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嘟噜的嘀咕声还没有落,男人已经一个错步,把一条腿别入小乌力吉的双腿中间,跟着,男人挺胯扭腰,一声闷吼,小乌力吉如山的身子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
男人之间的见面仪式结束了,没有人沮丧,没有人惊喜过望,倒地的被拉起来,拍拍身上沾着的土後,大家就进到蒙古包里围坐了下来。
舒心的酒,欢快的歌……
但让女人们悄悄吐舌头的是,这个场面一铺开了,就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客人们摇摇晃晃地骑上马走了,嘟噜和男人醉了,剪羊毛的工作看来只好推迟到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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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毡包里醉卧在那里的男人,家里的女人们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一种是以母亲爲首的、代表着大多数人的意见:没事干你喝那麽多酒干嘛?又伤身子又耽误事,以後决不能让……
另一种想法是属於额尔德宁的:家是因爲躺在这里的男人才完整的,草原上的男人怎麽可以不喝酒?怎麽可以……?!
两种态度,决定了男人所受的两种待遇--心疼多过生气的时候,女人通常会……把你照顾的妥妥帖帖的以後,自己到一边去生气。
酒喝多了是很难受的,心疼和喜悦交杂的时候,女人会一刻不停地守在你的身边。这不,刚刚还是满包的女人围在男人的身边,在男人安静下来之後,很快就剩下了一个人……
包里安静下来没多久,坐在男人身边的额尔德宁看着睡梦中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种温馨。不自觉地,躺在枕头上的男人被她抱进了怀里,让他躺在自己的臂弯里,让他依在自己的怀抱里,轻轻亲吻他的额头,慢慢地撩弄他的头发,触摸他的脸庞……
女人温暖的怀里,男人安静的睡着,也许是梦到什麽有趣的事情,睡梦中的男人咂起嘴来。
看着男人蠕动的双唇,女人的心蓦地被触动了,她微笑着,慢慢地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袍襟,很快,一只丰满而白皙的乳房,轻轻颤动着从袍襟里跳了出来。女人用手托着自己的乳房,将那紫色的、饱含着乳汁的乳头送到了男人蠕动的唇边……
本能,是乳头触到婴儿嘴唇的本能!睡梦中的男人一下子就把触到自己唇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开始了香甜的而贪婪的吸吮……
这一幕,落入了悄悄走进来、又悄悄离去的女人们的眼里。莫明的,看到这一幕的女人心里,都有一根深藏的弦被触动,受到这根弦的牵引,女人们的心绪都不自觉的飘飞了起来……
剪羊毛的工作虽然被推迟了一天,但一经开动,就是一派热火朝天。不过,看到一千多只圈到圈里、等着被梳妆打扮的家夥,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的女人都有了一个想法:这得剪到哪天才是个完呀?!
三天过後,还被圈到圈里的羊只有开始的一小半了,而就在这个时候,作爲此次工作主力之一的嘟噜,却被男人打发了出去……
(八十年代中後期,有句话流行起来:世界羊绒看中国,中国羊绒看内蒙!被打发出去的嘟噜所要干的事情,就是到附近的牧民家里联系收购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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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中後期,山羊绒制品在世界上流行起来,於是,一种在草原上牧民最不愿意养的牲畜--山羊,一下子变的金贵起来。
那个时候,一市斤山羊绒在当地的收购价格是人民币一百一二十元,可是一旦到了外地,就暴长到每市斤一百七,甚至两百元以上。只是一道政府令下来,山羊绒只能由政府职能部门尅?,如果私人想插手这一行当的话,路只有一条,那就是走私。
走私就是违法,违法就要受到处罚。没收、坐牢等严厉的处罚,从来就不能阻挡人们在高额利润前的欲望。就这样,人们通过各种见不得光的途径,开始了疯狂走私。
如今男人也要走这条路了,这也是爲了利益吗?确切的说,不完全是。其主要原因是,有些事情男人实在看不过。
要说吧,我们的政府控制了这个国家所有的可利用资源,可却没能把这个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条件利用好,相反,什麽好东西到了这些掌控者手里,都会被他们弄得一塌糊涂!
