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以来,两个人一直在不停的交媾,偌大的套房里所有的平整表面上都留下了他们的体液…“如果段俊婷被侯龙涛控制了,那就离你不远了。”
“你认为她扛不住?”
“我不知道除了咱们计划之中的东西,侯龙涛还掌握了什么对她不利的证据,但我觉得咱们对这件事的控制不够,太放任平阳方面了。”
“你是在教训我吗?”
“当…当然不是,可是…可是如果段俊婷…”
“现在段俊婷怎么样已经不重要了,刘耀坤已经反了,他知道的足够多了。牵扯到我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最重要的是不给侯龙涛真凭实据。”
“那…”
“我会处理的。”…“老公,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北京啊?”段俊婷偎在男人的怀里,往他脸上吐着香气。
“北京?你想当京官儿?京官儿可不好当,没有你们在外面这么逍遥自在。”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旅游。不过,你能让我当京官?”
“当然不是一步就能达到的,先把你送到一个我有关系的省,做个地级市的副市长。副书记一类的,干个一年。一年半,再升到省里,再过个一年半载,然后就可以进京了,从局长干起,几年时间就可以进市委。”
“你真这么厉害?”段俊婷又惊讶又崇拜的看着男人。
“你真的想进京?”
“你不想天天都看见我?”
“当然想了,你这么个大美人儿,说什么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啊。”侯龙涛抓住女人的一只白皙的美乳揉着。
段俊婷一翻身,压在了男人的身上,跟他口舌相交,“老公…老公…”
“只要能得到你,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你要什么我都愿意给你,但是首先我需要解决我现在的麻烦。”
“韩思儒。”
“谁?”侯龙涛身上一阵发冷,他已经能猜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了,但更让他害怕的是更深层的含义。
“你听说过彭辉集团吗?”
“没有,干什么的?”
“干什么的不重要,它的后台可不得了,顶了天了,韩思儒是彭辉集团的总经理。出事之后,第二天他就到平阳来了,说是要接手这件事,让我们一切都按他的指示做,省里的关系也是他处理的。”
“他一个商人,你就这么听他的话?”
“你不也是商人,我现在不是也听你的话吗?”段俊婷娇媚的一笑。
“对对。”
“彭辉集团的主席叫杜彭辉,跟上面是血亲,我们怎么可能不听他的?”
“杜彭辉亲自来过?”
“没有,我没见过他,他没跟我直接联络过,但是不用猜也知道他是主角啊。现在我是你的人了,你的朋友不会为难我吧?说什么上次我做的是过分了。”
“哈哈哈,你不过分,我也得不到你这个大美人儿啊,我朋友有的是,绝世美人可就是少之又少了。”侯龙涛把女人往自己胯下按了下去。
段俊婷的脸上又出现了狡诘的笑容,男人却是阴沉着脸…侯龙涛从江苏回到北京,马不停蹄,他的s600直接开到了长青藤集团总部的大楼下,他刚想下车手机就响了,“喂?”
“你让我们去盯的那个人自杀了。”电话是王刚打来的。
“嗯?”
“那个韩思儒自杀了。”
“你他妈…怎么…你们盯着…什么什么…什么叫自杀了?”侯龙涛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昨天晚上你给我打完电话,我就让人去他家盯着,他一晚上没回家,他们就在那儿守株待兔。今天上午,他们看见几个刑警队的人去他家了,就立刻跟我汇报了。我查了一下儿,昨天晚上有人在韩思儒的车里发现了他的尸体。我跟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医很熟,一打听,那家伙是注射毒品过量。”
“怎么知道是自杀?”
“有遗书,说是他自己假借公司和领导的名义,到处招摇撞骗,为自己谋取私利,良心发现什么的。”
“狗屁!”
“刑警队初步勘察现场的结果是没有他杀的迹象。”
“嗯…”侯龙涛边搓脑门边运着气,“你跟你那个法医朋友说,就算是把那个姓韩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把他的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剌开,也得给我找出他杀的迹象来!”
