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北郊山村的丰收季已到了最后一天。
傍晚时分,天气虽已经有些转凉,但山村里一座座低矮的砖瓦小屋那干净整洁的木窗,都被一支又细又长的竹竿撑开。屋里屋外,都洋溢着山村孩子的欢声笑语。山村远处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小路的旁边,是一条波光粼粼,清澈见底的小溪。溪边绿树成荫,姐妹俩在这美好的时光里,悠闲自在的漫步于这弯曲小路,浏览着这个小山村子。
只见芷怡手上提着一个小酒壶,娇俏的脸上已微见红晕,显得已是有几分酒意。心怡见状笑道:“小丫头,你喝这么多酒,脸上这么红,眼看就要醉倒,晚上要怎么去村里看杂戏啊?今晚可是最后一场了,你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跟村里那些老酒鬼一样,还没到晚上,就忍不住喝了起来呢?”
却听芷怡带着几分醉意,哈哈笑着说:“姐……你可真有趣呀!村里那些老酒鬼跟我能比吗?师父教我们我们自小苦练武功又是用来干嘛的……”
芷怡说着说着,运起她那已有六七成火喉的峨嵋元霞功,运转于五脏六府,接着内力一逼,忽然头转向小路旁,樱唇圆张,“哇”的一声,却是将那先前所喝下的酒,都吐在了小路旁的草丛里。接着将内力又于周身穴道一转,顿时又神采亦亦,彷佛出淤泥而不染似的,迎着晚风,得意的嫔婷而立。
见到芷怡这一连串的表演,心怡脑子里一阵晕眩,指着芷怡道:“你……你……师父教我们……”心怡话还没说完,却见芷怡低头看着那丛倒霉的小草,颇为懊恼的自言自语:“唉……功力不足……还是功力不足啊……这怎么连中午跟驿站老阿婆买的鸡蛋糕都吐了出来呢……还要再修练……还要再修练啊……”
心怡一听之下,愣了一会,接着也不管芷怡的叫唤,头也不回,独自默默的往山村里走去。因为再不走,她可能忍不住就要暴起伤人了……
回到丹房,草草的吃了晚餐之后,见天色已暗,姐妹两人就一起来到了村里的小市集。
刚走到了小市集里戏班子的帐篷附近,就见一个年约四十许,大姐模样的女人与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对她们笑了笑,那大姐模样的女人说道:“两位妹妹,你们也来了,欢迎欢迎啊。”
心怡对那大姐微笑着点了点头,摸了了摸那小女孩的头微笑道:“小蝶你今天乖吗?”抱起那小女孩,笑道:“来,姐姐带你去买炒豆糖。”说边说着眼神边看向女人垂询。
女人笑道:“去去去,这小ㄚ头这几天运气真好,天天有炒豆糖吃。”
心怡抱起那小女孩亲了一口,笑道:“炒豆糖又花不了什么钱……”
芷怡却是嘻嘻一笑,走过去攀着那大姐的手臂,说道:“胡大姐,我们有点事情想向你拜托一下,可以吗?”
胡大姐笑着点点头,问芷怡:“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
芷怡笑道:“胡大姐,我前几次来看你们演戏,都没什么好位子,还站得很远,其实我就是想拜托你,看能不能让我们站在那锣鼓班子后面看你们表演?”
胡大姐一听,笑道:“亏那老村长还跟我说你们是长安来的武林高手,施展一下轻功身法,不就轻易挤到前面来了。”
芷怡笑道:“我们这不是不能,而是不好意思啊……”
胡大姐哈哈一笑,爽快的说:“行,今晚我就让你们在锣鼓班子后看戏。……不过……不过……”
芷怡急问道:“不过个什么,胡大姐你快讲啊。”
只见胡大姐笑道:“不过你这白肥脸颊需要让我捏几下。”却听芷怡怒道:“捏就捏……但我脸颊那里肥了?”
