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趴在地上的路婉,被这一桶水浇的浑身湿透,从头到脚都淋湿了。
可她鼻子细闻,这好像不是水,是酒,那种酒的味道,很大,很刺鼻,泼到她的身上,弄得那伤口都被酒精激的更加刺痛。
她知道这是酒以后,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四处张望,都是蜡烛和火苗,她身上都是酒,高浓度的酒酿,小火苗都能燃烧。
"婉婉害怕什么呢?"路臻泼完她一身酒精之后,那个木桶便被他甩手扔了,手中拿着一盏蜡烛,俯下身照亮路婉的苍白和那湿淋淋的头发。
"你不要…不要过来…"路婉害怕的不停向后面退缩,她生怕这个疯男人,会用自己手里的那把火,把自己烧死。
她声音颤抖,害怕惊恐都在这张魅人的小脸蛋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谁来救救她!谁来救救她啊!路婉哭红了眼泪,可却还在哭,那烛火照亮了她的脸蛋,可怜而又妩媚。
"哭什么?我不是在一直陪着你吗。"路臻声音平淡,俯身瞧着她的后退,他更加来了兴致。
看啊,他的婉婉终于和他说话了。
"不要…不要"路婉身上的酒味大的冲鼻,她摇着脑袋,最后退到了绝路,没有了再后退的余地。
手上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被酒精激的更加疼痛。
"婉婉心里既然没有我,我就亲手一把火烧了你吧。
这样你就能和你的家人团聚了。"路臻平淡的一字一句的说着,他再也不要这样为她难过了,心里好像是被一把把刀子划破,他嘴里有着铁锈的味道。
他就那样看着被逼上没有退路的她,没有一丝绝路的她,那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