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了小憨狗之后,在家里看家的张家三姐妹总算比较不那么无聊了;不用在鬼屌内轮值的那一个,一天到晚抱着小憨狗和牠玩耍。长舌八婆张筱洁也不再做出什么用阳神模拟假洋芋片陪她看电视的这种智障行为,连大奶杀人魔张筱真都可以抱着小憨狗一副母性光辉四射的模样。
不过我们以后不叫牠小憨狗了,由於牠可爱的外表,无时无刻都想偷舔人表示亲昵的纯真举动,牠的母亲更因为(假装)救我而(故意)牺牲;基於莫名奇妙的愧疚和疼爱,我把牠当作是家人,便给牠起了个名字─「唐憨狗」。(迷之音:有差吗?)
不过张家三姐妹都嫌弃这个名字,对牠都各自有自己的称呼。由於牠一天到晚夸张地露出舌头喘气,喘气的「嘿嘿」声音虽然不小,却很有规律,倒也不打扰我睡觉,於是张筱真便叫牠「嘿嘿嘿」。张筱洁则意有所指地叫牠「畜牲豪」。张筱慈则嫌弃我起的名字太没品味,叫牠「唐小豪」。(迷之音:根本都一样,被你们收养有够衰。)
於是,瞬间拥有四种称呼的「唐憨狗」斩妖除魔的故事便开始了!(干!原来之前都是序章,憨狗才是主角!)
我任教的学校是私立的学校。基本上,公立学校退休福利还不错,私立学校就不一定,甚至有些私立学校还有招生的业绩压力,一天到晚要到学生家庭访问什么的。注意喔,是到「还没入学」的学生家里做家庭访问「拉客」,压力够大了吧。也因此,有机会的话,蛮多老师会寻求到公立学校任教的机会,所以我们学校里老师的流动算蛮频繁的,也因此补进蛮多年轻老师。
当中以外表来说,最吸引我注意的,除了田采真教官,就是我导师班的英文老师─梅思媛老师。她一毕业就在敝校任教,虽然年资多我两年,年龄却小我一岁,是学生最喜欢的老师,有中学生女神之称。可是学生很喜欢欺负她,还给她取绰号叫做「missyuan」,倒是从姓「梅」变成姓「元」了!不过她也很喜欢同学这样开她玩笑,不知道和之前来演讲的陈湘宜副教授相比,谁比较受高中生欢迎呢?
「missyuan,我们班那些畜牲刚刚还乖吧?」在楼梯转角碰见她,看见她老大不小还绑个马尾,清丽的瓜子脸上总是挂着笑容,有点弯腰驼背地抱着讲义,像个刚发育的高中生,我总是要亏她几句。
「donaldduck,%@#*
不过这是我们的默契,我叫她的绰号,她也言不及义地乱回我一段,当作打招呼。
正当她踏上楼梯要上下一节课时,我看见楼梯下方摆放贩卖机的地方有几个男学生鬼鬼祟祟。看见他们闪烁的眼神、故作轻松的姿态,白痴也知道他们在干嘛,我又不是没当过中学生,他们正准备偷窥梅思媛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学生青春期会有各种性幻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要不过度做些淘气的事,或者严重到犯罪,倒也无伤大雅。而且即使过度慰慰,也不一定就是受到灵障攻击。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猥琐的样子,我生气的点只有一个─「竟然没揪!」
梅思媛老师今天穿着连身白色洋装,但是裙摆非常短,大约只勉强包住屁股再多出10公分的长度,其实不用从楼梯下偷窥,她内裤的颜色也已经透过薄薄的裙子质料而透出来了,是可爱的蓝白横条纹。她结实的翘屁屁把内裤和裙子绷得紧紧的,也因此让水蜜桃的线条非常明显,难怪这些小畜牲会受不了诱惑,躲在楼梯下偷窥。
不过用肉眼偷窥是不犯法的,我们公民课堂上也讲过,就算你用肉眼偷窥浴室、厕所,那顶多也只是社会秩序维护法的行政罚罚锾的问题,缴完就没事,也没有前科、前案纪录什么的。我有时候在想,是因为我在课堂上向学生强调过,他们才这样吗?
