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子果然比你的还大。」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白嫩丰硕的大乳房,一手压在了乔婉蓉的旗袍裙上,隔着裙子揉着乔婉蓉的乳房。
乔婉蓉轻声笑着依到了方玉龙身上,让方玉龙能更好的抚摸她的身体。「主人,她的虽然比我大,可没有我的奶子挺。」前倾的身体让乔秋蓉的乳房看上去有明显的下垂感。
听到妹妹为了讨好方玉龙而对她的嘲笑,乔秋蓉又流下了眼泪,只是隔着头罩看不出来。两个男人分别拿了捆红色的布麻绳开始展示他的捆绑艺术,红绳绕在母女两人身上,像给两人穿上镂空的衣服。乔秋蓉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部,只见她的胸部被红绳捆绑着,乳房分外突出。两个男人捆绑好之後还特意旋转了母女两人的身体,向方玉龙和乔婉蓉全方位展示他们的杰作。
即便乔婉婉是个女人,她也被母女两人的裸体给吸引住了。这样捆绑的身体无疑会让看到她们的男人兽心大发。看来方玉龙以前对她的所做所为还只是小儿科,但方玉龙带她来看这个表演又是什麽意思呢?让她来凑热闹还是警告她不要有异心,要不然会和这两个女人一样?
男人拿着肛珠塞进母女两人的肛门,张重月被方玉龙後插过,肛珠塞进去的时候虽然有异物感,但并没什麽特别不适的感觉。乔秋蓉第一次被人在肛门里塞东西,而且还是在女儿和妹妹面前,除了异物入侵的不适还有强烈的羞耻感。看着依靠在方玉龙身边的妹妹,乔秋蓉心里又为妹妹感到难过,妹妹一向冷傲,肯定已经经历过她所受的羞辱调教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最後会和妹妹那样心甘情愿变成方玉龙那恶魔的女奴吗?不,我是省长夫人,怎麽能成为一个无耻恶魔的女奴呢。
呜!乔秋蓉能感受到一颗颗冷冰冰的珠子被塞入她的身体,虽然她看不见自己肛门的样子,但她可以看见女儿的。张重月被吊在乔秋蓉的对面,後仰的身子正好可以让乔秋蓉看清楚她的会阴处。只见一串由小到大的肛珠正缓缓塞进女儿柔嫩的肛门。乔秋蓉不知道,女儿的肛门虽然柔嫩,可已经接受过方玉龙大肉棒的洗礼,肛珠虽然大,但大不过方玉龙的龟头。对张重月来说,唯一的不适就是珠子太冷了。两人的调教是同步进行的,看着女儿的肛门把一颗颗肛珠吃进,只留下最大的那颗卡在肛门外,乔秋蓉立刻能感觉到她的肛门有强烈的膨胀感,好像得了严重的便秘,想拉又拉不出来。
这种堵塞的感觉,母女两人是一样的,她们本能地蠕动着肛门里的括约肌,想把塞在肛门里的异物排出来。因为用力,被红绳勒住的阴唇跟着不住颤动,像要张嘴呼吸一样。乔婉蓉摩挲着双腿,好像有串链珠塞进了的她的肛门,憋得她浑身难受。要是那天方玉龙没有被电话打断,她也会像这两个女人一样肛门里被塞进跳蛋。
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吊在架子上的母女两人虽然赤裸着大半身肌肤,但在火光的热辐射下,身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陌生男人将珠子从肛门里抽出,母女两人全身扭动着,抗拒那种冰凉酥麻的感觉。乔秋蓉松了口气,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陌生男人又拿出了新的东西,一个双跳蛋和一个双棒振动器。即便没用过这些东西,乔秋蓉也知道那是用来干什麽的。方玉龙这混蛋竟然还要用振动棒同时插她的肛门和阴道。
张重月看着陌生男人将双跳蛋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看着粉红色的导线留在她的体外,开动开关,她体内就传来嗡嗡的振动声。顿时阴道和肛门里传来特别的感觉,好像有两根手指伸到了她的阴道和肛门里,隔着肉膜在摩擦。因为角度关系,张重月看不到乔秋蓉的会阴处,只能看到一个假阳具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假阳具体积大,陌生男人用特别的小皮裤固定在了妈妈的私处。假阳具的一头在在得乔秋蓉的阴道里一伸一缩的,假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子宫,另一头的假阳具小了些,但却是来回旋转振动,插在乔秋蓉的肛门里,让乔秋蓉感到了阵阵的剧痛,双腿不住地打颤。
「呜……呜呜……」乔秋蓉边挣扎边哭泣,但她整个人都绑着吊在空中,根本没法活动,唯一能动着就是扭动她那性感的屁股。
方玉龙看着乔秋蓉痛苦扭动屁股的模样,兴奋捏着乔婉蓉的乳房和大腿。乔婉蓉看着吊在半空中的女人不断扭动的屁股和屁股间不断振动的假阳具,不时交换着自己的双腿,仿佛方玉龙的肉棒已经插进了她的小骚穴,弄得她淫水直流。
