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个早上,难得一点清闲的男人独自进了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是男人在自己的家里,为老柳和两个兄弟准备的。给他们倒上酒,为他们点上烟,在三柱檀香的袅袅青烟里,男人默默地和他们说着心里的话。没有感怀的忧伤,不去说今生来世,因为我们已经把彼此都放进心里……
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後,梅玉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到桌案前,点起三柱檀香,在老柳的像前拜了几拜,把香插好後,转头对着男人说道:「大家都来了。」
和梅玉一前一後的回到客厅,男人才知道什麽是女人说的大家都来了——斯琴、老莫夫妻俩和他们的两个孩子、根生一家六口、二姨和苏家三姐妹、许姐、雨欣和与她形影不离的海燕、梅家大小四个、金花、丛彩虹、娜仁、刘红,和一个意外的访客——杨姐。杨新华。
简单的午饭一过,是一个下午的自由活动时间。
从二楼的卫生间出来,封闭阳台上站着的一个身影吸引住了男人的目光……
「你家真大呀!」
「还行。」
「也真热闹!」
「是挺热闹的。」
「她们都是你请来的吗?」
「有的是,有的不是。」
「那你请的都有谁?」
「我妈和我二姨。」
「你——!你个死小子就会胡说!你妈还用你请?不会是你小子心里有鬼,连自己请的是谁都不敢说了吧?」
「呵呵……这有什麽不敢说的。我请的人你也认识,要不你猜猜看?」
「切——爱说不说!你以为我愿意知道呀。真是自作多情!」
「真的不猜?」
「切!」
「不猜?」
「哼!懒的理你了。我走……」
「呀!生气啦?好好,我不对,我说还不行吗。」
「现在才知道说呀?我还不想知道了呢!我……」
「哎——别生气,别生气,我说,我说。其实我最想请的人呀……她是……她就是杨姐你呀!」
「你请我?你……你干……什麽?别……唔——别……有、有人……唔……嗯……呀!啊……噢……噢……」
……
「我们下去吧?」
「不!」
「要不我们再……?」
「啊!不……不要啦!我们下去吧?姐求你啦!啊……别……别啦啊……现在有……人,没……没人的时候……」
「好!我们就等没人的时候。现在我们……」
「我们马上下去!」
……
丰盛的晚餐,飘香的美酒。笑声里,歌声中……
夜深了,男人却异常的忙碌起来……
忙什麽?啊……自然是挨个的送客人回家啦。
杨姐有些醉了,最後一个坐上车的她,一上来,不一会儿就半倒在了男人的怀里。杨姐的家在哪儿住,男人不知道。问她,你看她除了知道人事不醒外,好像是不会再帮什麽忙了。
那别人知道吗?这麽晚了麻烦人家就太不好意思了,所以,我决定……
*** *** *** ***
抱着睡梦中的杨姐上了自家的二楼,男人径直进了刘红睡着的卧室——麻烦是你招引来的,自然由你来解决!
看着男人抱着杨姐进来,靠坐在床上的刘红和丛彩虹都是一脸的似笑非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倒是一向是男人对头的斯琴,快步走过来把杨姐接了过去,放到了床上。为杨姐除去脚上鞋子,脱去上衣、外罩,给她枕上枕头,斯琴的手围着杨姐的小腹和裤带打起了转儿……
「要不我来吧?」看着有人迟疑不决,身为男人,自当冲锋在前。
「好呀!你来,最好是你来!」想耍花枪可不是任谁都给脸儿的。乐不得在对头面前大方一回的琴大小姐,立即就表示发自内心的赞同。
顺手扯过一条毛毯盖到了杨姐身上,扭过头来的家伙,对着琴大小姐是一脸的淫笑。
「你……你要干什麽?」一向自诩为女侠的琴大小姐,面对一步步逼上来的恶狼,顿时慌了手脚。
「嗷——」被吊了一天饥肠辘辘的恶狼,嚎叫着向眼前的美味冲了上去……
一阵激烈的搏斗,琴大小姐被恶狼按伏到丛彩虹的床边。用一只前爪按住女人的後背,另一只爪子顺着女人衣襟的下面无情的掏了进去。女人则拼命的扭动着身体,用以躲避恶狼的侵犯……
只是女人那看似最为顽强的抵抗,换来的却是更大面积的沦陷——先是随着女人身体的扭动与起伏,她的上衣被推了上去,胸罩也被解散。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肌肤刚一在眼前晃动,恶狼那可恶的爪子就迫不及待地抓了上去……
细细地在女人肌肤上,尽情体会了一番柔滑细嫩,恶狼伸头下去,用白森森的牙齿咬住女人的耳坠,并把鼻孔里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进女人敏感的耳洞;而此时那贪婪的狼爪,已经顺着女人的腋下穿过,向着她的胸腹重地袭击而去……
女人的胸腹被紧紧的和床面压在一起,巨大的狼爪要想从这里突破,应该有着不小的难度。可是,在女人那看似激烈挣扎的帮助下,恶狼之爪几乎是毫不费力的穿过那重重阻碍,致使这原本重兵把守的圣女之峰,就此失守……
留下一只狼爪继续在圣女峰上肆虐,分兵两路的另一只狼爪,顺着女人的小腹一路奔袭而下;又是女人激烈挣扎所创造的、稍纵即逝的机会,圣女的花园瞬间就被蹂躏的泥泞满地……