可惜那几个男学生不在我导师班,偶尔我会趁睡完午觉不小心勃起的时候,灵视一下班上有没有人卡到阴的,这样一来也没有机会判断他们是不是色魔附身还是怎样。
这几天身边难得平静,我也悠闲地享受了有子万事足的生活;看着狗儿子愈长愈大,虽然还是一脸憨样,却偶尔也会难得表现出牠继承到老妈的聪慧个性。例如:牠会在浮游灵经过我房间时噘起嘴,露出还没长齐的乳牙,虽然一点都不可怕,却至少能提醒我;如果是散步时经过有人自杀过的地点,强烈的地缚灵则会让牠难得除了露出牙齿外,还会额外用尖细的幼犬语调「汪汪」几声,往往让张家姐妹完全融化在牠的萌样,根本就无力除灵,而是「好可爱喔」地把牠抱起又搂又亲;最后除灵的任务往往落在我这个根本看不见灵体的灵界瞎子身上。
其实,别看我总是色欲薰心、跟渣一样,我可是个全力为学生付出的老师。除了本分上应该做的,我也会在晚上的空闲时间带着唐憨狗逛逛校园,看看有没有异状,何况我的租屋处离学校本来就很近。
现在的憨狗已经能紧紧跟着我们的步伐自己走上几百公尺的路,我便让牠自行乱逛,然后我跟轮值的张筱真并肩跟在牠身后在校园巡视。别看这校园白天平平静静的,其实真要认真除灵的话,至少也要花个五年、十年才会变成所谓「乾净」的地点。
其实一般校园的灵异事件都不少,除了多数校园是墓园改建之外,功课压力、感情问题有时也会导致学子自杀,加上学校一到晚上便人迹罕至、阳气不足,会累积浮游灵或地缚灵并不奇怪。
其中有一点无解的,是多数校园内都看得到的某人铜像。固然在历史上他有功有过,但是他为了铲除政敌、杀人无数的残忍手段怎么说都有违天理,别跟我说什么时代不同这类的鬼话。我们1912年就自诩为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那在法院判决书后面加注「死刑可也」、「不可低於20年有期徒刑」是怎么回事?揪出不同政党的政敌后,公开大规模处决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却把这种人的铜像供奉在校园。
这种行为就好比把陈进兴或郑捷当成偶像崇拜一样,请问社会的氛围会不会受到影响?尤其是当真相愈来愈明,怎么洗脑都抹灭不了他令人发指的罪行之后,中央政府还堂而皇之地供奉他的铜像,甚至把他充满罪愆、双手沾满鲜血的遗体建庙膜拜,这可是会让很多阴神寄宿在里面的。
但是这种现象我们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主灵还被供奉在北部一所纪念他的庙宇,除非直捣黄龙,在层层宪兵守卫的陵寝里除灵;否则在校园赶跑那些阴灵,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隔天铜像还是会被浮游灵入主。加上现在一般民众还是有大部分把他视为民族英雄,除非全体社会愿意,否则以我们的灵力,即使能进入那座阴庙,也无力除灵,台湾地区的民众一辈子都还是会受到他的影响。
只见不懂事的憨狗在经过那位「伟人」铜像时,还是不自量力地用童音向它「汪汪」了几声,我不知如何向牠解释,这是全台湾人是非不分的无奈共业,我只好把牠抱了起来,把牠可爱的狗头上上下下抚摸了好几圈,在心中告诉牠,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是我们懈怠,让这么危险的物体存在於校园里。这憨狗还真的听得懂我的意思,马上发出幼犬萌到极点的哀鸣,一边轻咬着我的手,表示牠懂了,要我放牠下去继续散步。
「『嘿嘿嘿』真聪明,跟某畜牲完全不同。」张筱真穿着棉短裤、白t恤,挺着一对夸张的e罩杯巨乳,锁骨附近很明显地露出黑色胸罩的透明肩带,乘着微风在我身边冷言冷语。
马的,好好一个人被讲成畜牲,就因为我曾经为了救她一命,把鬼屌插在她小穴里面射精;从此她就不再叫我的名字了,要嘛叫我「死变态」,要嘛像这样指桑骂槐地暗指我是畜牲。
看着憨狗那还不太熟练的走路姿势,四只脚跌跌撞撞的,屁屁还抖来抖去;即使是张筱真这样的冷血杀人魔,眉宇间也露出无尽温柔。
冷不防地,连走路都还不太熟练的憨狗,竟用牠母亲生前那种夸张的奔跑速度,尽力地把前脚伸到最前端,然后再往后施力,让身体像飞箭一样射出!牠前后腿迅速换脚狂奔的结果,让小小的狗头显得特别突出,更让我好奇牠为什么这么努力狂奔,比看到中国杀人魔的铜像分身还激动。接着是不远的教室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女性尖叫声,划破这秋夜难得的宁静。
我和张筱真紧跟憨狗的脚步,赶到一处废弃了好一阵子的教室前,只见憨狗对着教室里面狂吠,教室的后门则被破坏,里面似乎有人影。
「谁?」虽然这间教室因不明原因荒废,电源却没被切断,我便打开日光灯,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突兀。幸亏我是教职员工,如果被承包的保全公司人员或学校警卫发现,掰个理由也可以随便混过去。
那个教室四周窗户平常从内而外贴着报纸,里里外外都积满灰尘;平常虽然有学生好奇想窥视里面,却都因为报纸遮住而不可得,加上满满的灰尘,更没有人想碰。
随着眼睛瞳孔适应刚打开的灯光,我眼尖发现布满灰尘内的教室人影竟然是梅思媛老师,她右脚陷入因陈旧而垮掉的讲台,可能因此进退维谷地拔不出脚,而且小腿已经被讲台的碎木划伤,殷红的血痕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更是明显。
「汪汪!」憨狗还是露着乳牙对着那个陈旧的讲台吠个不停,以牠激动的模样,那绝对不是个小咖的灵体,加上教室无故荒废,我想那极有可能是曾经有人意外死亡所变成的地缚灵!