一阵笑闹后,心怡向那胡大姐连声道谢,就先带着小蝶去买炒豆糖了。等心怡与小蝶回来之后,胡大姐就让姐妹俩先去了戏班子后台,等着这丰收祭的最后一场戏开演。
原来这悉尼班是长安府附近的一个杂剧班子,共有二十几个女子,平时就巡回各地表演,当然各地如有举办祭典活动时,也会受顾参加。而心怡芷怡在这丰收祭的几天里,天天到这小市集游玩。心怡俏丽大方,芷怡活泼可爱,加上姐妹俩又不似一般山村妇女,对这有兼着皮肉生意的戏班子敬而远之。混着混着,就与悉尼班的老板胡大姐成为好友。
这时夕阳渐落,小市集里的灯火慢慢的亮起来,周围的人群竹进场,一片喧嚣,戏台周围已有不少的人群。然而当胡大姐带着姐妹俩走到锣鼓班子后时,却见到前排围观的几个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心怡芷怡。
胡大姐见状苦笑一声,姐妹俩无可挑剔的容貌,清丽绝俗的气质,又岂是自己班子里的姑娘们所能比的。忍不住对着姐妹俩笑骂道:“你们俩个大美人这样站在这里太招摇了,下面那些登徒子不看戏,只会盯着你们。”
芷怡听胡大姐这么一说,忍不住嘟起小嘴道:“我也不想这样啊……不然要怎么办?”
胡大姐笑着,走到后台取出两条深蓝色的丝巾,让姐妹俩蒙在脸上,遮住那娇艳动人的容貌。打趣笑道:“嘻嘻,这丝巾是我特地帮你们准备的,小妹妹你该怎么答谢姐姐我呀?”但由于姐妹俩原本就身材窈窕,即使丝巾遮住这娇艳脱俗的脸蛋,却还是带来不少注视的目光。
过不多时,戏台前已大约聚集了有两百多人,但除了戏台正前方的位置,约五十多个座位已坐满了人外,其他人都只能站着围观看戏。这时锣声一响,小市集里众人都精神一振,知道戏已要开锣,转头顾着看戏。
此时,戏台上开始演出经典戏目《昭君出塞》,戏中扮演王昭君的,是戏班的当家花旦,相貌身材,虽还及不上心怡芷怡,但也是极为出色,也算北郊山这乡下地方难得一见的美人了。这时候,台下村民就没再太留意姐妹俩人。悉尼班这花旦优美的曲调和精彩的身段,轻柔的声音配上表情,表现出了那份不情愿出塞和蕃的哀怨,不时引起一阵阵的掌声,姐妹俩也随着众人齐声喝彩。
《昭君出塞》演完后,主要的旦角纷纷上台致谢,有几位观众还特意打赏了那扮演王昭君的姑娘。而一些女性观众,却纷纷陆续离开。姐妹俩正感到奇怪,胡大姐就对心怡芷怡说道:“接下来是艳段了,你们两还站在这里看吗?”
芷怡好奇问道:“什么是艳段?”
