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哥刚来的吧…要来这边多久啊……」
有个黑丝美女主动搭讪,开始的时候我觉得很惬意,不过随着女孩话越来越多,我逐渐地发现有点不对劲了。发现她不但是在套我的话,而且虽然随套我话的言辞来回变化着,但实际就是在问着两个重复的问题,我是不是外地来的以及我是不是自己来的这边。
为了尽可能不找麻烦,我本来想站起来马上就离开,但想了想还觉得也有可能是自己过于加小心了。又上了一会网,我起身去了卫生间,不过想着看看这个黑丝美女到底是否居心不良,我方便完并没马上出卫生间的门,而是躲在卫生间门口向她和我坐的位置这边偷看着。果然,此时这个女孩的身边又多了两个男孩,三个人看样子是在窃窃私语着什么,说完后那两个男孩又快步走到了较远位置的其他电脑前继续上着网。
隐隐地感觉到自己这次可能是被人给盯上了,为了能避开可能会遭遇的一场抢劫,我并没再回到座位上继续上网,而是赶紧去吧台结了帐,然后快步下了楼,急急忙忙地想赶回往所住的宾馆。不过等我走上了回宾馆的路,我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住的哪个宾馆离上网的网吧只有几百米的距离,站在宾馆门口正好能看到网吧的招牌,但从宾馆到网吧的这段路确实条本地人晚上绝对不会走的路,因为这是条最多只有两三盏路灯亮着的背街,而且街两边都是高层建筑的后身,街边的墙壁上连个窗户都没有。
我这才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看来我从宾馆出来上网的时候可能就已经被他们盯上了,那个女孩假装认错人和我搭讪,就是为了进一步套出我的是否是独自来这边的外地人。不过现在即使我反应了过来,再想跑出这条背街已经不可能了,前边十多米远处已经站着一个男孩堵住了我的去路,而后便那个和我搭讪的黑丝美女,也已经和另一个男孩堵住了我的退路。
不过真得可能马上要遭遇一场抢劫了,我反而又平静了下来,这四五年的时间里,我一直都在练习和人打架的本事,看起来那两个男孩最多也不到二十岁的样子,估计加到一起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
我练打架的功夫倒不是为了和人打架,主要是在刚开始落魄的时候受了一件事的刺激才开始这么做的。四年多以前,我赖住还属于亲戚的那个房子里,一天晚上去附近的一个地摊上买指甲刀,摆地摊卖东西的是个最多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当时和我一起挤在地摊前买东西的还有几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我买完指甲刀给完钱想走的时候,摆地摊的小姑娘突然站起来冲着一个年轻人大喊了一声「小偷」。
我当时还以为是那人偷了她地摊上的东西,怕惹事地躲到了一边,没想到小姑娘喊的却是那人偷了我的钱。结果摆地摊的小姑娘为了帮我遭到了那群人的殴打,摆着各种小商品的地摊布也被那群人掀了,各种小商品撒了一地。我当时表现得很懦弱,虽然后来上去和那群人理论撕扯,但去没敢放开了手脚和他们对打,结果自己也被人给打了一顿,为数不多的钱也被抢走了。
鼻青脸肿地帮着摆地摊的小姑娘捡着散落满地的小商品,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小姑娘,想给她赔点钱可当时也没钱了。小姑娘被打的嘴角和鼻子都出了血,不过并没有哭,收拾完东西后拎着包也没说话就走了,第二天我取了点钱去哪里找她想陪给她,可小姑娘并没有出来摆摊,而且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她出来摆个地摊。这件事让我对自己很生气,觉得自己这个五尺高的大男人连个女生都不如,从那后便发疯地锻炼身体练打沙袋想去找那群人报复。不过以后的四年多里再也没遇到过那群人,也再没见过那个因为我挨过打的小姑娘,但却把练拳求防身的习惯坚持了下来,并从那件事上开始觉得,男人不管境遇如何一定要活得有血性。
之后境遇好了后,因为善于赌球也认识的人多了,在博球圈子里认识了个练过拳脚功夫的朋友,这个朋友曾在社会上混过,后来不再社会上混了专门开了个武馆。我帮他推荐博球场次,他让我去他的武馆练习过,并教我了些实用的拳脚功夫同时也告诉了我些打架的诀窍。他告诉我,打架中想不吃亏,打出去一拳要力争把对方先打懵,随后不要等他还击就要马上再把他打得不敢还手了。不过稀里糊涂地卖力练了四五年拳,既没想过和人打架,更没机会和人打架,结果没想到这次在这里不得不地要和人打一架了。