「憨狗,来!」我怕憨狗轻举妄动受伤,一方面向牠招着手,要牠回我怀里让我安抚,一方面询问梅思媛老师伤势严不严重。
「梅老师!还好吗?」我不再像平常白目叫她miss元,而是担心她失血过多,但是此时的梅老师已经失去意识,半躺半坐地倒在讲台上。
「憨狗,别乱叫了!那是把拔同事!」我一方面搓着憨狗下巴附近,一方面打算过去探视着梅老师的伤势,牠也回我一声小小的低鸣「嗷呜……」。
「小心!有只恶灵!」张筱真穿着非常轻便,当然就想要大展拳脚功夫,张筱慈还来不及叫她下手轻一点,张筱真已经双手插进短裤口袋,双手再次伸出时,除了已经俐落地戴上手指虎,更用指缝抓起符咒,冲了过去,凌空飞起后双拳先后往下尻去,「啪啪」两声,只听见空气被拳头划破的声音,伴随诡异的风压;然后张筱真的长腿再用回旋踢往她刚刚出击的地方扫去,空气中又因气压改变而发出「啪」一声,然后伴随愈来愈细微的长长「嘶……」声,我可以确定那只灵体已经进入虚无世界,结束悲惨的一生。
「哼,还会求饶。」张筱真帅气地维持右脚还悬在半空中的诱人姿势,白底滚粉红边的内裤都从短裤的边缘露了出来。她现我正盯着她的胯下,她又瞪了我一眼:「死变态,看够了没?」
「筱真,祂刚刚这么惊恐地拜托求饶,你至少也听听看祂想说些什么嘛。」鬼屌中的张筱慈有点生气地责备小妹。
「好啦。」张筱真嘴里说好,脸上却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还耸了耸肩,一脸欠揍样。
「梅老师、梅老师!」终於在我轻拍脸颊几下后,梅思媛老师悠悠地醒了过来。
「梅老师,您怎么会在这边?」我过去帮她拨开周围已经朽坏的碎木,却也不免发现她蓝白相间的条纹内裤已经从短到夸张的裙下露了出来,尤其是她小腿陷入讲台里面,屁股却坐在还勉强支撑得住她身体的讲台上,短裙更不免被往上撩高,导致大半个屁股都露了出来。
「我想说清出一个空教室,在我空堂的时候可以把同样在上英文课、但是程度跟不上的学生抓出来特别加强…」她梨花一枝春带雨,眼泪因为小腿的痛楚而从眼角渗出。
「别哭、别哭,不痛不痛嘿。」我仔细地帮她把木头挑掉,还帮她用面纸压住伤口,却又不免看见她内裤的走光。只好眼里吃着冰淇淋,却完全不敢作出尴尬或害羞的反应,避免让她更难过,我把眼里的性感轮廓当作没看见。
只是自己的身体被看见怎么会不知道呢?只见梅老师羞红着脸,让我看遍她诱人的下半身曲线。没想到白天那些死小鬼费尽心思也未必能看见的美景,现在就在我眼前。梅老师的翘屁屁近在咫尺不说,而且为了帮她脱困,我还可以堂而皇之地触碰梅老师柔软滑嫩的肌肤。
「你们慢慢弄,我跟『嘿嘿嘿』先回去。」张筱真抱起憨狗往外走,我的狗儿子则依依不舍地看着我,嘴里的哼声从没停过。不过张筱真不想在这边看我和梅思媛老师你侬我侬,就迳自抱着憨狗先行离开了。
「那是你女朋友啊?」梅老师好像比较不痛了,竟然有心情问起我这个。
「不是啦,是我表妹,因为喜欢我的狗儿子,所以陪我一起出来遛狗。」每次有人问起我身边的三位美女,我都这样蒙混过去。也因为很多人想神我身边的美女,却总是神不到,所以我的绰号也叫做「灵异教师……神没」(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