胡大姐笑着向姐妹俩解释了一番,原来杂剧在那时一般分为正剧、艳段两种段子,正剧自是戏曲,而艳段则是舞蹈表演,而艳段自然不是天天都有,一般般都放在最后一天压轴。当然,类似悉尼班这小班子,所谓的舞蹈表演,自然也是以姑娘们能多多的赚取打赏为前提,而无所不用其极了。
胡大姐说完,笑着望向心怡芷怡,芷怡哼的一声道:“大姐你笑什么笑?我们既是来了,不看完整场怎可以……你当我们姐妹是吃素的纯情幼女啊。别看我这姐姐一脸清纯,可久在江湖,其实那玉门关已是度过春风无数了……”说着嘻嘻的贼笑了起来。
胡大姐一听芷怡这胡话,愣了一愣,又转头望向心怡。只见心怡被芷怡一下子闹了个面红耳赤,狠狠的白了芷怡一眼,之后也不说话,只对胡大姐笑着点了点头。而这胡大姐身为乡野小戏班的班主,自也是知一个知趣的风流人物,对着姐妹俩人嘿嘿一笑,露出理解的眼神。
在得到心怡点头示意后,胡大姐又看了一下前台,见一切准备就绪,也就走到台上,微笑着对观众们说道:“又到了大伙儿最期待的时间了。”胡大姐边说着,台下立即有十几人站起来欢呼叫嚷,互相推挤着争抢最靠近戏台的位置。
吵闹之间,胡大姐笑着对台下的众人说道:“大伙儿,今晚还是老规矩:观众不得上到戏台上来,但是可以用各种方式引诱我们戏班子的姑娘来到台边……说着胡大姐媚媚一笑,我们的姑娘到了台边时,只要你们身体构得到的范围,你们想怎样都可以喔……”
这时帷幕又重新拉开,台下一片寂静,胡大姐高声以夸张的语调宣布了姑娘们的出场,顿时台下一片热闹的掌声与狼嚎。随着身穿轻纱的姑娘们走上戏台,原本的丝竹班子,也用了鼓声代替了大部份的乐器。配合着鼓声,姑娘们身体开始起伏摇摆,昏黄的戏台前之中响起一阵鼓掌声,口哨声与吆喝声。
只见前头的姑娘,也就是刚刚唱王昭君那花旦,先用妩媚的眼神扫了台下叫嚣连连的男人一眼,然后弯下腰,再一个抬腿,那雪白的大腿自纱裙下毫无遮掩的露出,像条蛇一样的,紧紧抓住了台下男人的心跳。
随着台下口哨声越来越多,那姑娘的勾起嘴角笑着,一个旋转,身子轻盈地转了起来,满头长发散落,而身上轻纱随着旋转而敞开,更显得双腿修长,纤腰一握,美丽诱人。而那衣襟也根本包不住她胸前的两个硕大饱满的双乳,在小市集那昏黄的灯光下,两团乳肉呼之欲出,吸引着着台下男人的的眼球。
渐渐的,台上戏班姑娘们的动作也比刚开始时更风骚淫荡了,个个眼神迷离,开始一边摸着自己双乳,一边揉着下体,又时而坐在戏台上大开双腿。台下的男人叫嚣之声越来越大,几乎都要冲上戏台了。而那胡大姐十分了解这状态,连忙出来中断姑娘们的表演,笑着对着台下重申了一次观众不得上到戏台上来,但是可以引诱姑娘来到台边……
胡大姐话音未落,台下便爆出吆喝之声,转头看去,一个中年男子,已拿出了些碎银子,让戏班姑娘向他那边靠拢。旁边几个人看到这情况,也纷纷效法,拿出银钱吸引姑娘们靠过来。胡大姐眼见表演也回到正轨,便退回了心怡芷怡旁,边看着台上状况,边与姐妹俩解释这表演。
就在胡大姐与心怡芷怡说话之间,只见台上的几个姑娘,已几乎裸着身体与台下的男人磨蹭在一起,有的直接抓着男人手也放在双乳上。有的还直接把那硕大的乳房挤到台下男人脸上。心怡芷怡就看着那些男人把头用力钻进戏班姑娘的两颗大奶之中,双手还不停的在的下身搓揉,搞得双手汁水淋漓,而戏班姑娘们也忍不住的淫叫起来。
胡大姐正在与姐妹俩解释之时,心怡芷怡却也没注意在听她在讲些什么,只得觉看着戏台上姑娘们与村民淫靡的动作,心里涌起了异样的感觉,甚至身体也感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阵阵冲动,饱满的胸部一起一伏,面纱下的双颊晕红,一付春情荡样的样子。
胡大姐一见心怡与芷怡的模样,笑骂道:“你们姐妹俩还真是风骚啊,看着看着,就想要男人了喔。”心怡被胡大姐的话说得脸上一片躁红,只见芷怡樱唇一撇,正要回嘴,胡大姐突然伸出十指在她的腋下搔了起来,笑道:“生气了啊?!”