几分钟後,美妇人的直肠麻痹了,已感觉不到疼痛,相反的还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快感,肛柱被磨的酥酥麻麻,再加上阴道中的假龟头还在不断撞击着子宫,感觉很特别。陌生男人用夹子夹住了母女两人的乳头和阴蒂,看到夹子上连着导线,张重月知道陌生男人要对她电击了,想到在电击下抽搐的身体,张重月就想向方玉龙讨饶,可偏偏又说不出话来。小夹子夹在阴蒂上还有痛感,但张重月已经完全忽视了,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将来到来的电击上。
乔秋蓉已经被两根假阳具插得高潮迭起,当陌生男人将夹子夹到她身上的时候,她只是感到有痛感,这种痛感反而加大了她身体的敏感程度。当接通电源的瞬间,母女两人的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颤动。不同的是,第一次电击,乔秋蓉的阴道里就喷出了尿液,打在假阳具上飞溅四射。几秒钟後,张重月也失禁了,她的尿液像一道水箭一样激射而出,有一部分还喷到了乔秋蓉的大腿上。
乔婉蓉呆呆地看着母女两人,这两个女人这样是受到了何等的刺激。想她上次在澄江被方玉龙肏成那样,反应也没这两个女人强烈。
架子上,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无力的耷拉着脑袋,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湿透,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要挂在架子上晾乾一样。当母女两人清醒过来的时候,那两个陌生男子已经不知去向,屋子里就剩下方玉龙和那个戴面具的女人,夹在母女两人身上的夹子和跳蛋假阳具等物也已经不见了,整个身体感觉无比轻松。
方玉龙摘下了面具,又叫乔婉蓉摘下了面具。虽然已经知道戴面具的女人就是妹妹,可当乔婉蓉摘下面具的那一瞬间,乔秋蓉还是感到了某种绝望,内心深处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我的小女奴,你说她们两个这样有何必呢,你跟她们说说,做我的女奴幸不幸福。」方玉龙半搂着乔婉蓉的身子走到乔秋蓉面前,在乔秋蓉面前用力揉弄着乔婉蓉的乳房。
「你们只要听话,做主人的女奴是很幸福的。你们要是不听话,以後只会受苦。」乔婉蓉也不知道该跟面前的女人说什麽,她虽然沉沦在方玉龙的大肉棒下,可让她去劝说另一个女人当方玉龙的女奴,她还有些做不出来,这好比她在妓院里做老鸨,劝说新人去接客一样。
「我的好奴儿,听你这麽一说,她肯定变乖了很多。你去把她的头罩和口塞解下来,让她透透气。」方玉龙说着在乔婉蓉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乔婉蓉走到乔秋蓉面前,发现面前的女人身体还在微微发颤。她以为是对方还没有从刚才强烈的高潮中平缓下来,却不知此刻的乔秋蓉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见妹妹去摘她的头罩,无助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乔婉蓉将乔秋蓉的面罩拉了下来,看到一脸汗水混合着泪水的姐姐,乔婉蓉一下子惊呆了。这个刚才被调教到尿崩的美艳女子竟然是她的姐姐。那另一个女人是谁?难道是重月吗?乔婉蓉立刻拉下了张重月头上的套子,果然是她的外甥女张重月。年前还住在她那里的张重月此刻脸上全是委屈和羞耻,完全没有以前的活泼和灵动。
「方玉龙,你怎麽能这样。就算张重华陷害过你,就算重月以前拒绝过你,你也不能这样对待她们。」乔婉蓉知道被吊在架子上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处甥女後,突然变得愤怒无比,一边解下两女的口塞一边责问方玉龙。
「你说什麽?你竟敢这样对你的主人说话?」方玉龙一把抓过乔婉蓉,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下。
「方玉龙,你混蛋。你现在没法对付张维军,就拿我姐姐和重月出气,你是个懦夫。你这样根本不是报复,你是在找藉口霸占我姐姐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你混蛋,你无耻。」一直臣服在方玉龙大肉棒下的乔婉蓉受到姐姐和外甥女的刺激,突然变得疯狂起来。
方玉龙愣住了。我这样做真是不是为了报复,而是想霸占乔秋蓉和张重月,满足我变态的淫欲吗?不是,张维军害死了姐姐,难道不应该受到惩罚吗?乔秋蓉和张重月是张维军的妻子和女儿,她们接受了张维军贪婪带给她们的物质享受,现在就应该代替张维军接受惩罚!