当坚突的狼枪从後面穿进女人的双腿之间,女人那原本叉着的双腿猛地把入侵者夹紧,再配合着前面花园里蹂躏的狼爪,女人前後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更加激烈地挣扎了起来……
上衣和胸罩飞到了地上,长裤和内裤被褪到了膝弯,恶狼长长的舌头在女人背上柔嫩的肌肤上舔来舔去,两只狼爪在两座圣女山上掐着,揉着,捏着,失去了束缚的狼枪,直直的对着花园泥泞的入口……
……
声嘶力竭的女人软软地趴到了床上……
又狠很地挺了两下插在花园里的狼枪,男人的目光却流连在女人那朵淡紫色的、美丽的菊花上……
缩在床里的丛彩虹,目瞪口呆的看着男人那个巨大、粗长的家伙,一点一点的在琴大小姐绽开的菊花里插入,直至最後全部地消失;而眼前这个一向自诩为女侠,说只要男人敢「这样、这样……」的,她就一定要「那样、那样……」的侠女,她现在的表现……
她不是说要义正词严的叱责……?可是当狼一样的男人扑上来的时候,就是一声尖叫吧,然後就……
不是说,「就是死也不……」?但最终的结果是,女人前面的那里被那个了也就算了,因为女人的那里本就是应该被男人那……那个的。可现在,不仅是前面的被那个,这後面的怎麽也能被……?!
『我只让他那个在前面,後面的我决不……』
「啊——」
斯琴长长的、发自内心的、解脱中带有几许舒爽後的叫声,让有些走神的丛彩虹,又把精力集中到了眼前……
斯琴已经没了男人的火龙刚破入菊花时,那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现在的某人,双手撑在床上,臀部高高地向後撅起,半眯着双眼的她,随着男人一次次的插入,轻轻的扭动着她那充满弹性的腰肢,与男人的动作配合着,享受着……
琴大小姐软软的被男人放到了床上,缩在床里的彩虹,被男人抓着双脚的脚腕拖到床边——认了命的女人,任由男人撩起自己的上衣,让裸露出的一双白白的乳房,在灯光下尽情的颤动;任由他脱去自己的下衣和内裤,并把双脚担在肩上……
看到那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花房,男人没有一点前戏的,那条又粗又长的家伙,狠很的一插到底……
接连来了两次高潮的女人还在云里飘着,男人那不安份的手指就已经在她的菊花上指指点点了。飘着的女人象被电着了似的,一下子就护住了自己那同样美丽的菊花。
「不!我不……不要!」女人惶恐中有着一份坚定。
「怕了?你看斯琴刚才不是……」诱惑和贪婪是男人的本色。
「不!我不!」即使再美丽的诱惑,女人也坚决不动摇。
「那……」男人盯着女人菊花的眼睛里冒出了恶狠狠的光芒。
「不!」被男人眼睛里的光芒吓坏了的女人,一下子就跳了起来:「红姐就在那儿,你去找红姐吧?红姐……」
姐妹情意可以以後再论,现在先做一下挡箭牌总是……
临时抱佛脚的女人……
可是一看到不为所动的男人,那定定的目光还是盯在自己的菊花上,急了眼的女人再也顾不上出卖自己的姐妹了。她一把抓住男人的火龙,张开小口就把它吞了进去,浑然不顾这个又粗又长的东西刚刚插过斯琴前面的……後面的……和自己的……
生涩的女人尽力的吞吐……
男人满意的摸摸她的脸後,把火龙从女人的嘴里退了出来。看到女人不解和更加惶恐的目光,男人的手指猛地伸到女人的菊花上,在那上狠很地按了按,邪邪的笑着的男人对她说道:「这里先留着,老公下次再要它!」
说完,亲了亲还在发呆的女人,男人向另一张床走去……
一连两场的激情上演,还没等走到床边的男人动手,早就急不可耐的刘红自己就缠了上来!与男人一番热吻,急急的女人快速的扒光了自己後,男人的火龙也被她含到了嘴里……
女人大叉着双腿地在等待着君王的宠幸。只是男人……巨大的鸡巴在女人泥泞的小穴插进一个头後,就停在了那里。原因是……?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杨姐是怎麽回事儿?」准备就绪的男人开始了审问。
各家的事各家知,象男人家里的事儿,当然是不希望有太多的人知道。杨姐再怎麽说,也还是外人。虽然是和家里人一起来的,而且她也与男人有那麽一丝的暧昧,但是,对於一个有夫之妇,开开不深不浅的玩笑,男人是不会拒绝的,如果是深入的发展,男人绝不会轻易的迈出那一步,因为那会……
「是她自己要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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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在咫尺,却又无法得到,慾望中的爱火无比旖旎,却也是最难耐的、香艳的惩罚!在男人那留在女人火一样盛开的花房里,似入非入、似出非出的火龙严刑拷问下,刚刚嘴巴还硬硬的女人,现在是什麽也没有保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