芷怡“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胡大姐还连连的搔着,芷怡东躲西躲,笑得软倒在心怡身上。
胡大姐一阵坏笑,说道:“你们不一定只能看着啊,可以也尝试看看下去跳个舞,大胆一点,赏钱都拿很多喔。唉……我是人老珠黄了,要不我自己都会下场呢。反正你们也脸上戴着丝巾,换个轻纱就可以下场了,也不怕人认出来。”
心怡正思索着,对着台下数十个色眯眯的男人扭动身体引诱,会不会太过羞人?却听芷怡立时回答道:“哼!我又不缺钱……但这很像很好玩,我们真的可以下场吗?”
胡大姐笑着点了头,说道:“你们跟我来换上纱衣吧。便拉着姐妹俩向后台而去。”
到了后台,胡大姐要心怡芷怡直接脱下衣物,全身上下就只穿着戏班子那轻纱。戏班子这轻纱很短,只长过腿根约半尺,又薄得几乎透明,一走动,便会被风吹得飞扬起来。
虽然姐妹俩早在胡大姐拿着轻纱过来时,已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真正换上这轻纱时,想到待会儿戏台下众人眼钩钩的盯着自己几乎赤裸身体的情景,内心深处感到十分羞赧,但更多的是阵阵异样的兴奋。
在胡大姐的鼓励声中,姐妹俩也就穿着这暴露的纱衣,鼓起勇气走上了戏台,心怡与芷怡雪白窈窕的娇躯,几乎是毫无遮掩在暴露在戏台下众人面前。
刚走上戏台,心怡和芷怡,就觉得戏台上原本看起来昏黄的烛光,此时忽却似乎变得明亮无比,穿透了那轻纱,将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照得一清二楚。修长结实的双腿,娇挺的双乳,与嫣红的乳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出来。
想到这里,姐妹俩心里那种莫名的悸动又更加的强烈了,身体一阵躁热,渐渐的兴奋了起来,满脸绯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随着乐声,心怡与芷怡慢慢的走到戏台前,虽然以丝巾遮着脸蛋,但那有别于戏班姑娘的完美身材,让原本已沉迷于前面姑娘表演的男人们,再次的骚动起来。
在台下村民的喧嚣声中,心怡和芷怡学着其他戏班姑娘,一边轻轻的扭动身子,一边双手从微微张开的脚膝盖,沿着大腿内侧,一路抚摸上去,直到胸部,然后揉搓着双乳。在台下这么多男人色迷迷的眼光之下,虽然是用自己的双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姐妹俩也觉得心里一片异样,同时也有一种酸麻的快感在小腹处产生,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身也渐渐的觉得潮湿了起来。
芷怡这时也比较习惯了戏台上的气氛了,学着戏班姑娘,身体一边扭着,双手把那轻纱拉高了几寸,下半身顿时赤裸。将那毫无阴毛的倒三角地带,雪白肉嫩的大腿展露在台下数十个男人眼前。接着她转过身,将双膝弯曲,将又圆又翘的嫩臀对着他们,白致的臀瓣向两边分开,粉红色的阴唇闪着水光若隐若现。使得台下男人们瞪大着眼,张大嘴同时“哇”的一声,猛吞口水。