「你胡说!她们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她们会不知道张维军贪污腐败,草菅人命的事情?如果不是张维军,她们以前能过得那麽风光?我看我以前对你太仁慈了,让你忘了我是你的主人,我应该让你记得我是你的主人。」方玉龙发狂般地把乔秋蓉扔到了沙发上,掀起乔秋蓉的裙子对着那浑圆的屁股狠狠打了几巴掌。
乔秋蓉的裙子里黑色的丝袜裤,很薄的那种。方玉龙轻轻一拉,就将那袜裤撕破了。袜裤里面是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和乔秋蓉的小内裤相比性感诱人多了,但也轻薄很多。暴怒的方玉龙单手一拉,小内裤就完全从乔秋蓉的胯间扯了下来。方玉龙又对着乔婉蓉的光屁股拍了一掌,清脆的拍打声和乔婉蓉的惨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乔秋蓉和张重月被暴怒的方玉龙的模样吓呆了,一时间竟然不敢为乔婉蓉求情。直到方玉龙脱了裤子掏出怒胀的肉棒狠狠插入乔婉蓉的阴道,乔秋蓉才忍不住说道:「方玉龙,你快放开婉蓉,有什麽事情冲我来就好了。」乔秋蓉是姐姐,对於小她八岁的乔婉蓉还是很痛爱的。
「你闭嘴!」方玉龙扭头对乔秋蓉吼道,「马上就会轮到你,你这个老骚货。张维军强奸你妹妹的时候你怎麽不这样说?这十几年来张维军一直霸占着你妹妹你怎麽不这样说?你知道你们乔家要开始没落了,要靠张维军撑门面,所以你当作不知道张维军霸占你妹妹的事情,你这是卖了你妹妹。现在你却跟我说放开她,你这个虚伪的老贱货。」方玉龙说着从乔婉蓉的阴道里拔出沾着淫水的肉棒,双手用力掰开了乔婉蓉的臀瓣,对着浅褐色的肛门插了进去。
「啊!」乔婉蓉又发出一声惨叫,大龟头插入肛门产生的撕裂的剧痛让原本就敏感的乔婉蓉难以忍受。
「求求你,主人,婉蓉知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婉蓉吧。」方玉龙刚才那一番话同样说到了乔婉蓉的痛处。她跟了张维军十多年,积累了巨额财富,也没觉得自己有多委屈,现在被方玉龙这麽一说,她自己也觉得受了委屈,她不就是为了乔家被姐姐和哥哥卖了吗?
乔秋蓉听着妹妹乔婉蓉的惨叫,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虚伪的老贱货!是啊,当初为了乔家,她不是默认了丈夫霸占妹妹的事实了吗,现在又有什麽资格来说方玉龙呢?妹妹愿意做方玉龙的女奴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又有什麽权利去阻止?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她怎麽也想不到一向不苟言笑的父亲是这样一个人,她一向引为傲的家庭还隐藏着这样的秘闻。是方玉龙胡说八道吗?不是。看妈妈的表情就知道方玉龙说的是真的,小姨已经被她父亲霸占十多年了。张重月突然觉得有些恶心,方家卑鄙,她的家庭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现在知道错了?」方玉龙对着乔婉蓉的肛门一阵猛插,痛得乔婉蓉浑身颤栗,双腿抵着沙发边缘不住发抖。「本主人该怎麽对待你那个虚伪的姐姐,怎麽对待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
方玉龙说到「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的时候语气特别重,乔婉蓉知道方玉龙是想到了张维军指示谢铭安勾引他老妈的事情,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道:「肏死……肏死她们……」
「肏死谁?」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一边哭一边大声叫喊着。
乔秋蓉看着妹妹被方玉龙折磨,心痛无比。虽然妹妹一直被她老公霸占着,可她和妹妹的关系还是很好的。妹妹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显然是被方玉龙折磨得无法忍受了。乔秋蓉硬着头皮轻声说道:「方玉龙……你……你放了婉蓉……我……」乔秋蓉想说你冲我来吧,来肏我吧,可这话她还是说不出来。