就象这些爲政府所控制的山羊绒经营企业,如此高额的利润,但企业却是一家接着一家破産,一家挨着一家倒闭。苦的是在这些企业里工作的平民百姓!而在这其中得到最大收益的,也决不是我们这个国家,他们是……
挂着军车的牌子,即使走私也不会有人来查。之所以接下马明的车,男人最看中的就是这一点。这次来牧区,虽说最主要的目的是看看额尔得宁和两个刚刚出世孩子,但顺便做一做搂草打兔子的事情,又有谁说不可以呢?
比当地的最高收购价每市斤多二十元,且有多少就收多少--嘟噜出去转了两三天,额家的院子里就堆了三、四百斤的山羊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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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额家七、八里的简易公路上,班车停了下来,三个大人和一个孩子从上面下来……
「这附近好象没有别的人家啦?那就是……!」正在山坡上圈着羊群的男人心里一动後,就骑着马迎了过去。
和男人猜测的一样,从车上下来的四个人,正是男人家里的人,她们是--斯琴、杨姐、小潭老师和背在她背上的、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来,叫爸爸。」看着从马上下来的男人走了过来,本来背着小姑娘、走在後面的小潭老师,第一个迎了上去,并转头对自己背上的小姑娘说了一句。
扑闪着大大的眼睛的小女孩,在母亲背上打量了几眼这个被母亲说是自己爸爸的陌生人,却羞羞地把头缩了回去。
男人轻轻的止住了潭芳再一次转回头的动作,亲了亲她,给了她一个深深的拥抱,然後是杨姐,最後是斯琴……
回家的路上,三个大女在男人的搀扶下轮流骑到了马背上,而那个很怕生的小姑娘,却不知是什麽时候已经和男人熟悉了起来。这会儿的她正兴高采烈地骑在男人脖子上,小手指头刮着自己那嫩红的小脸蛋儿,在羞自己那个一骑到马上就浑身僵硬、脸色发白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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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七、八里的山路,男人和他的女人们走了一个多小时。等他们走到家门口的时候,那里已经站了一排的人,来爲他们举行夹道欢迎的仪式。
三个大女和她们的同房姐妹挨着个的拥抱着,问候着,而那个骑在男人脖子上、见到生人就很是羞怯的小姑娘,也被这热闹而温馨的气氛所吸引,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而兴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爲三个大女举行完仪式的女人们,马上就被骑在男人脖子上、眨着大眼睛的小东西所吸引,只听到「呼啦」一下,男人和大眼睛的小东西就被淹没在了热情的海洋里……
夜里,这些日子一直陪着孙子的奶奶,把自己的孙女留在身边--是呀,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怎麽也不能厚此薄彼的吧!
蒙古包很大,十一个人睡在里面,不但不会拥挤,相反还有着相当富裕的空间。於是在男人把竈堂里的火架得旺旺的之後,解带宽衣完了的女人们,就穿着内衣内裤的围在一起,交流了起来……
女人之间话题很多,一说起来就非常的投入。这不,当男人浑身赤裸裸地来到她们身边的时候,这些女人就象没看见他一样,继续干着她们该干的事情。
男人毫不在意,他把背对着他的小潭老师往怀里一搂,顺手拉过一条被子,就和她一起钻了进去,而其他的女人在他们两个钻进被子的一刹那,就象事先约好一样,立即结束了她们的一切活动,也纷纷钻进了被窝……
男人和小潭老师钻进被窝好长时间了,却没有任何一点动静传出来……
「不会吧?」心中带着巨大疑团,那些也钻到被窝里去的女人们纷纷探起身子,彼此交换着满是疑问的眼神--她们才发现,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爲什麽。
支着身子的女人们又等了一会儿,那个令她们万分期待的被窝里,依旧是那麽地安静。彼此间又交换了一下眼神,一向自诩豪放的杨姐、和经常说自己胆大的斯琴,在互相努努嘴後,就朝着那个让她们万分不解的地方爬了过去……
两个女人趴到被窝边上,支着耳朵仔细地听了一遍又一遍。看到她俩又一次地失望的摇摇头,被激起更大疑团的其他女人,乾脆都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聚集到杨姐和斯琴那里听了起来……
几分钟後,就连一直没有参与此次活动的图雅和妹妹娜仁花,也经不住巨大的好奇,先後凑了过来。经管她俩对这些姐姐们的行爲,也就是个似懂非懂。
终於,实在是不相信这两个家夥钻到被窝底下会什麽都没干的杨姐,在忍无可忍中,一把掀去了那掩藏着巨大疑团的被子……
只是这个世界上碰巧的事情太多了!被子刚被掀到,在一声尖尖的叫声里,蒙古包里的油灯也跟着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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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摸索前进的男人,从心底里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悲鸣,这会儿的他,真有一种用头去亲吻大地的冲动。万花丛中正是意气分发、风流倜傥的时候,怎麽会让人欲哭而无泪呢?
