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柔和地洒落在床上时,我才缓缓自深甜的梦中醒来。我把掩埋在李丽秀发里的脸转过来,张开一线眼帘,被日光所刺激刚想重新闭合双眼,却发现一双湛监的眼睛在深情地注视着我。李丽已经醒过来,姣好的胴体裹在被单里,侧着身面对着我,专注的目光中满是海样深情。我轻轻地啄了她一口,说道:“再睡会吧。”便再度将头埋入她的秀发里。
“阿天哥,快点起来罗,很晚了,再不起来如果让别人发现……羞死了……”
李丽的声音在我耳边柔柔地响起。
我嘟哝着道:“管他呢……”忽然觉得鼻子痒痒的,不情愿地张开眼睛,见李丽正用发丝撩弄我的鼻子。见我睁开眼睛,李丽软软地央求道:“阿天哥,起来嘛,求求你不要再睡了……你又不是猪,哪有人象你这样贪睡的。”
我看到她脸上露出了狡黯而可爱的表情,忽然邪邪地一笑,在她心里一悚间,飞快地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李丽的完美玉体一下子暴露在温融融的晨光之下。李丽惊讶地娇呼,双手下意识地遮住胸腹,羞赧的神态让我一下子看得呆了,不由笑道:“芙蓉帐暖,春色无边,我阿天也要学古代君王从此不早朝了。”
过了一会,李丽再也顾不得羞涩,过来与我抢被子,见抢不过我,便将娇躯埋在我怀里,埋首在我怀里哈我痒,双手握成粉拳轻轻锤着我的胸口,不依地说道:“阿天哥,你坏死了。”
我却轻轻笑道:“被单不能用了。”
“都是你……怎麽见人呀……羞死人了……”李丽微嗔道,看到被染红的被单,想到与我干过的好事,一张俏脸红得象熟透的柿子似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躲起来。
我将李丽的脸捧起来,吻了她红艳艳的红唇一口,轻轻说道:“李丽,我爱你,你是我的女人。”
李丽脸上露出了无比幸福的神色,激动得连眼泪都掉出来了,感动地说道:“阿天哥,李丽好幸福呀,我竟然成了阿天哥的女人。”
“李丽,我会用生命去珍惜你的,你是上天赐予我的无比贵重的礼物……”
我柔声承诺着,内心也被无尽的柔情与温馨包裹着。李丽也用力紧紧搂着我,将一个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紧紧地贴着我,好像要叫两人的身躯合而为一似的。
温存半晌,我才爬下床开始穿衣,李丽刚一下床,突然“哎哟”一声捂住了小腹,我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搂进了怀中,柔声问道:“很痛吗?”
李丽娇羞地道:“嗯……我也没想到这么厉害……”
我想了想道:“要不要我给你上点药,很快你就不痛了。”
没想到李丽连连摇手道:“不用了,我很快就会没事了。”还真是奇怪的女人呃,我真搞不懂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于是只好将她放在床上:“那怎么办?”
“没事的我一会就好了。”
我想了一下就出去了。来到客厅看见我江凤,(李丽和江凤等几女在一起草住,是我安排的。)江凤娇唤了一声:“阿天,你来了。”就站了起来,款款向我走来。
我的目光停在江凤高挺的胸脯上,她身上的贴身长裙极是诱人,紧紧包裹着她惹火的胴体。高挺凸翘的乳头,在她走动时一抖一抖的喷出令人窒息的美艳香火。苗条玲珑的曲线,在她轻移玉步时更显婀娜多姿。江凤缓步走到我的身边,伸过雪白的纤手为我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我一直没动,眼光不住在她身上流动着。
我为她洁白的肌肤,娇柔的身躯而眼花缭乱,为她丰满圆润的胸部和诱人的体息而心跳冲动。
在我灼热目光的注视下,江凤那张白嫩的俏丽脸蛋,染着浅浅的红晕,使得她原本艳丽性感的脸庞,这时更是得妩媚动人。这副迷人的丰腴胴体,充满着成熟女子的诱惑;而这美女的容貌却又清纯得如末经人事的处子一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美却在这曼妙的身子上溶和在一起,确实令人血脉贲张,也令人生起了要彻底蹂躏这份清纯,尽情享用这份诱惑的欲念。
自然地拥吻在一起,我的舌头在江凤的小嘴里猛烈地搅动,吮吸着那里源源不断产生出来的香甜的津液,双手则不停地在她丰满的娇躯上抚摸着,用自己的手掌来描绘江凤那娇美动人的胴体。我的嘴巴一离开江凤的小嘴,她就娇吟道:“好热啊。”
我拉开了她的胸领襟,露出里面娇嫩白皙的胸脯。随着袍子的打开,那对高耸入云的傲人双峰马上映入我的眼帘。江凤故意在沐浴后不着内衣,就披一件睡袍,以方便我的行动。雪白丰满的乳峰,随着江凤的呼吸在她无限美好的酥胸上颤巍巍的抖动,上面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看得我心动不已。
一圈小小的鲜红的乳晕,在洁白如玉的肌肤衬托下,更显得美丽夺目。
我发出由衷的赞美:“好美啊。”说完,就将一个头埋入了那深深的乳沟,入鼻是浓烈的乳香,夹杂着沐浴后淡淡的清香,让他心旷神怡,真想就此长埋不起。感到我火热的嘴唇印到自己娇嫩的胸脯上,江凤发出激情的娇吟,她深深感受到我对她的迷恋,没有一个女人会不为爱人对自己的痴迷而骄傲,江凤也不例外。她满心欢喜地抱住我的头,让我尽情地吻着她自己也为之骄傲的饱满酥胸。
我抬起头来,江凤身上有太多的诱惑了,我感到自己再多几张嘴,几只手也忙不过来。我的双手不住地摸挲着江凤洁白娇嫩的肌肤,嘴唇不停地吻着柔软坚挺的乳峰,然后含住一颗突起的鲜红艳丽的乳头,细品慢舔。
江凤的身体,在我的魔掌下颤抖扭动着,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娇吟,一双玉手更是不安地在我的身上摸索。
当我将沾满唾液的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时,原本花生米大小的乳头,已经胀成腥红的葡萄,上面的唾液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我如法炮制地含住了另一颗乳头。
江凤的一双修长的玉腿不时的开合着,口中不住地娇吟:“好热……好痒啊……好舒服……”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