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澡后反锁门,余唯西偷偷摸摸检查了下体。
没有撕裂,没有出血,只是隔大半天了,下体还有被插过的余韵感。
她回忆过程,痛并着一些说不清的感觉,结束后仍旧是痛,但那种陌生感也延续到结束。
余唯西翻了个身,决定提前去李医生那里,问问她这种是什么情况,是不是在好转。
只是还没找到时间去,老师给她发微信,告诉她第二天要小考,检验学习成果。
余唯西慌了,第二天很早就去了云霄,抱着古琴拼命弹。
佛脚没抱多久,老师推门进来,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来收魂的牛头马面。
老师一句废话都没有,随机抽了个曲目让余唯西弹。
等一曲毕,老师也不生气,领着余唯西去找傅九。
余唯西观察老师的表情,见她还算轻松,想着大概只是去汇报成绩吧,于是在心里打草稿想措辞,可没想到一进傅九办公室,老师激动起来,指着余唯西控诉:“傅先生不好意思,这个学生我教不了,也不想教了,这才教了一个月,我居然长白头发了,对不起,我真的干不了了。”
余唯西:“???”
她有些懵,路上想好的措辞一句都用不上,毕竟谁知道来时面色轻松的老师会突然变脸?
傅九略显诧异,挑眉,“她怎么了?学的不好?来,弹一首听听。”
余唯西有些生气,她是弹得不好,但也不至于那么差吧?她今天非得打老师的脸不可。
席地而坐,古琴搁在腿上,姿势倒是像模像样挺美,可手指拨上去才弹了十几秒,傅九就起身开口:“我让阿忠给你把工资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