心怡见芷怡摆出了那个羞耻,却又令她觉得无比刺激的姿势,也有所震荡,心里也想,既然都已上了戏台,穿成这个样子了,何不放开一点?便也把轻纱从肩膀上方退到腰间,露出她两白嫩的娇乳,同时用手捏揉拉扯着两个已变大挺起的粉红乳头。
由于心怡和芷怡完美的身材实在太过引人注目,只上台了不久,戏台下便有好几个男人,手上挥舞着银子要她们过去。姐妹俩对着台下的男人瞟了几眼,就各自选定了一个男人走了过去。
芷怡选择的是个满脸豆疤的小伙子,当芷怡刚刚走到台边时,那小伙子便急急的伸出双手抱住了芷怡,由于戏台约有二尺多高,那小伙子的脸却刚好贴在心怡平坦的小腹上,双手则抱住那浑圆的大腿。惹得芷怡娇吟了一声。
芷怡清楚的感觉到,这小伙子的呼吸,随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的移动而变化着,当那手越接近大腿的根部,年轻人的呼吸就越急促。而当这手的五指握住了芷怡那挺俏的臀部时,那呼吸声更是已接近了喘息。
而心怡这边,则是一个车夫打扮的微胖中年男子,当心怡靠过去时,这中年车夫的左手就不安分的摸着心怡的大腿,右手自后方搭着俏臀,而且手指自臀缝里越摸越里面,只弄得心怡身体发热,忍不住小小的挣了一下,娇声道:“别……别这样,先放开嘛……”
只见这中年车夫猥亵的笑了笑,也不答话,左手开始揉捏起心怡的坚挺的娇乳。右手自后腰处伸进了轻纱下摆,非常灵巧的一把就握住了心怡那隆起的粉嫩阴阜。心怡一时只觉得乳房被抚弄的非常舒服,蜜穴外大手的磨擦也非常的刺激,身体不禁一阵发烫,全身无力。陌生男人的刺激,使她没有了抵抗的力气,放弃了挣扎,依靠在车夫的身上,眼神亦开始妩媚迷离了起来。
而另一边,抱着芷怡的小伙子也已经拉开的轻纱,张起大嘴含住芷怡挺立的乳头大力的吸吮。一边吸着,突然腾出一只手,穿过轻纱揉着她温热湿润的阴部。小伙子感觉到她的蜜穴已开始潮湿泥泞,手更是不停的玩弄着那阴唇,令得芷怡小声的呻吟起来,站立不稳,眼看就要坐倒在戏台之上。
这小伙子见芷怡反应如此剧烈,更是变本加厉,手指穿过阴唇,开始缓缓的朝着芷怡的蜜穴里挖了进去。芷怡只觉得有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自己的蜜穴,不禁呻吟了起来:“啊……那里……不行啊……啊……”再也站不住,娇躯一软,靠在这小伙子的怀里。
但这小伙子对这呻吟丝毫不加理会,芷怡只感觉到这小伙子的另一个手指还在寻找空隙,想一起塞进自己的蜜穴。小伙子本来粗糙的手指,可能是沾满了淫水的关系,插入一根手指后,并不困难的就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接着开始在湿滑温软的蜜穴里轻轻抽动,动作虽仍然很慢,但芷怡也忍不住发出“嗯……嗯……嗯……”的呻吟。
当小伙子的第二根手指插进芷怡的蜜穴后,慢慢的抽插了一会儿,见芷怡仰起头闭着眼,俏臀随着手指抽动有节奏扭动,蜜穴里的淫水也已经流到大腿上了,显然已经适应了,便拼起第三根手指,试图用三根手指头同时插进芷怡的蜜穴。
