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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刚要码字,外出回来的朋友拎来四十几只螃蟹,一番客气就坐下来闲聊。可是谁知道意外发生,那四十几个家伙不知怎麽从袋子了爬了出来,一时之间就窜进我家里的各个角落。我们这里对这些横行霸道的家伙原本就很陌生,这下子可以说是手忙脚乱……
一只只的捉拿归案,一只只的五花大绑……一气之下,把这些捣蛋鬼清洗干净,放入冰箱——速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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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灰狼的嚎叫,绝不是因为那即将到嘴的猎物,而是猎人的三指神枪从正义的背後伸来,在他耳朵上拧了个漂亮的麻花後,直接就将他押入了刑讯室……
母亲一脸威严的坐在床上,儿子……跪着?严格来说,是在床边趴着。他痛哭流涕,是忏悔那犯下的弥天大罪;他捶胸顿足——您看!您老人家看呐!我对她们那金子般真诚的心!
儿子的表演越来越投入,母亲的脸上就越没了表情。当儿子自认为无比深情的表演达到最高潮时,恶心的忍无可忍的母亲,这次是……贴脸一个大脚丫子!这只上蹿下跳的红头苍蝇,就四脚朝天的闭上了嘴!
「说吧,事情是怎麽发生的?!」母亲用大脚趾点着红头苍蝇的鼻子,开始了审讯。
「我……这……」儿子……
的确,该怎麽说?是我被那两个小妖精勾引的……?还是我自己一时……?
「没有这呀那的,实话实说!」母亲。
「实话实说?」……儿子。
「对,实话实说。」
「……」
十几分钟,儿子大概的……
「就这麽简单?你这是在逃避!这样对於你认清问题是没有一点好处的!交代问题是不能避重就轻地,而是要彻底地,毫无保留地……」
「彻底?是怎麽个彻底法?不保留?怎麽个不留法?」对指导思想有新的理解,儿子在刚才交代的基础上,又相对详细的……
「还是没有重点!交代重点!」儿子还没说几句,就被母亲直接打断。
「重点?什麽重点?」一头雾水的儿子。
「哎呀!你笨死啦!重点就是……就是……哎呀!就是……你刚不是说毛呢坐到你身上了吗?那坐你身上哪儿啦?是这儿?还是那儿?还有,你不是说她还蹭你了吗?用什麽蹭的?蹭你哪儿了?你当时是……她当时……你进去的时候,她喊疼了吗?叫了吗?你们说什麽了……」
说了一大串儿,又很急,也气,母亲狠狠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然後……
「就按我刚才说的交代!真是的!连什麽是重点都……」
「看什麽看!快说!」看着儿子睁大眼睛木木的看着自己,急於知道真相的母亲又是一声大吼。
「是是是……」儿子在一连n个「是」後,开始重点的,详细地,全面地,毫无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