方玉龙从乔婉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粗大的肉棒上沾着丝丝的血迹。粗暴的进入撕裂了乔婉蓉的肛门,所以乔婉蓉才会那麽痛苦。当方玉龙松开乔婉蓉的身体,乔婉蓉便无力的趴在了沙发上,赤裸的下半身一边狼籍。
张重月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但也没有乔婉蓉这麽悲惨,看到小姨几乎血肉模糊的下半身,张重月脸色都白了。方玉龙挺着带血的大肉棒一步步走向乔秋蓉,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看到妹妹的惨样也吓坏了。她有些後悔刚才逞能对方玉龙说的话了。「方玉龙……你……你想干什麽……」乔秋蓉看着方玉龙那带血的大肉棒,仿佛看到自己被方玉龙插破肛门,血肉模糊的模样。
「干你!」方玉龙的回答很简单。乔秋蓉双腿几乎被拉成一直线,双腿本就酸痛得很,当方玉龙的龟头顶在她的肛门上,乔秋蓉忍不住哀求起来:「方玉龙,求求你别插我的屁股,你……你插我前面吧……」平日里高贵的省长夫人这时候完全撕下了她高贵的外衣,低声下气求方玉龙肏她的阴户。
啪!方玉龙一巴掌拍在了乔秋蓉的屁股上。乔秋蓉呈四十五度前倾,即便双腿拉直了,浑圆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本主人想肏你哪个洞就肏你哪个洞,你这个老贱奴没有选择的权利。」半悬在空中的乔秋蓉的姿势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人插入而捆绑成这样的,方玉龙双手抓着美妇人的臀瓣向外翻,大龟头狠狠顶进了美妇人的肛门。
「啊……」也许是看到乔婉蓉血肉模糊的样子让乔秋蓉心里有了恐惧的预感,当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她的肛门,乔秋蓉就发出了长长的惨叫声。乔秋蓉的肛门刚被调教过,插过她肛门的假阳具虽然没有方玉龙的龟头粗,但上面有润滑剂,这些润滑剂还留在她的体内,方玉龙的大龟头顶进去的时候虽然痛,但并没有撕裂她的肛门。
「方玉龙,你快放了我妈妈。」听到乔秋蓉的惨叫,张重月也以为妈妈像小姨一样被方玉龙插破了肛门,鼓起勇气让方玉龙放开乔秋蓉。
「月月……不要说话……」那短时间的剧痛过後,乔秋蓉发现她还可以忍受这种疼痛。毕竟她的身体比妹妹和女儿成熟,承受能力也更强些,要是让方玉龙再去折磨女儿,女儿那柔弱的身体肯定受不了,还是让她一个人承受吧。
方玉龙双手扶着乔秋蓉的腰臀,一边插着省长夫的肛门一边转动她的身体,让张重月可以看到他肏她妈妈肛门的样子。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妈妈的双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妈妈的肛门里。还好,妈妈的肛门并没有像小姨那样裂开,只是屁股沟看上去都要被大肉棒撑爆了。妈妈嘴里还在呻吟着,可见妈妈的肛门虽没有裂开,但还是很痛的。
张重月能体会到乔秋蓉所承受的痛苦,她第一次被插肛门後在床上躺了两天才勉强能够下地。张重月想对方玉龙说放开她妈妈,让她来,可看到方玉龙那显得狰狞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方玉龙的眼神太吓人,像魔鬼一样。她在方玉龙身边那麽多天从没见过这样的眼神。
「肏死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乔婉蓉的话在张重月耳边回荡。虽然她不知道小姨为什麽会说这样的话,但方玉龙肯定会这样做。一想到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要再次插进她的肛门,张重月就浑身发颤,初夜痛苦的经历又浮现在她脑海里。
「啊……啊……」乔秋蓉无力地呻吟着。方玉龙一边肏她的肛门一边用手指扣着她的阴道,手掌还不断摩擦着她敏感的阴蒂,整个人又痛又痒,好想放声大叫。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乔秋蓉肯定放声大叫了,但现在她只能用轻声无力的呻吟发泄心中的压抑。