小伙子有力的手指压进芷怡的蜜穴里一下一下的往前挤。当第三根手指头好不容易的插进蜜穴里时,芷怡被刺激得整个背部都弓了起来,尖锐的“唉……”的吟叫了一声,却没有拒绝,只是不断的呻吟着。半趴在小伙子的怀里,侧着脸,微张着可爱的小嘴喘,俏挺的臀肉不断震动,一阵快感便如疾风一样扫遍全身。蜜穴里的三根手指,让芷怡那两片粉红色的阴唇像湿润的花瓣一般,绽然开放,蜜穴里更不停的发出“叽噜”、“叽噜”的淫水声……
芷怡沉浸在手指抽插的快感没多久,却听到戏台下观众间,猛然的响起了一阵喝采加油之声。睁开眼转头一看,却是旁边的心怡,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已被那中年车夫翻成仰躺于戏台边缘,一双白嫩修长的小腿,正架在那中年车夫的肩膀上,而那车夫也已将他那近八寸长,乌黑硬挺的肉棍,自裤子里掏出,正用那粗大的龟头,在心怡水光淋漓的阴唇上磨擦着。
只见心怡小嘴里虽不住低吟:“啊……快停……别这样……啊……”但双手却紧捏着自己粉嫩的乳头不停搓揉,雪白的俏臀忘情的往上翘着不停的挺动,迎合着车夫粗大的龟头。那龟头轻触着心怡粉嫩的阴唇与蜜穴口,不住的上下滑动,直弄得心怡喘气连连。
过不多久,在后方观众不断的吆喝加油声中,这中年车夫停止了用龟头磨擦心怡的阴唇与蜜穴,手扶着他那青茎暴露的粗黑肉棍,对准着已蜜汁淋漓的蜜穴,腰部一挺,龟头就没入了那粉嫩湿润的阴唇中,接着屁股慢慢下沉。而心怡也将原本搭在他肩上的白嫩双腿,分得开开的,好让中年车夫那根粗壮的肉棍一寸一寸的插入。
只一下子,中年车夫整根肉棍,便完全插进了心怡的蜜穴中,接着轻轻的抽插了起来,惹得心怡不住娇啼:“哎……嗯嗯……”接着细细轻喘,一双雪白浑圆的大腿,并拢跨在中年车夫胸颈之间,柔若无骨的纤腰轻扭,配合着车夫肉棍的进进出出。
中年车夫抽插了一会儿,站在后面村民纷纷抱怨看不清楚,在众人的吆喝要求下,把原本心怡并拢跨在胸前修长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跨自己的双臂上,好让旁边的村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与心怡的交合处。而好似要向村民们炫耀自己的能力一样,这中年车夫腰间不停的用力,更加快速抽的插着心怡的蜜穴。
此时心怡看到竟有那么多人清楚的围观着自己的蜜穴被插,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简直快要疯了,呻吟着说:“啊……啊……臭男人……你真坏……用力些……深入些………啊啊……”只见心怡蜜穴口的粉红嫩肉,随着车夫肉棍的进进出出,被带得翻来覆去。车夫肉棍一下下的冲撞着心怡的蜜穴,带来了一波波的快感,淫水就在抽插中不断涌了出来,使那中年车夫愈插愈快,心怡的呻吟浪叫也愈来愈高亢响亮。
抱着芷怡的小伙子,眼看隔壁玩得这么大,忍不住也掏出自己的肉棍,让芷怡的小手握着套弄。而芷怡下体也一耸一耸的配合着那手指的抽送,粉颊生晕,娇吟不断,香舌舔舐着小巧的樱唇,满脸娇媚的看着那抱着她的小伙子。
这小伙子那受得了芷怡的眼神挑逗,欲火完全的爆发了出来,粗暴的将芷怡推倒在戏台上,双手用力的握住芷怡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往上高举。芷怡也配合着微微挺起柔软的腰部,紧接着这小伙子猴急的扶着肉棍,龟头顶住芷怡湿黏滑腻的阴唇,用力一挺,粗壮龟头已分开两片娇滑的阴唇,挤进那湿暖柔嫩的蜜穴里。
