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哽了一哽,竟然有些难受,猛的一下,他将人扯进了怀里,按照剧本中描写的那般,他将唇印上了她的,两手在不断抚摸着她的身体,厚重的被子被他掀开,俩人滚了进去,遮蔽住了交缠在一起的身体。
身下的女人,温柔耐心地回应着他过于粗暴而又没有技巧的吻,左政在她唇舌间尝到了酒味,原来用酒壮胆的不止他一个,原来他们俩一样,都是胆小的傻子。
滚烫的身体,包裹在了过于单薄的戏服中,左政也说不清为什么身体会越来越热,又越来越涨,他找不到源头,他只知道所有的难受好像都涌到了下腹那里。
身体在狂乱地躁动,太阳穴也在抽抽地疼,她还在不停地抚摸他,毫无章法的那种。下身硬了,好像也湿了,这种荒唐的反应叫左政始料未及,也有些羞于启齿。
她应该知道,那么严丝合缝的身体,怎么可能不知道?可她似乎也只是愣了一愣,配合着他继续演戏。
那一刻,左政突然有些讨厌身下的这个女人,无端勾出叫他厌恶的欲望,她明明知道,可却又那么的纵容。
左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应该是疯了吧……在她那一声一声“郎君”的台词下,他得寸进尺地死死压着身下的那个女人,用勃起的下体去蹭她的腰腹。身下的人僵硬了片刻,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可蒙在眼睛上的东西,只能叫她眼前一片朦胧。
所有的感官都到了紧密相连的身下,她微微的抗拒是在警告,可却被左政无视。机器开了,声也在,这是一场戏,似乎开始了就不能喊停,她清楚,所以最开始才会百般地配合,所以即便到了这种尴尬而又荒唐的境地,她也在极力地隐忍。
似乎是认定了她的纵容,左政越撞越快,快到身下的床垫在吱呀作响,快到身下的人也忍不住皱眉呻吟,他像是被刺激到了,屁股高高抬起,又狠狠地落下,像是发情的野兽那般……
大滩大滩的液弄湿了他的下身,也弄脏了她的衣服,左政射了,就在镜头底下,就在这床笫之间,近乎疯狂,也近乎浪荡。
导演一声“咔”,这场僵持已久的床戏终于过了,像是很满意他这次的表演,啪啪啪的掌声在远处响起,可也像是在打着左政的脸。
机器撤了,工作人员也各自散开,助理拿着衣服过来给他披上,左政才终于回神过来,凌乱的这张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而那个替身,可能是不想彼此尴尬,早早地就出了片场。
他和她说了声“对不起”,可她离开的匆忙,并未理会他那一声歉意,而至始至终,她也不屑看他一眼,是啊,左政也觉得自己下作,下作到叫人厌恶。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问着助理:“刚刚那个替身,她叫什么?”
助理“啊”了一声,显然是有些意外,“叫什么舒瑶吧,电影学院的一个在校生。”
左政讨厌男女间那种黏腻的碰触,也讨厌那种近乎恶心的欲望,他本能地在抗拒也在认认真真地讨厌着,可他头一次尝到的欲望滋味,是通体畅快而又难以言喻的,独独没有叫他恶心的感觉。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一旦被开了个口子,便会汹涌澎湃,生生不息着。
他有了欲望,他有了幻想,一次又一次地从梦中醒来,一次又一次地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下,那叫人羞耻而又刻骨铭心的每一次,全都是因为那个舒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