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馨儿,爷不是一直都抱着你的吗?爷怎么会没有管你啊?」女人在怀里抽噎地扭动着,男人在抚弄的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的时候,也没有忘了跟女人说自己在做什么。
「呜呜……爷…爷就是没有管……管人家嘛!爷就是在看着……人家在哭的嘛!爷……爷就是坏……坏……呜呜……」说着哭,哭着也说,可是哭的声音越高,说的的调子就越柔,当说柔的调子中再拔高了音节哭的时候,声音是大了,可是雨点越没了。
「呵呵……好馨儿啦,是爷不好,是爷没有管爷的好馨儿!是爷坏,是爷在看着好馨儿哭!好馨儿,爷现在要管你啦,那你跟爷笑一个好不好啊?」哭的时候是爷没管弄的,那爷现在管啦,馨儿就该笑了吧!
「呜……爷是个大坏蛋!爷……爷还会……会耍赖!爷……刚弄哭了馨儿,就要馨儿笑!爷坏嘛!爷……」在爷的怀里哭着,在爷的怀里腻着,也在嗔着怪着,在一声声爷的呼唤里,心柔着也疼着的爷,一点点翕动着的嘴唇就慢慢地触着女人的嘴唇。
轻柔绵长的呼吸拂在脸颊,融化了一切,更是装着万千柔情的眼神看在了心上,馨苑的呼吸屏住了,馨苑嘴中的声音也停了下来,一瞬不瞬地把自己的眼神和男人的眼神交汇着,一瞬不瞬地让自己和男人在这样交汇的眼神中完全地融在了一起。
纤柔的手,一点点蠕动地缠上男人的脖颈,和男人一样翕动着的嘴唇,如期待了许久才跨越了那一线之间的距离,也跨过了一个女人真心等待的吻。
没有湿吻那火一样的烈烈,没有晚风中相拥相吻的缠绵,就这样唇与唇的缓缓地交替,就这样齿与齿点点地相接,交替着相接着,女人从唇间游出的舌尖,轻轻的触柔在男人的嘴角。
如等待着鱼儿游来的海鳗,男人的双唇浅浅地张合间就噙住了女人的舌尖,这样吸着这样地缠,最深地吻在两个一起的两个人,没有了一点的空隙。
纤柔的手,缠上男人身体上可以缠到的任何一个部位,扭动的如水一样肌肤的身体,只是想把自己的身体都融进了男人的身体中。
这样涨饱的乳房,这样粒粒的几乎要弹着指尖的乳头,能在舌尖下颤了的阴唇,能在牙齿最轻的碰触也要滚动起来的阴蒂,男人痴迷了。
流连着每一寸的肌肤,抚摸着每一处让女人欢快起来的敏感点,馨苑就拉过了女儿小雅的手,让女儿这颤抖着的小手,一点点地抚上男人的鸡巴。
男人微微软着鸡巴,被女孩颤抖地小手一触了,忽地就暴涨了起来。啊!轻也短促的叫,从两个女孩的嘴中发出。
冰儿被妈妈搂住了,小雅就抱进了男人的怀里,妈妈在帮助女儿走过欢爱前少女特有的紧张与害怕,让她一点点积累起对欢爱的向往与期待,男人就用男人特有的力量,让怀中的女孩在惶恐与迷失中踏进了欢爱的前奏。
女孩都是那样薄的唇,女孩都是那样生涩的吻,女孩敏感的连汗毛被触动都要轻轻抖了的肌肤,女孩青青的刚好一个掌心儿的小鸽乳。
女孩嘴唇的清凉中特有的幼嫩,女孩小小地舌头如树丛的小鹿那样容易受到惊吓,黄豆儿似的乳头,在手指背上轻轻的夹了,就红粉粉地硬了起来,掌心儿稍稍压紧了些的乳核,女孩就依依呀呀地呼出了痛。
动了哪里,都是女孩的敏感让男人从心底里疼,触了哪里,瑟瑟着的女孩都让男人无比的怜,只是啊,那光洁的没有一丝毛发的嫩的要出水来的小屄儿,不期然地落入男人的眼中,在这疼过了,怜惜了的心绪的交杂下,一种想要把眼前这瓷娃娃儿揉搓碎了的火苗,呼突突地就从男人的心头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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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昨天后面的内容,被老木的一通废话给耽搁了。上午的时候看了一下大家的留言,发现大家和我一样都在想让男人做回自己,只是文中提及了会所,那会所中有的女人就一定要说一下。不过既然是会所中的女人,另类的东西也是必须要涉及的。原来是想把另类做个点缀就过去了,可是码字多了以后老木发现自己把风筝的线放的太长了,这不,在一曲三折以后,老木才从差一点把自己也迷失的路上走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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