“我会让他仔细检查的。”
“他妈的!”侯龙涛把手机狠狠的拍在座椅上。
智姬在一旁噘着小嘴,看着男人发脾气。
“没事儿,”侯龙涛微微一笑,在女孩的香唇上重重的吻了一下,“你们在这儿等我吧,我一个人上去。”…侯龙涛走进古全智的办公室时,刘南已经到了,“古叔叔,我知道作为你的代言人,我不是最理想的人选,我有很多性格和个人生活上的缺陷。如果你想找人取代我,我完全能理解,也愿意退居二线。我三哥,最好的人选,你一句话的事儿…”
“你说什么呢?”刘南先不干了。
侯龙涛没看刘南,伸手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我不明白的是,你何必暗地里算计我?为什么非要至我于死地?”
“你对我的指控可很严重啊,有什么根据吗?”古全智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
“杜彭辉是幕后的黑手,我现在所有的麻烦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说明白一点儿。”
侯龙涛把至今自己所了解到的情况都说了,他没必要对古全智隐瞒什么,如果他真的跟姓杜的是一伙的,那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包括自己都知道些什么,“他现在利用这件事儿,不仅得到了钛的项目,还要挟我出售东星的股份,等最后把我拉下了水,他控制东星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从你说的这些情况来看,你只能证明韩思儒是幕后主使,联系不到杜彭辉身上的。”
“摆明是杜彭辉在浅水有眼线,他觉得段俊婷靠不住了,急需把可以将自己和整件事联系到一起的那根线剪断,所以就杀人灭口了,这不是那么难猜的吧?”
“你现在不光是指控他在背地里害你,还指控他谋杀,可这些完全都是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没有一定点儿的真凭实据,我倒要劝你小心你的一言一行,小心你说话的对象。”
“你这是在袒护他了?”
“我是在提醒你。”古全智话锋一转,“他干了什么咱们先放下不说,你凭什么说我是他的幕后老板或是同谋啊?”
“他是你介绍给我的,他是你家的老友,他是你的学生,是你跟我说他可靠的。”
“那你怎么不怀疑南南啊?”
“这…”侯龙涛看了刘南一眼,“他是我三哥,我没理由儿怀疑他。”
“你怀疑我的理由儿全都可以用到他身上,你只不过是不愿意怀疑他罢了。我知道你信任他,不信任我,我看你还是对上次我让你去上海耿耿于怀,潜意识里总觉得我有害你的可能。”
侯龙涛不说话了。
“你在美国待了那么久,对它的政体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吧?”
“嗯,两党轮流执政嘛。”
“每次总统大选,除了一些不自量力的无党派人士,是不是就是共和党一个候选人,民主党一个候选人啊?”
“是啊。”
“你还不明白我说什么?”
侯龙涛摇了摇头。
“那一个候选人是怎么产生的?”
“党内选举出来的啊。”
“党内选举的时候,他们除了一致对外,剩下的时间是互相打个头破血流还是其乐融融啊?”
“你是说我虽然是被自己人算计了,但我实际上不是被自己人算计了?”
“嗯…”古全智撇了撇嘴,“这种可能性很大。”
“那既然他是一个不是自己的人的自己人,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作保?”
“第一,我认为他是跟咱们一条战线的:第二,我可没给他作保,你也不可能因为我说他还算可靠就完全信任他:第三,既然他要挟你了,你就应该能想到,既然他在这件事儿上有利可图,他就有可能是幕后的人,你就应该提早调查他,那就不会有现在这种无处入手的尴尬了。”
“我…我一直认为是敌我矛盾,怎么能想到是人民内部的矛盾?”
“你瞧你瞧,是你自己考虑问题不周详,现在却来劈头盖脸的指责我。”
“嗯…”侯龙涛挠了挠头,“那你说现在应该怎么办?直接去找他摊牌?而且我不明白,他怎么能指使得动江苏的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给我们画的那张图,江苏可是在另一侧的。”
“看来是有必要再给你们上一课了,你还记得你在上海建厂的那块地皮拿去做什么了吗?”古全智坐回了转椅里…
编者话:不是说在国内就不能发,网吧有的是,我是不要违反国内的法规。事有轻重缓急,写书是爱好,是轻是缓,不能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