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正纳闷的时候,浴室门开了,林敏贞穿着上班的套装出来,一边换鞋一边说:「志峰,妈今天一天没上班了,回单位收拾点东西,留到明天不太好。今晚可能会晚些回来,你做完作业早点睡吧。」
「好吧,妈你不舒服就别做太晚了,早点回来休息吧!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你乖乖在家喔!」说完她就出门了。
回到厂里,来到厂长办公室门前,妈妈深身吸了一口气,然後轻轻敲门。
「进来!」
妈妈推门进去後顺手把门反锁起来,走到黄启明面前。
「挺自觉的嘛!还知道把门反锁上,看来你今天是做好准备的了吧?」黄启明轻薄地说着走到妈妈面前用他那双肥手去摸妈妈的脸,妈妈低着头,稍微闪了一下就涨红着脸任凭他摸。突然她好像想起什麽事,擡起头对黄启明说「厂长,那钱的事……」
「钱的事就看你今晚的表现,明白吗?」
没等妈妈说完黄启明就打断她的话,并顺势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擡起来,仔细地欣赏着。
「敏贞啊!敏贞,你看你,快四十的人了,还保养得那麽好!你看你这脸蛋多嫩啊!好多小姑娘都比不上呢!」
面对黄启明的轻薄,妈妈只能红着脸默默承受。
「亲我!」黄启明突然说「什麽?」妈妈一下子呆住了。
「亲嘴!是不是不懂啊?」黄启明骂到。
「懂……懂……嗯……」妈妈吓得忙把她的红唇盖在黄启明的臭嘴上,黄启明马上把舌头伸进妈妈的嘴里. 妈妈顿时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但一想到那笔钱,於是只有配合地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黄启明的手也不闲着,一只手隔着衣服对妈妈的奶子有摸又捏,一只手早已从裙子下伸进去隔着内裤不断摩擦女人最敏感的部位。
「嗯……嗯……」渐渐地,妈妈被他搞得也热起来了,手不知什麽时候紧紧地勾住黄启明的脖子,嘴巴则更主动地把自己的舌头也伸进他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身体有意无意地往黄启明身上蹭。黄启明果然玩女人是老手,不一会就把一个端庄的职业妇女弄得春心荡漾。
「真是个骚货,才亲亲嘴就忍不住想要我干你了?」黄启明猛亲一口说。
「不!不是的……」妈妈连忙否认。
「怎麽不是?你看!都湿了!」黄启明将沾满妈妈淫水的手指在她脸上一边擦一边说。羞得妈妈把头藏在他怀里.
「好了!别装纯情了!要干就快脱衣服!」说完把妈妈推开自己脱起衣服来。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妈妈也没什麽好顾虑的了,也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不一会就只穿着高跟鞋,全身赤裸地站在黄启明面前,但是,出于羞涩,妈妈的双手还是遮挡着女性最羞耻的部位。
「把手拿开!让我好好欣赏欣赏你的身体。」黄启明发出了命令。
「嗯」妈妈慢慢把双手移开,她成熟而美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黄启明的眼光之下。
「哇!保养得不错啊!林会计,来转个身让我看看!」
「什麽?」妈妈迟疑了一下?「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我叫你转个身给我欣赏!你没听见吗?」黄启明一点不给妈妈面子。妈妈第一次在爸爸以外的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体还要受到这样的调戏让妈妈被感羞辱,但她还是很听话地慢慢在黄启明面前转了一圈,这时候她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
看到妈妈这麽听话,黄启明知道她已经完全屈从於他的淫威了,他的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容,眯着眼睛仔细地欣赏着妈妈诱人的裸体。妈妈脸羞辱地通红,不知所措地呆在那里接受她的命运。
「很好,看来你也是个明白人」说完黄启明也站起来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挺着那丑陋的阳具走到妈妈面前。妈妈见到那将要侮辱自己的东西就在面前,心里马上产生强烈恶心的感觉,但是她拼命忍住了,因为一家人的命运都在她手上。
「跪下」黄启明说。
妈妈一时不知反应。「跪下!你聋了吗?」黄启明恶狠狠地说。
妈妈连忙跪在他面前,那支丑陋的阳具刚好在她眼前,她明白了。於是她深呼吸了一下,然後自觉的用手抓住那罪恶的东西轻轻抚摸着,然後闭上眼睛,屈辱地把那即将侮辱自己的东西含进她美丽性感的嘴里. 就在她闭上眼睛的时候,两行热泪滑过她美丽的脸庞……
黄启明淫笑着看着妈妈在他跨下卖力地讨好他,心里被征服感极大地满足着,嘴里不时发出快乐的呻吟和羞辱她的话语。手也没有闲着,抓住妈妈丰满的奶子用力揉捏着,不时还用力在妈妈的乳头上捏一下,疼得妈妈不敢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听起来就像舒服的呻吟。
这时妈妈也完全放开了,她知道她是跑不了的了,目前只能是希望黄启明赶快完事,她好尽快逃离这个地方,於是她也放下了自尊,用自己的所有本领卖力地在舔吃着黄启明的阳具,嘴里还不停发出舒服的呻吟,身体也随着黄启明对她乳房的淩辱淫荡地扭动着。
黄启明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表现得那样淫荡,根本不像是被强迫的性交易,而是像一个荡妇在偷情,这种心理冲击使他激动万分,加上妈妈的口技的确不错,结果没几分钟他就在妈妈的嘴里射了精。
极大满足後的黄启明松开了对妈妈双乳的束缚,瘫在沙发上抽烟。妈妈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後起身准备把嘴里的精液吐掉,这时黄启明却叫住了她。
「吃下去。」黄启明命令道。
妈妈惊愕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吃下去!」黄启明加重了语气。
「唔!」妈妈含着精液恐惧地摇头,别说吃精,就是在她嘴里射,她也从来没有允许爸爸那样做过,刚才黄启明射精的时候她已经差点吐出来了,现在他居然要求她把她被淩辱射出来的精液吃下去!这简直是对她神经的摧毁!
