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黎梓菲逐渐听不见周遭任何声音,只听见自己慌乱的心跳,原本挣扎着的双手,已开始显得无力,她想再过没多久她也会失去抵抗的力气。到时候,她会不会真的……就死了?
白圣华见她几近昏厥的样子,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打算。
反正,就算她死了,对他来说也不会有任何影响,无论她跟夜鹰到底有没有任何关係。
不过,他就是有股预感,她一定跟夜鹰有某种牵扯,至于是什么还有待观察,现阶段就是逼她招供,若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那,只有一个选择?—
就是死路一条。
悄悄的,他的嘴边扬起与他年龄一点都不相仿的冷漠笑容。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父亲,也是这样对待那些人的。
不招供,就是死。
「这位同学,你在做什么?」一声冰冷至极的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白圣华倏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原本被他压在墙上的黎梓菲已被身旁的人揽在怀里。
他侧头看向来人,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这学期新来的老师,似乎是黎梓菲的班导师。
他转过身,状似礼貌性的点了头,莞尔,「如老师您所见。」
这副无所谓且还无歉意的模样,瞬间惹怒了文曜晨,镜片下的眼神霎时染上一片怒意,他甚至升起了想要一枪毙了他的念头,但是现在怀里的黎梓菲陷入昏迷,情况不太乐观,他得先确认她的状况。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那样的行为很危险,会闹出人命的,你知道吗?」忍住怒意,文曜晨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噢,我不知道欸。」白圣华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