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柔和的灯光下梅玉雪白的身子在飞快地上下起伏,仰躺着的男人,嘴里含着金花胀挺的乳头,一只手扶着梅玉的腰,另一只手在金花湿漉漉的花房里来回的穿梭……
感觉到梅玉的身子越动越慢,高亢的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起来。男人吐出嘴里的葡萄,亲亲金花的双唇,给了她一个「请稍候」的眼神後,双手一扶梅玉的细腰,然後腰腹的肌肉一紧,那深埋在女人洞穴里的巨大,就如同开足马力的打桩机一样,疯狂的工作了起来……
跪伏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此时就象被巨浪袭击的一叶小舟,剧烈地颤抖,疯狂地颠簸。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女人有些猝不及防,她把双手撑在男人健壮的胸膛上,本能的想把自己的臀部向上提起,可男人有力的双手把她紧紧地固定在那,让她不能有丝毫的退缩。
火龙在洞穴里翻滚,巨大的龙头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开女人娇嫩的子宫,巨大而凶猛的摩擦,瞬间就叫女人的花房变得火热和狰狞;子宫大大的张开,将侵入的龙头狠狠地咬住,滚烫的房壁紧紧地裹住龙身,女人浑身颤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整齐的牙齿咬在男人裸露的肩头……
金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脑一片空白……
可是,当她的意识再一次回来时,她已经四肢着地的跪伏在那里。跪立在她身後的男人,先用手拍拍她那翘得高的不能再高的屁蛋,然後用巨大的火龙在女人的菊花上敲敲,一只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另一只手扶着火龙、对准目标——尖细而惊喜的声音是女人的,深沉而满足的鼻音是男人的……
男人耸动着火龙,让它在女人的花房里进进出出,两只手不轻不重抽打着女人的臀部,赶着她,从这里爬到那里,再从那里爬到这里,最後,男人把女人赶到了梅玉的身边,向她下达着一个又一个的命令。
羞涩和耻辱让刚才还很听话的女人有了抗拒,可是,在男人一阵猛烈的镇压下,尽管不情愿,两个女人的嘴还是贴到了一起,四只乳房也随着男人的耸动,不停地相互摩擦着……
不知是什麽时候,被赶的女人来到了另一个女人的胯间!
腥腥的味道,更大的耻辱,让女人抬起了一直低垂的头。然而,强权的手从背後狠狠地把她按下,巨大有力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红红的指印;复杂的心理,异样的情绪,被镇压的女人神差鬼使的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男人又一次的重击,让女人紧紧吸住了另一个女人的相思豆……
又是一阵激烈的「噼啪」声和女人的呻吟——两个迷迷糊糊的女人微微睁开眼睛,是梅钥!她的双脚被男人扛在肩上……
又是同样的声音……!
三个女人在看——怎麽是……?
是苏荷!那可是他妹妹呀!他们怎麽可以……?
然而,朦胧的睡意却没让她们想下去。
……
早上,男人刚到单位就得到通知,让他去档案室帮忙,整理历年来的刑事档案。
*** *** *** ***
市局的小会议室里,主管行政的副局长王海川,首先向大家介绍了受盟公安处委派,来指导此次档案整理工作的两位成员——其木格,女三十六、七岁;张清,男,二十五、六岁。
相互认识了一下,王副局先感谢盟处对我们的支持……我们对此次工作的重视……这次工作的重要……我们要坚决……最後,由局档案室主管分派人员和日程安排。
一个半小时的会议不长也不短,上午除了这个会议没有其他安排,一行人出了会议室後,就三三两两的散了。
一杯清茶在桌上散着热气,一张报纸举在男人的面前……
生物钟准时的清晨五点把男人叫醒,抱在脖子上的手……是小妹的,腰上缠着的腿……是梅钥的。另一边……梅玉和金花搂抱在一起,睡的很沉。看来昨夜的一番交流,让她们俩之间的感情又加深了许多。
轻轻的爬起身子,为两个女人把被子盖好;四个女人的额头挨个的亲了亲;找到滚在一边的裤头往身上一套,几个舒展的动作後,男人的晨练开始……
男人新家的二楼上,东面是六间卧室,中间是可同时让五、六个人洗浴的大浴室和两个卫生间,西面是四间客房。最初到这里的女人们,在经历一番大呼小叫後,选择就悄悄地开始了……
男人自己的卧室是最里面的那间,是在没有征求其他人意见之前自定的。其设计也别具一格,因为这里的布置更象是蒙古包,十公分高的木架上,铺上毛毡和厚地毯後,占去了卧室面积的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全铺上了薄地毯。
母亲直接住进了儿子的隔壁,其他人……
也许女人的心思很富於变化,也许是男人的那间超级卧室让她们产生了恐惧——梅钥和小妹住了一间,梅玉和金花选择在一起。最让人不解的是,两个小女却死活嚷着,要和男人的母亲住在一起,任谁说也不行。
这一情况带来的後果是,在新家广阔的天地里,住进来的男人虽然身处花丛深处,却一连几天独守空房。为了打开局面,为了让女人之间有更深的交流与探讨,男人在昨夜……
为儿子擦去身上细密的汗珠,母亲没有象往常一样回到自己房间。男人看着母亲,母亲看着儿子,会心的笑,从两个人的脸上浮现。
男人把母亲搂进怀里,母亲的眼睛微闭,娇翘的小嘴微微地张开。男人的亲吻落在女人的额头,然後滑过微闭的双眼,歙动的鼻翼,在两片嫣红的娇翘上轻轻的啄了几啄,男人厚厚的双唇一张,把它紧紧的包裹……
「看什麽这麽入神!叫你半天也没个反应?」一声断喝之後,报纸从男人面前飞走。
「会打乒乓球吗?」还没等男人回过神来,站到他身边的刘红又开始提问。
「会……可就是……」
「会就行,跟我走吧。」只要结果的女人,对其他的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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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局的活动室里有两张球台,等男人和刘红一前一後的到那儿时,屋里已经有了四、五个人,而且全是女的。
(在我们这个国家的政府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每年到了一些特定的时段,这样那样的活动是少不了的。这不,全盟公安系统的乒乓球赛过几天就要开始了。)
脱去外罩,顺手从窗台上摸了只球拍,男人站到了球台的一侧。球台另一侧的刘红,下身是运动裤,上身是白色的秋衣,袖口稍稍上拉,似笑非笑的看着男人。
男人看看手里的拍子——拍子是两面反胶,但边缘的胶皮都已经翘了起来,上面还沾满尘土。很不在意的把拍子上的尘土擦掉,习惯性的拿到嘴边呵呵的吹了几下,拿过一个球,热身练习就开始了……
一句「谁输了,中午谁请大伙吃饭!」,结束了热身练习。跟着,战争的硝烟弥漫了起来……
女人近台直板,男人中台横板。直板攻,横板削,一攻一守,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比分交替上升,女人集中了精力……
一个看似没有威胁的半高球。女人迎上,加力的一板,球飞出了台面……
又一个半高球。女人迎上,下压,加力……撞下网的球一通猛烈的旋转,看的女人一阵的头晕。
落後了三分,女人调整了战术……轻掉……拉进来,重扣!打出去……男人前扑後仰,横接竖挡,好不忙乱。球嘛,也就接得高高低低,前前後後,软软绵绵,没的生气。
「这球……」正手借不上力,女人反手猛地……
「什麽东西!哪像个男人!?」又一个球象棉花一样的滚过来,愤怒的已经不止是女人手中的球拍。
於是,第一局……21:16;第二局……21:10;第三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