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一场变革,男人想的最多是这场变革的背后会带来那些东西。
一种经济模式向另外一种经济模式转化,最需要的东西不是新模式的规则是否完善,而是新旧模式在交替时的磨合与适应,一个全社会的磨合与适应。
磨合,是最大限度的消化新旧体制交替时所产生负面因素的唯一手段。在这样的磨合期里,最大的考验不是对经济政策的考验,它是在考验这个社会里每一个人。其实这考验的指标非常的单一,那就是面对这样的一场变革,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利益以及巨大利益分配差额时,你做好准备了吗?你的良心和道德都做好准备了吗?
可以肯定的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做好准备,因为没有谁会在这时候还去关注良心和道德。在巨大的利益的车轮卷起的漫天的沙尘里,良心和道德在一个瞬间里就被淹没了。
良心和道德是一座隐形的堤坝,构筑这样的一座堤坝也许要千年万年的时间也不会长,可是要让它溃败下去,是十年的时间也用不了。
毋庸置疑,七十年代出生的我们,八十年代的弟弟妹妹,九十年代的儿女,在这场巨大的社会变革里,在开始的,充分的享受这现代文明的时候,付出了最真实也最为廉价的东西——良知和道德。
这是一座瞬息间崩塌的道德和良知的堤坝,没有人能知道这溃败的堤坝到哪里才是它的底线?是我们这个社会,是我们每一个人所最终都承受不起的底线。更没有人能知道,重新要构筑一条道德与良心的堤坝会用多少年?会把几代人都填进这个巨大的漩涡里,才让人们能从利益的烟尘里睁开自己的眼睛?
或许的许许多多年以后,一群站在重新构筑起的道德和良心堤坝前的孩子,会看到他们的老师指着从公园一九七八年起,至以后的不知道多少个若干年说:这些年里生活的人被利益蒙住了眼睛,他们泯灭了自己的良知,糜烂了自己的道德,他们已经为他们的行为背负了沉重的,永远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是啊,巨大的利益,巨大利益分配的差额,我们还没有为它做好充分的准备,利益那巨大车轮就已经隆隆的开动了。可是这样随之而来的历史代价,该由谁来背负?
(这样的想法,是在九四年时成熟的,我把它用来祭奠九四年邓小平的南巡讲话。只是让我吃惊的是,我当时或许是梦呓里说的话,会这么快的在整个的社会里给实现了。还有些话,因为不想去和政治沾边,就不说了。)
不管眼前的那座山有多大,我只拿走属于我自己那一份。我不排斥利益,我也索取利益,不过我始终会告诉自己,拿什么东西只要适可而止就行了。别人咋想的我不知道,可是既然大哥把打理家族一部分利益的事情交给自己了,那一切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也许,自己这样的个性真的不是能办大事的人!
心里想的事情不那么压抑了,会到车上了秀雪,思帆和怡文都看着自己在笑。女人们的笑,是善意和理解,虽然她们不知道自己具体想了点什么,但是她们看到自己想通了,不压抑了,她们就用微笑来表达了她们的心情。
如果说男人搂着怡文那一番的亲昵是无可厚非的,那他搂着秀雪的亲昵,就……
思帆没有往深处想,是她已经没法往深处想了,因为男人的亲昵把她所有的想法都化成了零。
只是被男人拥抱了,只是被男人亲了亲自己的额头,可就是这样最简单不过的一种表达,心怦怦跳着的思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平静。
大哥交代给自己的东西,男人躺在母亲的怀里,吃着二姨塞到嘴里的奶头断断续续地说了大概。母亲摸着儿子的头,听着他说完了就告诉他:外面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们只管家里的。
听母亲这样的说,二姨往边上一挪身子,秀雪和小爽就开始脱男人的裤子了。不过,本来在男人配合的时候脱下他的裤子是件很顺利的事情,可是今天却有了一点麻烦。
要说这麻烦也不大,就是男人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又是因为春烟再次发作的原因,挺挺地撑住了裤子,不把这挺挺的东西摆弄好了,脱裤子也不是那么顺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