「吃下去!不然今晚的事就不算数!」黄启明抓住妈妈的头发怒吼着。
屈辱的泪水再次淌过她的脸庞,她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了。(认命吧,目前只能这样了,只要能度过这次难关,我是被迫的,我没有对丈夫不忠)妈妈心里这样安慰自己。
「咕?……」又腥又苦的精液吞下去了。那一刻妈妈也崩溃了,她一下子晕倒在地上。黄启明则悠闲地抽着他的烟,欣赏着那被他淩辱完的战利品微笑着。
不知过了多久,妈妈感到胸部一阵灼热「啊!」她尖叫了一声醒过来了,迷迷糊糊的她连忙察看刚才疼痛的部位,发现左边奶子上有一个黑黑的圆点周围还有一些烟灰杂质明显是被烧伤的痕迹,她在惊恐地看看黄启明,原来黄启明居然把正在抽的烟头按到了妈妈的奶子上!
「你!」妈妈愤怒地盯着黄启明。
「我怎麽了我?你睡得像死猪一样!难道你想就这样睡到天亮?别忘了你是什麽身份!」
这时妈妈也清醒过来了,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淩晨2点了。
「我走了,你自己回去吧,以後学乖点。」说完黄启明就离开了。
妈妈含着眼泪,揉了揉被烧伤的乳房,艰难地穿上衣服回家了。那天她洗了很长时间的澡……第二天起,妈妈请了几天病假没有上班。後来从同事的口中得到消息,她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厂长在会上给她担保,所以只给了一个警告处分,当面对同事对她度过难关的祝贺时,她只能苦笑,没有人知道她将为此付出的代价,包括她自己。
我当时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只知道妈妈那天加班很晚回来,然後就病了,妈妈解释是工作辛苦。我隐隐约约感到奇怪因为,她老是恍恍惚惚的,一个人发呆,有时候还默默流泪,但是我问她什麽事的时候她又推说没事,那时候我正忙着复习考试,所以就没多在意。几天後,我做作业的时候有一道题目不懂,与是就打电话给同学问问,当我拿起电话的时候,刚好有个电话打近来,原来是妈妈的厂长黄启明,他说我妈好几天没上班了,作为领导他要关心一下,於是我就去妈妈房间叫妈妈接电话。当妈妈知道是黄启明的电话的时候呆了一下,然後说:「知道了,你出去吧,把门带上。」於是我就回房间了,由於那时候我一点警惕都没有,满心想的都是那题目所以就没有抓住机会提前发现妈妈的秘密。
妈妈见我出去了,颤抖地拿起电话「喂!」
「臭婊子你躲哪里去了!不敢回来见我了吗?怎麽?过河拆桥吗?」黄启明一开口就骂妈妈。
「不是!不是!黄厂长,不是的!你帮了我的大忙,我感激不尽,只是这几天我的确身体不舒服过几天我就……」
「你少来这套!我才不要你什麽感激!我要操你的骚逼!」没等妈妈说完,黄启明就抢着说。
「你以为事情就这麽完了?我告诉你!还没完呢!前天只是厂里的决定,局里还没同意呢!你要想我在局里也帮你说话,你就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
「什麽?这……好,好的,我知道了。」妈妈屈辱地回答。她的命运已不在她自己手上,她只能任凭黄启明玩弄了。
「你现在马上到我这里来!xxx街xx号顶楼,半小时不见你来,你就别怪我……呵呵!」说完黄启明把电话盖了。妈妈呆呆的拿着电话,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当然知道这是要去做什麽,但是她又没有任何拒绝的藉口和理由。她永远是那样懦弱的女人,这也注定了她被玩弄的命运。於是,她起床,换了衣服,来到我房间。
「小峰,妈妈约了同事有点事,可能很晚回来,你晚上睡觉记得锁门。」妈妈无奈的说。
「妈,你病刚好又要出去吗?怎麽不好好休息呢?」
「没事的,好孩子,妈已经休息好几天了,厂里的事落下不少,我得回去收拾收拾,你不用等妈妈了」说完,妈妈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就出去了。那一刻,我闻到妈妈身上有香水味,妈妈平时是不擦香水的,今天怎麽那麽奇怪?不过我可没想那麽多,因为我爱看的电视节目就快要开始了。
妈妈按黄启明给的地址来到约定的地点,当目的地越来越近的时候,妈妈的心跳也逐渐加快,呼吸了急速起来,在上楼梯的时候几乎跟登山一样,每上一步都能感到心快要跳出来了,羞辱和痛苦压迫着她的神经,她是不愿意来的,她这是要自己送上门被那个混蛋玩弄,她又要对不起她的丈夫了,但是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得罪黄启明的後果她不能想像。但是奇怪的是,在这样强大的精神折磨下,她的下身竟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这是怎麽回事?!她惊恐万分。这是不可能的!自己明明是被强迫的,但是身体居然会有渴望的反应,「这不是真的!」她快疯了。「难道自己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吗?不!不是!」受着传统教养的她,承受着她不能承受的精神打击。
「我是被迫的,我这麽做是为了家庭,我是不愿意的……」她一遍一遍安慰自己。等走到楼顶的房间门口时,她几乎虚脱了,强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斗争使得她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