子上的齿痕。饭后,跟着秦沣离开,她若无其事地问起。
秦沣轻笑,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哦,你说爷脖子上的牙印儿啊,是小白咬的。司羽还提醒过爷,不搽药会留疤,他不听。现在好了吧,果然留疤了。”
他笑个不停,还说一个大老爷们儿脖子上留着一看就知道是女人的牙齿印子,真的太好笑了。
好笑吗?
她怎么笑不出来。
肖琼转移视线,同样望着训练场地入口,三分钟刚过,特战队员们鱼贯而入,列好方队站在几位教官面前。
宫小白归队,仍然站在姚琪旁边,看她,“每次出任务,大多数在外面,确实不能让这群人天天待在死板的特训营里,营里涉及的障碍再多,也比不上天然的屏障。”顿了顿,“没猜错的话,这些道路也不是每一条都能通往山顶吧。”
闫左摸了摸下巴,“确实。走错了路,就看他们怎么化解了。这项训练不仅仅锻炼他们的体能,还锻炼了应变能力。”他笑了笑,“以后可以多考虑考虑这种野外训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