芷怡眉头轻皱、两条雪白大腿不由得高高的伸直举起,下体蜜穴一阵收缩,快感袭来,放声呻吟道:“啊……嗯……人家……你太用力了……啊……啊……”
芷怡很快的适应了蜜穴里的肉棍,一双美目羞媚的看这满脸豆疤的小伙子。只觉下身阵阵快感传来,让她不自主的扭动着俏臀,丰满的双乳随着一次次的喘息,不停的上下起伏。
这小伙子见芷怡骚浪成这付模样,欲火更加高涨,坚挺的肉棍,在那紧窄温软的蜜穴里更加快速的来回冲刺,芷怡的蜜穴此时更是早已春水泛滥,不由自主的从小嘴发出了急促的呻吟。
而就在这戏台上下,男男女女尽皆意乱情迷的时候,山村外却忽然传来响亮的马蹄声响,远处近十骑快马风驰电掣而来,带起了一阵鸡飞狗跳之声。无论台上的姑娘还是台下那群色迷迷的男人,都被这声势一惊,而暂停了动作,相连结着的身体也依依不舍的分了开来。
转眼间,快马就已来到村中小市集戏台前方,马上之人,竟然大部份都身着官府差役服饰。在小市集里众人惊愕的眼光下,众人翻身下马,走上前来,为首的竟然是原本村里的矮胖地保与一个莫约五十来岁,头陀打扮的中年歪嘴男子,七名宣慰使府的带刀侍卫则紧跟在后。这地保虽然满面风尘,但眼见戏班子尚未离开,脸上的喜色却是掩盖不住。
原来这地保前些日子在丹房门口见了芷怡之后,就觉得和长安宣慰使府日前发下的通缉图像十分相似,加上又被心怡戏弄,左思右想,琢磨出这是升官发财的快捷方式,便连夜离开山村,到长安府通风报信,进而带领着这宣慰使府佐领与带刀侍卫回到北郊山村欲行逮捕。
而就在这时,那胡大姐却对着已站起身来的心怡芷怡猛使眼色,然后以手作势,要她们把脸上的丝巾拿下来。姐妹俩立时醒悟,在这时候脸上戴着丝巾也实在是突兀了点,于是便低着头拿下丝巾。
而一转眼,却又见胡大姐右手下垂微指身侧,姐妹俩往胡大姐侧边一看,那老村长不知怎么时候来的,就站在丝竹班子之后,对着姐妹俩满脸乞求之色,接着嘴巴往宣慰使府侍卫们孥了孥,再往村民聚集之处孥了孥。
芷怡刚刚自兴奋的巅峰被强行打断,此时正忍耐着下体传来的阵阵空虚之感,又看老村长这怪里怪气的样子,忍不住狠狠的瞪了老村长一眼,然后有点不解的望向心怡,却见心怡轻叹了一声。运起内力传音给芷怡道:“老村长这是要我们别胡乱动手,以免连累村民……”
待得众带刀侍卫亮出宣慰使府腰牌,驱散了戏台前的观众,并指挥着台上的姑娘聚集到后台时,心怡芷怡只好也随着戏班的姑娘们往后台移动。
这时矮胖地保走到了戏台上,见着挤在台上一角的姑娘们刚想说话,肩膀上忽然被拍了一下,往旁边一看,却见头陀打扮的中年歪嘴男子满脸阴沈的站在旁边,只好说道:“魏大人,下官所说的戏班子就是这个,里面有个姑娘长得像通缉图像上的女子……”原来这歪嘴头陀竟是长安宣慰使府的佐领大人。
却听那歪嘴头陀魏大人嘿的一声,打断了地保的话头,道:“废话少说,到底那一个你指出来便是,本官自能裁判……”那地保一惊,连声哈腰称是,便叫来那班主胡大姐,要她领着众人到后台指认。
