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经意的一番缠绵,男人的双手被绕进了绳索里。又似不经意的、却很有技巧的一个发力,半蹲着的男人就坐倒在了地上……
把缠在男人双臂上的绳索一紧,跟着向上一拉——直到现在,某些人才想起来,猫科动物在对待猎物的时候,可不是每次都咬住它的喉咙、把它干净利落的杀死。充分享受与猎物之间游戏的乐趣,可不是只有花猫在对待老鼠时才会那麽做!
母豹热热的气息不停喷在猎物的脸上、颈间,伴随而来的还有香滑灵巧的、不时探出的舌头。它扫过猎物双眼、唇间,和腮边,最後,在猎物的耳坠上稍作停留,就在猎物的耳後、颈间,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了起来……
热的气息,滑腻,柔软,麻痒,和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刺激的猎物心窍大开,浑然不知蜀国曾经是何方!
这会儿有些……?
是有些不同了!因为母豹的舌头在猎物万分享受的时候,已经换成细白的牙齿,咬咬啃啃,有轻有重。轻的时候,腻腻的还有些痒,重的时候,会在别样的刺激中隐隐传来一丝痛的感觉……
但是,当刺痛的感觉越来越多,咬的频率越来越密集的变成了撕,而且更多地停留在猎物的咽喉上时……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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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小鬼!你二姨她们来了,快穿衣服起来,去车站接他们!」母亲给儿子下着命令的同时,一只脚也同时问候着儿子光光的屁股。
「是吗?」刚才还泥一样软的家伙,在听了母亲的话後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你……!」母亲只说了半句话,就把脸转到了一边去。
怎麽也是个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再怎麽高兴,也不能什麽都不穿的在女人面前弄卖相吧?虽然说这个女人是……那也不能就……啊……
手忙脚乱往身上披了半天,最後只能把羞处稍一掩盖,完了一脸无奈的,哀求的看着把脸扭向一边的母亲。虽然母亲把头转开,但是儿子刚才的样子,早就被她老人家扫进了眼角。
「活该!」母亲一声怒斥,转身离去。
其实这怎麽能怪男人嘛,你要是和一只发了狂的母豹狠很地打上一架,完了还要去对付准备把蜘蛛也吃掉的细腰蜂……哼哼!没准你比我现在还要惨!
一团衣服砸在某个人头上,一顿狂踹又落在某人光光的屁股……不过,这次来的可不是母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