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最标准的军人式的回答後,我们的路检察官已经被男人按到了办公桌上了。
「现在该听男人的了。」
男人在心里一边想着,一边把路检那红红的小嘴用自己的大嘴含住。
「不!别…有…有人的!」
所有挣紮的企图都被男人强壮的否决掉的时候,女人只能从嘴唇的缝隙里挤出来的声音,向男人哀求了。
「那就别动!」
男人霸道的瞪着女人,给她下达了命令。
「是…」
突然被镇了一下的女人,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在说些什麽。
等女人知道自己说错了什麽的时候,她的小嘴已经被男人亲了,乳房被男人摸了,顺着裤带伸进去的男人的手,不但把她的小穴揉得到处是水,还让她在着短暂的时间里来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男人走了,一脸神色复杂的女人坐在那里呆呆的出神。
几天来,很忙的路检一直离男人很远,而男人也因爲去电大报道,和她很少见面。
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正准备回家的路检,被从身後伸过来的一只大手,一把拉进了一间办公室里。
看到眼前那双恶狠狠的眼睛,惊魂未定的女人随即就认命一般地举手投降了。
木头一样地被自己亲,木头一样的被自己扒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可就是这木头一样的女人,却叫久经沙场的男人从心底里涌出一中无力感——老鼠拉龟,没处下手呀。
给女人把衣服穿好,男人闷闷地坐在了她的面前。
在男人的脸上亲了亲,女人什麽话也没说,就轻飘飘的走了。
办公室里只剩下一个,一脸苦菜菜的男人。
电大的课程很松,以至于男人来听了快一个星期的课後,还没有见到班里所有同学的面。
不过也是,有几个人会象男人这样,一节课都不拉地来电大听课的呢?一个月,有课程要结业的时候,男人班上所有的同学基本上都来了。
答完最後一门科目,难得聚到一起的学生们在几个活跃分子窜动下,决定去找个地方去坐一坐。
反正今天没什麽事,在加上时间也还早,男人就和大夥一起出发了。
四十多个人,酒席开了四桌。
活跃份子一带动,四张桌子上的气氛立即就热烈非凡。
男人这一桌女多男少,起因是男人说了自己喝不了酒。
和女同学坐一起,是大夥对男人这个插班生特殊照顾。
可是这酒杯一端起来,男人才知道这特殊的待遇是怎麽的一个特殊法。
女人,四五个喝酒论公斤的女人对你进行特殊的照顾时,那个滋味怎麽说来着?就一句话——真他妈的爽透了!一阵阵的燕语莺声,二十分锺不到的时间里,男人被灌下去了将近一斤的白酒。
天旋地转的时候,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举到了男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