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像我需要背负偌大的家族和财阀,你可以随心所欲的哭,你想哭吗?
薄冷低头看着女人的头不上来哪里怪,等了大概有好几秒,男人依旧还是保持着同样的动作没有离开,不禁心生怀疑。
四爷,还没好吗?
快了,粘在头发上了,难取下来。薄冷脸不红气不喘的睁眼说谎。
手上也假装真的有东西在头发上拆。
林言只是觉得头发上被拉扯着,确实像拆东西的感觉,也就放下了刚升起来的那抹怀疑。
好了。
薄冷终于的嘴唇终于从毛巾上移开了,身体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距离。
其实他真的不想拉开距离的。
就想和她腻歪在一起来着。
林言放下毛巾睁开眼睛,是什么粘在头发上了?
昨晚她才洗过头,应该没有沾到什么难取的东西吧。
不清楚,丢掉了。薄冷说。
这么一来,林言也找不到借口问那到底是什么,丢掉了,找都找不到了,知道了又如何。
我去洗把脸。
她起身去了浴室。
刚才哭了那么久,脸都哭花了,要洗个脸才好。
林言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肿着两只眼睛的自己,嫌弃的撇了撇嘴,真丑!
洗完脸,重新梳了一下头发,林言回到房间,看到薄冷还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拿了一本杂志。
杂志是酒店房间里备好的,没什么看头,大致翻了几页,就放下了。
你饿吗?薄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