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童是越来越忙了,比我还忙。”
姚军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他有点担心童晓,不过童晓说她不喜欢自己在和同事们玩的时候姚军给她打电话,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监视了,会被同事们说闲话的。姚军苦笑但又有些庆幸,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曾经和同事们格格不入的童晓和她的同事们融洽了起来,虽然这一融洽童晓就多了很多应酬,常常外出至很晚才回来,但,总好过冷冰冰的让人嫌。
最近还有一件大事发生,童晓说学校新晋递上去的公房候补名单里就有她。虽然只是个候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真正落实,但起码有了个盼头。童晓一高兴还说这是她的干爹帮的忙。
干爹?
姚军一听到这个词马上就皱起眉头,童晓也知失言后悔不迭,不过总不能说了半截话就没有下文了,这样只会让姚军更加怀疑。童晓开始编谎:“干爹叫安怀仁,是我们学校的校长,老校长了,估计会在校长任上退休。一开始校长看到我和同事们关系比较紧张,以校长的身份常常对我进行开导劝解,交流中我发现我们两个人很投缘,就像是父女一样,一问才知道他老婆早早和他离婚,两人唯一的女儿让老婆带走了。老公,你也知道我爸爸死的早,从小就没人像一个父亲一样疼我,所以我就任了他做干爹了。”
童晓这半真半假的解释并没有引起姚军的怀疑,他只是觉得干爹这个词实在不好听,而且童晓的决定也有些草率,太儿戏了。不过转念一想,这个干爹帮助童晓改善人际关系,而且又出力帮助童晓解决住房问题,对童晓的帮助是显而易见的。自己现在还不能给童晓什么,又有什么资格组织别人去帮助童晓呢?再说,又不是每个干爹都是要干女儿呢。
这么一想也就慢慢释怀了,有时兴起姚军会让童晓把干爹请到家里吃饭,童晓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说:“现在干爹这个词那么不好他为了不给我造成困扰,我认他做干爹的事情谁也没告诉,算上你也只有咱们三个人知道,让别人知道了肯定又在背后指指点点了,更何况那份公房名单刚刚交上去,人言可畏。”姚军觉得童晓说得有理,后来就没再提出邀请了,只是觉得童晓身上发生了一些言不明道不破的变化,具体是哪里呢,是从只顾门前雪的冰山公主变成开始算计各种利益的市侩小市民的这种变化?姚军说不上来,但有时又觉得不止是这些变化而已。
“小童。你在哪跟你的同事疯呢,还不回来?”姚军看着窗外冷凄凄的月光想着。
童晓白天的时候给姚军发了个信息,说金天六一儿童节,正好赶上周末,学校组织老师们聚餐,虽然姚军很不理解一帮高中教室过什么儿童节,不过也没说什么,回了个“知道了”就不再多问。
其实算起来童晓没有说谎,这么晚了还没回家确实是因为她正和她的“同事”在一起,只是这个“同事”对于童晓来说还有另一个称谓。
“啊,干爹,快,再快,舒服死了……”
在一个颇为豪华的宾馆套房里童晓毫无顾忌地发泄着由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聚拢而来继而又分散到全身各处的快感,而给予她这种快感的则是正在她的身上耕耘着的一个皮肤皱皱,粗气直喘的半百老头。
“小童,那个啥,你换个叫法,不叫干爹……”
安怀仁一边在童晓的身上耕耘着一边不忘想出一个新的点子。童晓这个时候已经被快感控制了头脑,恨不得对方吩咐什么自己就马上照做,只要这快感不停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