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躺在自己卧室的床上好不舒展!是呀,就是铁人,你让他天天睡沙发试试?吴家的事又在男人的脑子里晃……
吴根生,是这个国家里一个很普通的名字。他十七岁就进了本市的一家修配厂工作,那是他们厂为了解决本厂职工子弟的就业,而招的一批集体工。和根生一起进厂还有六个……那时根升的大哥还在厂里,在他大哥的帮助下,根生在厂里开上了车。
踏踏实实的干了两年,还差一年就结束徒工生涯时,根生的大哥调动去了呼市。几天后,厂里有人找他谈话……根生不开车了……转而去了修理车间,成了厂里修理工。
三年学徒结束,和他一起入厂的,有两个已经是国营身份了,根生是正式的集体工……
二十一岁的根生结婚了。女方是山西省岱县人,叫郭月娥。
根生虽然是集体工,但厂里每年的先进,表彰都少不了。在他第一女儿出生后,和他同期进厂的人里,已经没有人还是集体工了,比他进厂晚的,也……
原因嘛,很简单!有些人他总是想着别人,领导一谈话、同事一诉说,让!以至于后来人们都忘记他还是……
八六年,厂里改制,因为身份的不同,根生在二个月里,被四次调换工作岗位。全厂公认的技术最好的他,成了厂里的看门人。秋风吹黄了树叶时,改制后的厂里卖出第一批工人们赖以生存的设备……
过了几天,根生最小的女儿出生了……
八七年春,厂里最后一批设备被南方人拉走后,根生一个人在长满荒草的厂院里,又坚守了两个月,然后,被告知——他可以回家了!
一个人在多次让出了那本该属于他自己的东西后,才知道……可是,现在谁还能替他找回?
默默的面对这一切……
他夏天打短工,冬天,在原来厂里的一个还记得他的领导的帮助下,他到一个单位去烧采暖锅炉。他的女人,不管世事怎么变迁,一直跟着他,不离不弃。这或许是他这些年里最大的收获。
可是今年,一个夏天没找到多少活的他,家里六口人的吃穿、两个上学的孩子……他……又病了一个多月……
好不容易盼到了冬天,因为他又要有七个月的稳定的收入了(我们这儿的采暖期是七个月)。
又是通知——有人已经接替了他!
勤俭持家已经到了极限……各种办法想了又想……在大年二十九那天,看着吃了十几天菜叶、土豆的孩子们……怎么着在过年的时候让她们……粮库,那个在里面放满大米、白面的地方……但真的进去了,本性善良的他的选择……
想着……一个文毫笔下的人物,不期然的跳进男人的脑海——是润土!一个活在已经风云渐起时代里的润土!
也许男人并不知道,他这次的经历,在几年后只是冰山的一角,更多的‘润土’,从男人所在城市的各个角落里走来。男人感受着他们的喜怒哀乐,当有一天他抬起头,向他头上的天空望去——金碧辉煌的大厦……升歌夜舞的身影……
帮急帮不了穷呀!要帮这一家人……必须从根本上解决……
没等他想出个头绪,在连日来疲惫里……
*** *** *** ***
醒来的男人……
卧室里的光线很暗,看来已经是晚上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四敞大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一柱擎天的肉棒,已经被自己身上轻快的动着的人儿,吃进她迷人的小穴……
男人一挺身,抱住了这个胆大包天偷嘴的小狐狸,亲亲她的小嘴后,向外面看……
“胆小鬼!”偷嘴的家伙一边骂着,一边给他脱着上衣。
“切——”男人又想又怕的样子叫偷嘴贼更加鄙视,在男人鼓鼓的胸肌上咬了咬:“家里的人都不在啦,就剩我和姐姐了。”说完,一把推倒上身被扒得光光的男人,自顾自的套弄了起来……
“动作蛮快的嘛!”随着一声感叹,卧室里又进来一个,还顺手打开了卧室的壁灯。
男人……
而他身上的女人,却象什么事也没有一样。相反,她还拉过男人的手,放到自己已经胀挺挺的乳头上……
“唉!——”进来的那个长叹一声,用手指戳着男人的脑门,悲天悯人的说道:“你真是好色得连命都不顾啦!女人再好,那也不能顶饭是吧?唉!这叫我怎么说你?再说,吃饱了才能干力气活不是?”
男人被进来的那个的一连串问候给弄得……他刚要张嘴……
“把身子抬起来!”进来的那个根本没给他机会,干脆的下着命令。
“唉……”男人无奈的叹息,刚躺下去的上身又被迫抬了起来。
“再高一点!”
进来的那个一边不满的推着他,一边往他的背后……一个、两个、三个,一连气摞了三个枕头。
“靠这!”不耐的催促着男人。
男人应声……
“这才乖嘛!”看着男人听话的靠在摞起的枕头上,进来的那个不仅嘴上在夸,手指也温柔的在男人的……
圆润的手指捏紧男人手臂皮肤上的一点,然后拉到最长,跟着一转,男人身子一挺,嘴巴一下子张大,然后慢慢的定格……
看着男人塞满苦瓜的脸,进来的那个在上面拍了拍:“等着啊!”说完,松开手指走了出去。
满腹冤屈无处诉的男人,所有的愤恨……都给了身上的那个——探头过去,把她的乳头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叼住,双手扶紧她的腰,猛地加快节奏,一直自己享受、没怎么出声的女人,一下子就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