「虚伪的老骚货,水都流一地了还这样忍着。」方玉龙从乔秋蓉的肛门里拔出了肉棒,狠狠顶进了乔秋蓉的阴道,乔秋蓉的阴道又紧又热,比她的肛门舒服多了。方玉龙看着乔秋蓉那肥美的阴唇包着他的肉棒,又抱着美妇人的大腿一阵猛抽。
「啊!啊!」终於,忍无可忍的乔秋蓉,在女儿和小妹面前放声大叫起来。「这才符合你这个老骚货的形象。」方玉龙拍着乔秋蓉的屁股继续在她的阴道里抽送,又将乔秋蓉肏得高潮迭起。
将乔秋蓉又一次送上高潮的顶峰後,方玉龙松开了美妇人的身子。乔秋蓉被转过了九十度,方玉龙一松手,美妇人的身体就吊在空中来回晃动,把高潮过後的乔秋蓉晃得晕头转向。「方玉龙……你……你都冲着我来吧……别再伤害重月了……」乔秋蓉见方玉龙走向张重月,立刻叫方玉龙继续肏她。
「果然是欲求不满的老骚货,我现在是你女儿的男朋友,这种事情怎麽能少得了她呢。」乔秋蓉被方玉龙说得脸似火烧,再也没脸说让方玉龙肏她不要肏女儿的话了。方玉龙走到张重月身边,张重月几乎竖吊着的,两个乳房被红绳勒得突起,比平时看上去大了些。张重月知道自己要再次被方玉龙插肛门了,用懦弱的声音对方玉龙说道:「我……我愿意做你的女奴,求求你插我前面吧。」
「好,看在你现在听话的份上,今天就插你最後一次。」方玉龙说着双手用力抓住了张重月的屁股,吓得张重月惊叫起来。
「主人,求求你放了重月吧,她跟张维军没关系……」趴在沙发上的乔婉蓉忍着痛坐了起来。
「婉蓉,不要说了。」吊在空中的乔秋蓉一脸惊慌不安地看着乔婉蓉。
「姐姐,现在都什麽时候了,难道你还想让重月代替张家受罪吗?重月这麽大了,应该让她知道真相了。」
方玉龙听姐妹俩说话,松开了张重月,看来张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什麽真相,说出来听听。」方玉龙伸手捏住了乔秋蓉的下巴,乔秋蓉则看着方玉龙不说话,显然还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
「姐姐,你就告诉主人吧。张维军他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你要是不把真相告诉主人,他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一直折磨她的。」
乔秋蓉再次被妹妹的话给惊呆了。张维军竟然指使谢铭安去勾引夏竹衣!怪不得妹妹会说出肏死她和重月的话来,原来是这麽回事。张维军让谢铭安去勾引方玉龙的老妈,方玉龙肯定是恨死张维军了,她和重月是张维军的老婆和女儿,方玉龙不羞辱她们那才叫奇怪了。
张重月比乔秋蓉更加震惊。她之前刚刚知道父亲和小姨之间的大秘密,没想到现在又有一个大秘密,而且还是关於她的。张重月的脑子里一直重复着乔婉蓉的那句「会把重月当成张维军的女儿」。小姨的话是什麽意思?难道我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吗?张重月回想起以前父亲对她的态度,从小到大都是不苟言笑的,她一直以为那是父亲对她严肃,原来父亲是不喜欢她。怪不得方家找上门的时候,父亲会马上同意方家的要求,父亲一直都只是把她当作一颗可以交易的棋子。即便没有方玉龙,父亲也会把她嫁给一个能给他带来利益的人。
「妈妈,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到底是谁的女儿?」张重月哭着问乔秋蓉。
「说!」方玉龙也被张家的秘密勾起了兴趣,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她抬到了他的腰间,让乔秋蓉的上半身完全直立起来,挺着的大龟头顶在了乔秋蓉的肛门上。乔秋蓉见女儿已经知道了秘密,知道她再也无法掩盖,便轻声说道:「重月她不是我跟张维军的女儿。」
「那我的小女奴是谁的女儿?」方玉龙双手抱着乔秋蓉的屁股,将美妇人的阴户对准了他的龟头放了下去。「啊……」乔秋蓉的大半体重都压在了两人的性器相交的点上,顿时浪叫起来。
「快说。」方玉龙一手托着乔秋蓉的屁股,一手在乔秋蓉的屁股上用力掐着。
「啊……我说,重月是我跟我初恋情人的女儿。」乔秋蓉说完无力地靠在方玉龙的胸膛上。一边的张重月呆呆地看着她妈妈被方玉龙抱着猛干,心里一片茫然。她竟然真的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难怪父亲更喜欢大哥,她还以为那是因为她是女孩的缘故,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父亲嫌弃她。
