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端起水杯,准备润润嗓子,这时候客厅里的座钟铛、铛的响了十下——22:00。
「啊!都这麽晚了。不行不行,我得走了,晚上我哥哥那还没人陪床呢!」被钟声「惊醒」的斯琴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戴帽。
「是吗?那就快去吧。小平,你把那副手套拿过来。」母亲帮着斯琴拿过大衣,回头对男人吩咐着。
男人把手套递过去的时候,女人已经穿戴整齐了。看着男人走过来,斯琴一把「夺」过手套,一面戴一面给男人下着定义:「都是你这小鬼闹的,没事发什麽呆呀,看!全让你把时间给耽搁了,要是一会儿我挨骂了,找你算帐!」
『这——她说的和我有关系吗?好象有……可……』被突然而来的『大雪』迷住了,男人木木的。
「就是!这个家伙该骂!没事就……」
「全怨他!看他还在那里……真是的,他没救了!」
……
美丽的小女人二重唱跟着在男人的耳边奏响了。
「嘿嘿……」这时候的笑是……男人有时、不!很多时候我们都……
「好了,都别闹了。」母亲给「雪中」的男人递过了大衣,「这麽晚了,你去把你琴姐送回去。」说着,母亲又递过一把自行车的钥匙。
在这个年月,以及在以後的若干年里,自行车一直都是我们普通人的主要交通工具。它见证了无数平凡而幸福的爱情,它载着我们长大……它……
接过光荣任务的男人,刚要出发……
「回来!把大衣穿上!」
「不……我不……」
「别罗唆,叫你穿你就穿!别……」
「喂——戴手套……」
……
*** *** *** ***
男人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房顶呆呆的想着心事。
刚才——送完人回来的男人在楼道里锁好车子後,发现车钥匙上还有把别的钥匙。到了家门口一试——果然,门被打开了。
『哈哈……我就是聪……』男人自得的笑着,进得屋来。
客厅里只有壁灯幽幽的亮着,母亲房间的门也关着。『睡了……』男人在心里嘀咕着,轻手轻脚的关好门,无声无息的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啊——这?……』男人的眼前一片灯影晃动,一股血气直冲顶门。
卧室的床边是一个大女人侧着的身影:她穿着一件粉红色、但不太合体的睡衣。睡衣明显偏短,只是刚过了膝盖,漏出光滑圆润的小腿;睡衣也明显偏瘦,它紧紧的贴在女人的身上,把她那原本就动人的身材勾画的更加玲珑有致。
很显然,女人为了让胸前高耸的山峰不受虐待,把睡衣上面的扣子松开了。於是,胸围里被束缚了一整天的它们就迫不及待的、在睡衣的缝隙里探出红红的『杏头』。灯光下,颤动着丰挺而诱人的身子。女人披肩的长发隐隐透着水气,那沐浴後莹然流光的脸……
而两个小女人,一个跪在床边,身上嘛……全身只有一只白色的小三角裤围在青涩的胯间,两只小小的鸽蛋在胸前隐隐的,粉嫩的皮肤里透着纯真的稚气;而另一个则举着双手站在床的中间,母亲手中拿着的小背心挡住了她上半身。可是,那未着寸缕双腿间、光滑的两岸中,一条青溪涓涓流过……
这如梦画,在男人的眼前激荡着,跳跃着,血气,好象已经不只是冲在男人的脸上。是呀,男人有时反应最大的可是……吆!
「啊——」裂穿九霄云外的尖叫。跟着,凡是床上能被拿起来的东西如暴雨般向男人倾泻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