片刻之间心怡芷怡与戏班姑娘们就已聚集在后台的大帐篷中,又过不多久,靴声橐橐,佐领大人和地保与一众带刀侍卫就走了进来。这歪嘴头陀随即居中而坐,等众侍卫于歪嘴头陀身后站定之后,便让胡大姐指挥姑娘们一字排开。待姑娘们站好,歪嘴头陀便要地保上前指认,由于心怡芷怡的外貌异常娇美,之前给这矮胖地保留下十分的印象,而此时站在这戏班姑娘们之间,更是显得鹤立鸡群,一下子就被这地保指了出来。
歪嘴头陀见地保将心怡芷怡指认了出来,仔细的看了姐妹俩一眼,见姐妹俩人此时只穿着轻纱的暴露打扮,却是眉头一皱,狠狠的瞪了这地保一眼。地保被歪嘴头陀这么一瞪,心里一惊,正自觉得惊愕莫名之时,却见歪嘴头陀对着姐妹俩说道:“你们俩个过来。”
待姐妹俩走到歪嘴头陀身前,只听得歪嘴头陀又说道:“把轻纱拉起到腰部,转过身去,弯下腰,两腿稍张开。”
姐妹俩一时难以了解这歪嘴头陀的用意,虽觉得突然以这姿势面对那么多人,而且还是朝廷鹰犬,十分令人尴尬,但想起老村长刚刚乞求的眼神,也只好照这歪嘴头陀的吩咐,转身拉高那轻纱,并将那雪白修长的玉腿微开,并弯下腰去。这么一来,姐妹俩那粉色潮湿的蜜穴,便赤裸裸的呈现在大帐篷里众人的眼前。
一时间帐篷里众侍卫的呼吸心跳之声粗重了不少,其间还夹杂着吞咽口水之声,听得已弯下了腰的姐妹俩也是脸上羞红有如滴血,下身那挺俏玉臀中间,那刚刚还含着村民肉棍的粉色湿润阴唇丝毫毕现,而彷佛是受到众侍卫目光的刺激,不禁的又微微张开,露出了那蜜穴口早已晶莹水润的嫩肉来。
帐篷里的时间好似凝固了片刻,众侍卫瞪大着眼,张着大嘴。但过不久,这份安静却被那歪嘴头陀双手的动作给打破了。只见这歪嘴头陀双手一伸,竟忽然将两根比起常人而言份外粗长的食指,滋噜一声的插入心怡芷怡已翘起抬高的蜜穴里,并抠了几下,惹得姐妹俩各自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之后。却又随即将那手指拔出。
歪嘴头陀看着那被姐妹俩蜜汁沾染的湿淋淋的食指,让姐妹俩站起身来,转头对那地保说道:“你叫我连夜自长安城赶来这北郊山村,说是仅以两人,便攻破提镇道监狱,并劫走犯人,杀了飞蛇的高手女贼就在这里。”一边说着,歪嘴头陀一边将那沾染了蜜汁淫水的食指伸往矮胖地保的眼前,说道:“你看这两个衣着暴露淫荡的戏班女子,像是能一对一杀死邙山派真传高手的人吗?”
姐妹俩听到歪嘴头陀讲到她们两人暴露淫荡,不似高手,倒也是一阵不好意思,但回想自刚刚走上前台跳艳舞所发生的事,心里更多的却是一阵火热。
而此时那矮胖地保被歪嘴头陀这么一问,不禁冷汗直流,正颤声道:“魏大人……我……小人……”
话没说完,却见那歪嘴头陀右手迅速一闪,食指竟已齐根没入了那地保的额头。心怡芷怡见状,眼神对望了一瞬,心里齐声说道:“少林韦陀指。”
原来这歪嘴头陀乃西域少林的高手。西域少林一脉,早年乃由叛出少林的火工头陀所传下,故门下多作头陀打扮以示不忘祖训,也便于行走江湖之时与嵩山少林有所区别。
姐妹俩眼见这矮胖地保突如其来的横祸加身,心想这歪嘴头陀怎么如此良好的配合演出,心里暗自好笑。却听得那歪嘴头陀拿出一条丝巾擦了擦手,转头向众侍卫吩咐道:“将那尸首拖到外面,这里戏班姑娘那么多,之后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反正来了也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