「说具体一些,你既然有了情人,为什麽还要跟张维军结婚?」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是一阵猛顶,粗大的龟头不断撞击着美妇人的花心。
「啊……我说……你轻点儿……我……我上大学时认识我的初恋情人,没多久我们就偷吃了禁果。当时我跟那人的关系很多人……啊……很多人都知道,我父亲那时候也是同意我跟他交往的,但是後来那人家里突然发生……啊……发生了变故,那人也出国了。啊……啊……我父亲为了撇清跟那家人的关系,立刻安排我退学跟张维军结婚……嗯……还说我一直跟张维军谈恋爱的,没有跟那人来往。那时候我不知道我已经怀孕了……啊……结了婚我才知道我已经怀了重月……啊……」乔秋蓉忍着身体的高潮讲述了张重月的身世。
「张维军知道张重月的身世吗?」方玉龙抱着乔秋蓉又狠狠顶了几下。
「一开始不知道……後来……後来就知道了……他知道我跟……啊……他知道我跟那人的事情……啊……当时张维军是省机关里的一个处级小官……正好他妻子病逝,我父亲也比较看好他……就安排我跟他结婚……啊……啊……」乔秋蓉好不容易把她和张维军结婚的事情说完,疯狂扭动着身体,她的双手被反捆着,要不然肯定会死死抱着方玉龙乱抓一通。
方玉龙咬着乔秋蓉那对被红绳勒得丰满突起的大乳房,双手抱着美妇人的屁股用力上下抛动着,龟头以极快的频率撞击着乔秋蓉的花心,刺激得乔秋蓉的阴道痉挛收缩。蠕动的阴道膣肉如同无数小吸盘吮吸着方玉龙的肉棒和龟头,那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在乔秋蓉一浪高过一浪的淫叫声中,方玉龙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在了乔秋蓉的花心深处。乔秋蓉浑身打着颤晕了过去,软软的身子倒在了方玉龙的身上。
方玉龙从乔秋蓉的阴道里拔出肉棒,只见浑浊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水缓缓从美妇人的阴户间滑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处。而乔秋蓉还是吊在半空中,被红绳缠绕着的美艳身体不时颤动一下。
当乔秋蓉醒来时候,架子已经拆了入在一边,沙发也被重新移到了壁炉前,她和张重月已经被解开了红绳,两人坐在地毯上,後背靠着沙发沿。後面的沙发上,乔婉蓉软软地躺在了方玉龙的怀里,本来她只是方玉龙叫来观看调教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没想到却成了最惨的一个。
「妈妈,我的亲生爸爸是谁?」坐在地毯上的张重月见乔秋蓉醒了过来,就问她父亲的事情。
「月月,不是妈妈不告诉你,他出国後就断了音迅,我也托人打听过,有人说他车祸去世了,有人说他得病去世了,有人说他失踪了。月月,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就当作不知道吧。你爸爸虽然知道你了身世,可他对你并不坏。」
「那他跟小姨的事情又是怎麽回事?」
「你爸爸那时候是个心高气傲的人,他知道你外公把我嫁给他是为了和那家人撇清关系後觉得是对他的污辱。但我们乔家在陵江是大家族,那时候你外公又是常务副省长,你爸爸自然不敢表现出他的不满。就算知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後他都一直忍着。後来你外公调到外省去当副书记,你爸爸也一步步高升,慢慢开始厌恶跟我在一起。再後来,你外公准备出任省长的时候突然病倒,没多久就去世了。第二年你爸爸就成为当时江东最年轻的省委常委,为了发泄积压在他心头多年的怨恨,他借酒强占了你小姨。自从你外公去世後,我们乔家需要有人撑着,我和你舅舅知道他跟你小姨的事情後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张重月听了乔秋蓉的话後沉默不语,一直以来她以为张家和乔家的亲情关系也不过是利益往来。
