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手机了吗,打开手电筒给我照照路。”
段余甯摇摇头:“没有。把手给我,我牵着你走。”
“不要让人看到了……”翁沛四处张望。
段余甯把她的帽子拉起来罩在她头顶上:“这样总行了吧。”
走到没有灯的那两层楼道里,段余甯终于露出来接小兔子放学的大尾巴狼的真面目,转身把她按在墙上亲。近乎黑暗的公共环境给了他们安全感和放肆的机会,两个人贴得极近,翁沛推开他:“疼疼疼,你不要压到我的胸。”
“怎么一天到晚都在疼?”段余甯的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知道冬天手的温度比较低,所以只是隔着校服帮她揉弄,“要不要改天陪你去看看医生?”
“看过了,”翁沛说,“医生拍了片,说就是发育中的常见问题,没什么毛病。”
段余甯“唔”了一声:“所以你这几天都没穿胸衣?”
“昨天穿了的,所以今天就没穿,”翁沛被他揉的有点不好意思,推了推他,“好了,现在不疼了,待会儿让人看到……”
话音刚落,楼道里就响起脚步声,是从下面爬上来的动静。
段余甯替她拉好衣服,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
翁沛在后面拧他腰上的肉:“太过分了,之前还说没有带手机。”
两个人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下楼,那个穿着白羽绒服的小男生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冬天的傍晚寒浸浸黑沉沉的,段余甯和她隔了五米远,一前一后走着,路灯惨白,道路斑驳,每个月有那么一两天,校门口也会泊着私家车,杨叔站在车旁等着他们出来,然后接两个孩子去和段恒吃一顿饭,但更多时候她是和段余甯骑车回家,小城不大,交通不算拥堵,生活很悠闲也很轻松。
在等红绿灯的时候,段余甯问她这学期的竞赛名额争取到了没,翁沛有些苦恼:“竞赛的数学题还是有点难的,我解题的速度太慢了,不一定能参加。”
“老刘给你们做练习的那套卷子吗?”段余甯戴着黑色的口罩,声音被削弱了一些,“你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
前方的红灯倒计时十秒,他听见翁沛回答道:“不用啦,学习委员借来了陶珞学长高一的数学笔记,拿去复印后发给我们,我这几天有在认真研究。”
段余甯没什么反应,提醒她:“绿灯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