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床上的姐姐,面朝里躺着,男人把边操边抱进来的妹妹往她身边一放,然後自己站在床边,扶着妹妹的双腿,开始了对她进行最後的冲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刚刚还有一点儿放不开的女人,很快就在激情中迷失了。只见她摇晃着自己的头,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声慢慢的变大,语句也让人慢慢的听清,从「简单的用力……快,逐渐地到再深一点!我要死了!我是爸爸的好女儿!你使劲操我」……
当女人喊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支住床,半撑起身子,双腿夹在男人脖子上,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接男人的赐与……
几分钟後,女人的叫声戛然止,然後,四肢大开的她软软地躺在了床上,极尽温柔的男人给她激情後最深的爱抚。女人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就迷迷糊糊了起来……
一会儿,有点清醒的妹妹发现自己已经和刚进来的时候换了个地方,现在是她自己到了床的里面。『那姐姐和……?』还有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的她,仔细地竖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个来了。」这麻麻软软的声音是姐姐。
『姐姐的「那个」……?啊——「那个」不就是……?哈哈……死色鬼!这回我看你……哼哼!』好象此时有人在幸灾乐祸。
「什麽这呀那呀的,你是不是不想你丈夫我……」
『这是姐夫!』妹妹一下子就又听出了是谁。
「傻瓜!我怎麽会不想。人家真的是『那个』来了嘛。」
「『那个』是什麽呀?叫我的好玉玉连和我亲热都不行啦?」
『切——!』妹妹的鄙视。『连女人的那个都不知道!还……』
「你……?」姐姐又羞又怒的声音後……「就是人家每个月的……一次……一次『那个』嘛。」
「每个月一次?是什麽我怎麽不知道呀?」男人更大的疑问声。
「你给我装什麽傻!」姐姐愤怒的声音了,床也在颤。
一阵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声音……
「那给我看看行不?」男人的请求在妹妹听来是那麽的无耻。
「不……」姐姐的拒绝好象不是很坚决。
「看看……」
「嗯……」
一阵腻腻的、又叫人浑声都不自在的讨价还价声里,妹妹心里已经把这可恶的男人骂了无数遍。她坚决的支持姐姐,决不能叫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得逞!
那……?
床又在动。
「哇!」男人轻轻的叫声。
「啊……」妹妹也……
「不会是姐姐让他……?」妹妹躺在那里一阵阵的发晕。
「别看了……」姐姐羞羞的声音里,好象还……得意?
「真漂亮。」男人的赞叹。
「真的吗?」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男人好肯定。
『不,你决不能看自己的……!那多……』妹妹在呼喊。
可是……
「我看没你说的……」姐姐的声音。
『你!』妹妹只觉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把你的『那个』给我?」姐姐的声音传进了刚恢复知觉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个什麽?」又是男人那……
「就『那个』嘛……」姐姐哀求地。
「说!『那个』是什麽!」男人的声音好象有些严厉。
「是你的……你的……肉棒。」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诉过你它叫什麽!」
「是……是……是大鸡巴!」姐姐居然在喊着说。
接下来,妹妹半睁开的眼前,男人『那个』……那个被姐姐叫做……什麽的东西,居然被她含进了嘴里!
那後来,姐姐吃够了『那个』……『那个』……还用纸把自己那正在流红的『那个』……那个塞住後,半跪到床上;然後,男人居然把『那个』塞进了姐姐的……
当「屁眼」这个词一跳进妹妹的脑袋里,这一次,她真的晕了过去!……
*** *** *** ***
随着男人的一声虎吼,妹妹身边激烈的战斗也就平静了下来。这也让她那绷得快断了的神经终於放松了。慢慢地,一丝睡意爬了上来……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间,姐姐和男人躺在她身边,小声的东拉西扯了起来。模模糊糊里,妹妹听到了他们之间温馨的问候……你的职业……我的工作……今天、明天以及以後……
『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知道还有人要睡觉吗?』困得只想马上就进入梦乡的妹妹在心里喃喃着。
可就在这时,姐姐把话头转到了十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案子上……
那是检查院刘科长的儿子被杀案,凶手还是男人亲自抓到的。由於死者的姐姐刘畅和妹妹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前几天她还和姐姐在街上碰到过她,当时看到刘畅的情绪很不好,所以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法问出口。
妹妹对好同学家里发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更关心它的结果。因此,姐姐的话头一开,妹妹睡意顿去,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女人的问题叫男人好一阵的沉默。
「这个案子还在补充侦察,据说是证据不足。」
漫长的等待後,从男人嘴里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点儿就叫起来。
「怎麽会这样?不是说……?」姐姐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具体因为什麽,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局里直接办理的,大概是还有些细节要最後核实一下。」
男人回答的口气尽管很淡,可是怎麽叫人听起来有一种……是什麽呢?妹妹还没有琢磨出味儿来,男人一句「我们睡吧」,叫三个人都闭上了眼睛……
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八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讳,那还需要再补充什麽?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和刘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呐!」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後,杀人者被判处有期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
四年後,没了工作,倾家荡产,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怒!急!气!愤!得了癌症,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可最後只落得劳燕纷飞。
而凶手,在刘死後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此案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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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大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