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沛刚放下手机,就看见一辆押送护卫的中型警车开了过来。
学生们一下子兴奋起来,爬上警车后却不约而同发出失望的声音。
除了前后车窗加上不锈钢护栏,和普通的七座面包车并没有多大区别,坐在昏暗的座位里,只能靠自己脑补刑侦剧的名场面。
拘留所见习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值班民警带他们了解了男女监区的管理现状和毒品陈列室,以保证见习报告有内容可写。去男监区参观正好遇到有教导民警在教育一个服刑的青年,那人手上还戴着手铐,抱着头蹲在墙角,在翁沛一行人经过走廊的时候,那人往学生们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眼神阴鸷可怕。
翁沛短暂对上他毒蛇一样的目光,不寒而栗。
回去后她久久不能平静,切菜时切到自己的手指,看见指间鲜血流出来,再也忍不住,跑下楼打了一辆车到陶珞的住所,敲了门才想起自己没有问过他在不在家。
幸好陶珞很快来给她开了门。
“主动送上门?”他问道。
翁沛抬起头,说:“你早知道我会见到那个人,是不是?”
陶珞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转身走回沙发边坐下,抓起茶几上的酒,又开了一瓶。
“你没有病理性醉酒的前科吧?”
翁沛说:“我不确定。”
陶珞把酒杯推过去:“喝喝看。”
这瓶身满是德文的啤酒,装杯极美,入口极苦,她仰着脖子喝完一整杯。
陶珞倾身,右肘撑在膝上,一只手腕托着自己的下巴,把左手伸出去,拿起酒瓶,又给她斟满。
“酒风还挺豪放。”他夸道。
翁沛说:“你为什么总是自己一个人喝酒?”
“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酒气窜过四肢百骸,翁沛脸上热起来:“……也是。”
她忽然站起来,走到阳台那里把遮光帘拉上。
“开始吧,”她边走边把身上衣服脱掉,站到陶珞跟前,已经是一副不着寸缕的女体,“我是来找你上床的。”
“你这样子倒像是来嫖我的。”陶珞单只手抓起酒杯,往沙发上靠了靠,神情萧散。
他看着手上那半杯酒,说:“我没有在你身上发泄,请你也稍微克制一些。”
牙都没长齐,就想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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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心不安,睡前摸鱼。前方高铁(自认为),但是要晚点了。谢谢大家=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