原因嘛--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已经是第三个了!这个女人和刚刚那两个女人一样,在男人的爱抚下婉转娇啼,极尽媚惑之力,只是当男人抖擞精神,准备提枪上马的时候,又一盆倾泄而下的冷水,却迎头浇到了欲火焚心的男人的头上……
很简单嘛--这个女人和刚才那两个一样,那每个月必须要来一次的「好朋友」,现在来了!
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万般无奈的男人,只好在女人的胯间狠狠地掏上几掏,在女人胀挺的乳房上咬上几咬,然後在女人那看似歉意、却暗中偷笑不已的眼神护送下,继续在黑暗里朝着下一个目标爬了过去……
很快,男人的下一个目标就出现在了眼前……
这一次,有了充分教训的男人没有猴急地猛冲上去,而是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一角,顺着那光滑的双腿摸上去。经过再三而仔细的确认,这被子下面躺着的两个女人,身上是万分的乾爽。长吐了胸中一口浊气的男人,「噌」地一下就钻到了被子里面……
左拥右抱,摸了又亲後,一种更大的无力感,差一点让男人那挺挺的钢枪软下去--因爲现在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女人,是图雅和她的妹妹娜仁花!
虽说图雅在经过了那个热情的夜晚後,总会在後半夜让赤裸着身子的自己,准时的爬进男人的被窝,睡在他温暖的怀里;并且在睡了几次後,每天和她一起来的,又多了个妹妹!
十四岁的姐姐、十三岁的妹妹。在心里感慨了一声後,男人把妹妹搂进了怀里……一点点地教会她如何亲吻,一次次用手拂过那幼嫩的肌肤……
闭着眼睛的小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那里闪动着迷朦的光辉--刚刚学会亲吻,刚刚懂得爱抚的甜蜜,她冲动着,一次次的把自己清凉的嘴唇和男人紧紧纠缠,随着身子不安地扭动,她的小手也一遍、又一遍地在男人身上抚摩……
女孩纤细的双腿被分开,男人那巨大的头颅深陷在那里,他的舌头肆意地掠过那光滑的花房、迷人的小洞……
女孩的双腿被分的更大了,半跪在那里的男人,正把他那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地向女孩的小穴里插去……
男人的肉棒刚刚艰难的塞进一个头去,图雅就睁大着眼睛坐了起来;而当女孩那一声痛苦中伴着喜悦的娇啼响起的时候,蒙古包里其他的人,不知什麽时候已经围拢了过来……
痛楚,随着男人尽心的爱抚一点点地退去,在度过了因爲男人刚开始抽插所带来的不适後,轻轻哼叫起来的女孩,已经懂得把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到十分钟,尽情叫喊的女孩软了,累了。停止了抽插的男人,亲吻着,抚摩着……
不知道是谁又把已经熄灭的油灯点亮了,衆目睽睽下,男人那沾着鲜血的凶器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每天看着大姐姐们都这样做,或许是有心要和的姐姐们作一个深刻的比较,在所有目光的交集下,图雅毫不犹豫伏身过去,那条沾血的凶器就被她生涩的吞到了嘴里……
粗大,让女孩的吞吐很不流畅,一种从未尝过的、腥腥的气息也使她有些难受。於是,这个在大姐姐们做的游刃有余的工作,到了她嘴里的时候……
--吃雪糕的时候我们都是吸吮,你见过几个上来就用牙咬的?!