「睡觉吧,别在提张维军的恶心事了。」方玉龙伸手在张重月的乳房上捏了下。张重月想骂方玉龙变态,却再也骂不出来。和方家相比,她的父亲张维军并没有什麽值得骄傲的地方,甚至比方玉龙这家伙还卑鄙。方玉龙强占她是因为她是张维军的女儿,他要报复张维军。张维军强占小姨呢?那时候小姨应该比她现在还小吧,还是张维军的小姨子,他竟然下得了手。
沙发床不大,只能睡两个人。当然,睡三个人也可以,只不过要和别人紧紧缠在一起。张重月宁可和妈妈睡地毯也不愿意趴到方玉龙身上去。死变态,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你应该把沙发让给我们三个女人,自己睡地毯。张重月靠着乔秋蓉暗骂,可惜她不敢说出来。地毯虽然很大,但有些地方被母女两人的尿液淋到了,甚至还有些地方沾着方玉龙的精液,这让睡在地毯上的张重月心里感觉非常不舒服。
你根本不是为了报复张维军,你这样就是为了想强占我们乔家姐妹和重月,满足你变态的淫欲。睡梦中,乔秋蓉和乔婉蓉两姐妹对方玉龙大声呵斥着,就连张重月也不停咒駡方玉龙是变态狂,是强奸犯。不是,我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我是为了惩罚张维军。方玉龙想大声叫喊,却怎麽也喊不出来,一下子苏醒过来。
屋里的灯还亮着,壁炉里的火光已经熄灭,只留下一些火星。虽然空调还开着,但不足以提供保暖的温度。薄被子里,乔婉蓉微微发凉的身体本能地靠在了方玉龙身上,而睡在地毯上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则将地毯卷着盖在了身上。方玉龙下了床,将壁炉边的木柴和煤块放进壁炉。木柴很快烧旺了,壁炉周边也变得暖和起来。方玉龙关了灯,看到窗外已经有了亮光,应该有六点钟了。火光下,乔秋蓉和张重月相互依着靠在沙发边沿上,围起的地毯子遮到了两人的胸口处,露出半截诱人的酥胸。
在睡梦中的时候,方玉龙正要强奸乔秋蓉,乔秋蓉不从,骂他流氓。醒来的方玉龙肉棒坚硬无比,这时候看到乔秋蓉诱人的酥胸,一股邪火顿时冲上他的脑海。管他是为了惩罚张维军还是为了满足性欲,这个女人现在就是他的女奴,他肏她是对她的宠幸。想到这里,方玉龙将地毯里的美妇人抱到了沙发床上。
被调教了一晚上的乔秋蓉全身酸痛,又困又累。虽然靠着沙发睡地毯让她感觉很不舒服,但她还是睡得很香。「嗯……别动……」忘了身处何处的乔秋蓉在半梦半醒间用小女人的声音跟方玉龙说话,听得方玉龙骨头都快酥了。方玉龙分开了乔秋蓉的大腿,顶着龟头在美妇人红肿的阴唇上摩擦,等到阴唇间被分泌的淫水润滑後将大龟头插进了美妇人娇嫩的阴户。
「嗯……啊……啊……」半梦半醒的乔秋蓉开始发出诱人的呻吟。随着方玉龙的肉棒插到深处,美妇人终於醒了过来。看到自己被方玉龙压在沙发的一头,问方玉龙想干什麽。方玉龙笑道:「我的岳母大人,你说我们在干什麽?」说话的时候,方玉龙挺着大肉棒狠狠顶在了乔秋蓉的花心上。
乔秋蓉涨红了脸,妹妹和女儿就睡在边上,她竟然又被方玉龙给肏了。「大清早的……你……」乔秋蓉也不知道该跟方玉龙说什麽,让方玉龙从她身体里退出去?想想都不可能。再说方玉龙弄得她挺舒服的,比昨天晚上舒服多了。如果没有妹妹和女儿在场,她就随方玉龙怎麽搞她了。
「你刚才在梦里不听话,这是对你的惩罚。」
乔秋蓉惊愕地看着方玉龙。她在梦里不听话?这跟她有什麽关系,是方玉龙做的梦,却怪罪到她头上来了。乔秋蓉知道这是方玉龙为了肏她找的藉口,因为她在方玉龙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情欲,和那天晚上的张重华一模一样。难道方玉龙这家伙也有恋母情结,喜欢成熟的女人?要不然为什麽他不选女儿做这种事情,偏偏要选择她。
乔秋蓉横躺在沙发的一角,一手搭在了沙发的扶手上,两个乳房耸立在胸前,随着晃动的身体微微颤动着,荡起了阵阵的乳波。乳房上下还有红色的印痕,但丝毫不影响乳房的美感。方玉龙低头含着乔秋蓉的一个乳头吮吸着,一手撑在乔秋蓉的腰边,一手揉弄着美妇人的另一个乳房。
「啧……啧……」方玉龙吮着美妇人的乳头发出令人脸红的咂嘴声。乔秋蓉搭在沙发的手掌盖在了她自己的脸上。方玉龙见状又把美妇人的手掌给拉了下来,亲吻着美妇人的嘴唇和下巴说道:「我的岳母大人,你的奶子可真漂亮。」乔秋蓉羞红着脸不敢回应方玉龙充满了挑逗性的话语。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身上,挺动的屁股带着大肉棒在美妇人体内横冲直撞。休息了一晚的乔秋蓉力气明显比昨天晚上大多了。虽然昨天晚上双腿被拉的酸软无力,这时候她还是用力抬起双腿勾住了方玉龙的屁股。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就让她享受一次久违的性爱快乐。
