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路婉明显感觉到路臻越来越快的动作,不停的顶入自己的嗓子眼。
终于一股热流射入了她的食道,咸腥的味道并不好闻更不好咽下去。一双秀丽的眉紧紧的皱着。
"真他妈的舒服!"发泄过后的男人心情十分好,抽出自己还半软的鸡巴拍在了路婉惨白的脸蛋上,把自己残留下来的精液都撸在了路婉长长柔软的发丝上。
终于知道了为什么军队里有些上将都说玩女人舒服了,路臻轻笑的想,玩女人舒服,玩路婉他更舒服。
看见原本乌黑靓丽的头发有着星星点点的精液显得是那么的沉沦,那么的勾引人去玷污。
"咳咳咳…"有一半多的精液早就顺着食道咽进了胃里,还有少一半被她吐在了地上。
路婉被丝巾绑住的双手死死捏着被撕裂的嗓子跪在地上,像是这样能缓解一丝疼痛一样,发不出来声的痛哭更让她难熬。
从昨夜开始这场噩梦就一直开始着,她也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
希望自己的父亲还有母亲都没有死,更希望眼前这个本是自己兄长的人没有和自己有过这么可耻更是可笑的关系。
可身上的疼痛还有自己嗓子的撕裂都在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梦。
泪水一滴一滴的拍打在地上,更像是拍打在她那无处安放慌乱极了的内心。
"别跪着了,地上冷。"路臻发泄完之后早已穿戴整齐,转过头看着还是刚刚那个姿势的路婉,坐在茶座上喝着茶,眼神却死盯着地上的路婉。
那一切在握的模样一丝都看不出是刚刚那么爆着粗口辱骂路婉的那个人,只不过声音听不出来喜怒,根本不像刚刚那么失控。
"……"路婉早已被路臻这两日的暴行吓得精神恍惚,哪里还敢说话,也不敢再动一下,害怕的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