本来万分享受的事情,现在成了一种煎熬,好在男人还能想出别的办法。在一脸强作欢顔的神情里,男人对女孩进行了无微不至的爱抚;情动了的时候,女孩放下了嘴里的工作……
(你说男人爲什麽不去指导一下?当着这麽多的人,去指导未成年人干……男人还很不好意思嘛!)
图雅很有个性,在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男人的时候,她也要象大姐姐们那样骑在男人身上来完成。只是,这些看起来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一旦真做起来,咋就会有那麽大的不同?
你看不是,当她也用两根手指掰着小穴,找准那挺立的钢枪、一坐到底的时候,她的心里除了痛彻骨髓的撕裂外,就剩下一个声音--怎麽和看到完全不一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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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雅的惨状一下子揪动了所有人的心,还没轮到男人起身关怀,一堆女人已经一拥而上把她围了起来。大姐姐们的关怀以及得力的措施,让依旧脸色惨白、眼角含泪的图雅稍稍地缓过点劲儿来。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在这麽大痛苦面前,也不论姐姐们采用哪种措施来爲自己缓解,就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把那个让她痛苦不堪的东西拔出来。
当图雅被安慰的差不多之後,男人也被汪洋大海般的吐沫给淹没了。是他的错吗?是,也不全是 ?图雅抱打不平吗?多少是有的,只是男人闻着那扑面而来的吐沫,怎麽就那麽酸呢?
图雅是什麽时候、或者是在谁的暗示下动起来的,男人记不太清楚了。让男人浑身都爆发起欲望的是--这个一直叫他叔叔的女孩,在情将极至的时候喊他爸爸!
或许是那对刚出生不久的双胞胎,给了男人真正做父亲的感受。这一刻的真实,是在任何时候都不曾有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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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凉凉的小手把睡梦中的男人唤醒……
虽说昨天晚上有几个女人的身子,让男人望「红」而止步,但怎麽也有七、八个女人和男人一直战斗到天快亮。於是,一直早起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早晨,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天真含笑、微微带着一丝羞涩的脸。
男人含满柔情的微笑、和轻拂在自己头上的大手,让小女孩的那一丝羞怯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一向就很少说话的她,在嘴唇动了动之後,还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看来爸爸是个大懒虫呀,我们的小念萍才刚来就得叫爸爸起床了!」男人亲昵地在小女孩的脸上抚摩了一下,就一本正经地深刻反省自己。
「不是的。妈妈说爸爸昨天累了,要好好休息,是念萍自己不小心才把爸爸弄醒了。」说着,小女孩不安地绞起了自己的手指头。
「是爸爸懒,怎麽能怪我们萍萍呢!来,爸爸起床啦。」
「可是,妈妈说爸爸昨天很累的,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爸爸是很累,但有一个好办法可以让爸爸一下子就不累了。」
「什麽好办法呀?爸爸快说!」
「想让爸爸好起来,那可要辛苦我们小萍萍一下了。」
我有什麽办法能让劳累的爸爸一下子就好起来?小女孩疑惑的看着自己才认识了一天的爸爸;指指自己的脸,男人告诉她,只要她亲一下自己的爸爸,爸爸就会马上好起来。
有些意外,也很犹豫,不过,最终鼓起勇气的她,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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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男人都是那麽的忙。
首先是到公社给根生打了电话,让他开车过来,把这些收购来的羊绒,和男人一起运到了河北省的清河县。几经交涉,差不多三吨重的羊绒,爲初试身手的男人带来了二十几万元的利润!
从清河县回来的路上,男人爲他草原上的家购置了十五马力的农用拖拉机、打草机、搂草机。在路过赤峰市林西县的时候,男人又在那里雇佣了一些人,他们将爲男人的那个家修缮房屋,翻盖棚圈;还有一家三口将留下,他们成了男人家的羊倌。
(草原上雇佣羊倌,往往是让他们举家前来。这样,来的人因爲家人跟着,能安心下来;另外,和主人处的好的话,还可以养一点他们自己的牲畜。)
想留下来帮忙的根生被男人打发了回去,男人和雇佣来的那些人一起,开始干了起来……
又是十几天……
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男人、额尔德宁,和两个孩子躺在炕上。满天的星光,青草的芳香,还有那缠绕在心田里的、一丝丝离别的愁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