振动的沙发和乔秋蓉的呻吟声很快就吵醒了另外两个沉睡的女人。乔婉蓉和张重月扭头看了一眼趴在沙发一角大战的方玉龙和乔秋蓉後都继续装睡,只是两人都不可能再睡着了。随着乔秋蓉呻吟声变大变浪,乔婉蓉和张重月都在摩挲着双腿。乔婉蓉肯定无力再站了,张重月就算想也不好意思这时候趴到她妈妈身边去。
乔秋蓉独自承受着方玉龙变态的火力。天啊,这家伙比那个胆大包天的黑衣男人还要猛,再这样下去,非得被这家伙干死不可。噢……啊……要死了……又要死了……,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一道道滚热的淫水从她的花心流出,弄得她很快就有虚脱的感觉。当方玉龙射精的时候,她早就晕了过去。
方玉龙离开了旧码头,把三个女人留在了屋子里。乔婉蓉受了伤,这两天肯定不能去上班了。乔秋蓉虽说没受伤,但她有事要跟妹妹说,请假留在了旧码头。虽然方玉龙走了,三个女人还是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麽开口。乔婉蓉很想知道姐姐和外甥女怎麽会落到方玉龙手里,乔秋蓉和张重月更是想知道乔婉蓉和方玉龙之前发生的事情。乔秋蓉还有更担心的事情,那就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方玉龙那大变态在她体内射了三次。
「婉蓉,你……你有没有药?」
「什麽药?姐,你身体不舒服吗?」因为方玉龙不准她搞避孕措施,乔婉蓉已经把避孕的事情忘得一乾二净,完全没想到姐姐是问她拿避孕药。
「就是那个……紧急情况下用的。」乔秋蓉说完脸又涨得通红。
「哦……我没有。他不准我采取避孕措施。」乔婉蓉说完也觉得不好意思,方玉龙不准她避孕,她就真的没避孕,也没想过偷偷买药吃。
「姐,你……」乔婉蓉想问乔秋蓉为什麽要吃避孕药,在她的印象里,姐姐是上了节育环的,就算方玉龙在姐姐体内射精,姐姐也不用担心怀孕的事情。
乔秋蓉沉默了会儿说道:「我跟他已经有八九年没做过了,六年前我把到期的环取下来後就没再上新的环。」
张重月傻傻地看着乔秋蓉,虽然方玉龙有时候会折磨她,可带给她的性爱感觉确实很美妙。张重月无法想像,一个有丈夫的正常女人八九年没有性生活是多麽痛苦的事情。
「妈妈。」张重月流着泪和乔秋蓉把在一起。一边的乔婉蓉虽然没有像张重月那样感情流露,但眼角也已经流出了泪水。只有女人才能体会到女人的苦处,尤其是乔秋蓉这样的,平日面对众人还要摆出一副过得很幸福的模样。
「傻丫头,有什麽好哭的。对於他来说,我就是他的一个耻辱。这些年我们乔家也要靠他撑着,只有等你和你表哥出息了,我们乔家才不需要他。月月,你跟他在一起也快一个月了,你有没有采取什麽措施?」
「我……我也没有。」
「姐,你这几天在危险期吗?」
「嗯,所以我才担心。要是真有了,你让我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姐,我怀疑那小子不行。我跟他大半年了,一点动静也没有。」
「你跟铭安结婚好些年了,不也没动静,你有没有去查过?」
「我去医院查过啊,医生说我们都很正常,怀不上孩子可能是机缘不到,这样的夫妻很多的。」
「不说这个了,我自己想办法吧。婉蓉,你跟那小子是怎麽回事?」
「都是张维军指使谢铭安搞出来的事,谢铭安勾引夏竹衣露了馅被他抓住了,还和他一起把我骗到他公寓里去了。後来他就常来找我……」乔婉蓉没再说下去,总不跟姐姐和外甥女说後来她被方玉龙的大肉棒征服了,甘愿做方玉龙的女奴。「姐,你跟重月又是怎麽回事?」
「张维军和张重华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一些,那些事情都是真的。那天潜到张重华别墅去的人应该是赵庭,他把张维军和张重华所有犯罪的证据交给了方家,方玉龙便提出要重月给他当女朋友的要求。他以前追求过重月,我以为他会好好对重月的,哪知道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