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沛试探性地喝了几口面汤,出人意料的是,陶珞煮的面条卖相和口感俱佳。
陶珞早就吃完了,坐在对面环着手臂看她慢吞吞地咬断面条:“好吃吗?不怕我在里面下药?”
翁沛并不想和他说话,心想,反正说不过,何必找气受。
碗里汤都见底,陶珞又冷不丁道:“吃了要和我上床的。”
翁沛把筷子搁下,愣愣看着他:“你至于吗?”
陶珞说:“至于,我最近正好没有固定的床伴,你来陪我。”
翁沛皱起眉头:“你太奇怪了,学长。照你这样,看个av你还不得去友邦找av女优满足你?”
闻言,陶珞眉眼一舒:“有你这样比喻的吗?”
见翁沛回过味来满脸通红,就故意说:“上次和你做,是心情有点糟,醒来看见你那里都有点红肿,所以在药店的时候也放了一支消炎的软膏在药盒上,回去用了吗?”
“用了。”翁沛垂下脑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吃饱了。”
陶珞站起来收拾碗筷,也不多说,径自去洗碗了。
水龙头冲出来的水哗哗响,陶珞背对着她在刷碗。翁沛见时机大好,蹑手蹑脚站起来,在玄关处穿好了鞋子,却拧不开门把手。
她抬头,想要看看是怎么回事,身后却响起陶珞冷冷的声音:“我回来的路上跟你说什么,你都忘了?”
翁沛转过脸来:“你这是非法拘禁,”
“我又不是法盲,”陶珞看好戏似的,语气也漫不经心,“但我认真玩起来你不一定受得了,你最好明白这一点。”
他这话貌似轻描淡写不痛不痒,可是翁沛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他们玩的那个圈子里的事情,不禁后退小半步,面露慌张。
这模样惹得青年哂笑:“我就是救一只小狐狸都比救你值当。随你的便了,客房是干净的,供你休息。”
他转身离开,翁沛在玄关处坐了会儿,又去扒拉那个门锁,把自己的手都掰红了,就是转不开。
期间陶珞又打开卧室的门出来,看样子是洗了澡,只在腰上围着一条白色浴巾。
翁沛立刻停止了破坏门锁的行为,然后头顶的照明灯“啪嗒”一声,被他关掉了,周身陷入昏暗。
陶珞在客厅里找到一副眼镜戴上,又回头看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