身前身后的两男一女已经逼近了我,给我两个男孩的手里每人拿着一把甩棍,看起来网吧里和我搭讪的那个女孩居然是这三人中的头,围住我后慢条斯理地对我说:「哥!你是外地人我们也不想打你,痛快点把包给我们,把钱和手机掏出来,我们就放你过去!」
让我自己都感觉意外的是,我当时居然没有紧张害怕,而且还莫名其妙地涌上来了一股子想打架的冲动。想着那个朋友告诉我的打架一定下手要快要狠,我假装着伸手进上衣口袋里掏钱,突然猛地抬起来一脚踹到了站的离我最近的一个男孩肚子上。我从上中学那阵就开始踢球,这些年也一直都在踢,因为是右撇子踢球时基本上都用右脚,把右腿上的力量练得很足,而且也正是因为这样,和那个朋友学拳脚功夫时,专门和他学过练弹腿踢沙袋的功夫。被我体重的男孩个子不矮,但是长得很瘦,竟然一脚就被我踢出去了两三米远,重重地磕在了街边的水泥墙上。
又想起那个朋友告诉过我,先下手后要马上再把对方打得不敢还手,我踢完这个男孩的后顺势拽住了离我较近的那个黑丝美女的胳膊,猛地抡起了她甩向了另一侧的水泥墙。女孩毕竟没多大力气身子也轻,脚上还穿的是高跟鞋,她一下被我甩出来四五米远,磕到水泥墙上后反弹回来摔倒在地,把脚上的一只高跟鞋都摔掉了。另外的那个男孩看得有些发愣,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我又伸出右脚狠狠踢在了他的迎面骨上,把他踢得摔了一个狗啃屎,脸贴地重重第摔倒了沥青路面上。
转眼间打到了抢劫我的这两男一女,我怕他们起来后继续还手,迅速捡起了一个男孩的甩棍,趁这两个男孩还没爬起来,抡起棍子在他们的身上挨个地狠抽了一顿。按那个朋友告诉我的,打人一定要大头,这样几下就能把对方打得不能还手了,否则他们反过来一定会还手打你。可我觉得甩棍是钢制的,要打在头上怕把他们打坏了,并没没下得去手打他们的头,而且也没去再打那个被我甩倒在地上的黑丝美女。感觉这两个男孩属于吓唬人居多的类型,被我用棍子在身上打了一顿就疼得嗷嗷求着饶,蜷缩身体抱着头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了。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本来躺倒在我身后那个黑丝美女居然捡起了另一根甩棍,只穿着一只高跟鞋拐着脚从后边朝我冲了过来,抡起棍子从后边恶狠狠地砸向了我的头。我发觉后已经有些晚了,虽然全力扭身避开了头,但还是被棍子重重地砸在了左肩上。见她又抡起棍子冲我砸了过来,我赶紧飞快地往前跑出了十来步,回手把自己手里的那条甩棍扔出去砸向了她,可能是灯光很暗再加上她只穿着一只鞋行动不便,并没躲开我扔向她的棍子,被甩棍的头结结实实地砸在了前胸上。趁这个黑丝美女忍不住疼捂胸口的时候,我快步抢到她身前,抓住她拿着甩棍那只手的腕子狠劲一拧,把她手里的甩棍拧得掉到了地上,紧着着我又抓住了她的另一只腕子,推着她往后退了几步,紧紧把她压靠了在路边的水泥墙上。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被这个黑丝美女用甩棍重重砸了一下的左肩头火辣辣得疼,整个左臂赶紧像掉了环似的使不出劲来。见她已经把右手腕从我使不出劲来左手里挣脱了出来,再加上左肩火辣辣的疼痛感,我忍不住涌起一股恼火,抬起左膝盖在她的小肚子上狠狠顶了一下。因为是在剧痛和恼火中把膝盖顶向了她,我这一下使得力气很大,被我压在墙上的这个黑丝美女被顶得直翻白眼,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
没想到这个看着性感漂亮的黑丝美女居然强硬之极,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对我说:「…有…有种你弄死我,你今天不敢弄死我,下回再让我看见你至少弄残你一条腿!」
听她这么一说,我的心里真的有些没底了,不过在这个当口却也不可能被她这几句话就给镇住,只能是硬着头皮不狠装狠了。我抓着她的头发狠狠扇了她几个耳光,把她嘴角打得都出了血,随后用自己的身体使劲把她的身体压靠在墙上,右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流着血嘴唇上狠狠亲了一下。
强横的黑丝美女放狠话没镇住我,反而被我羞辱性的亲了一口,眼睛瞪得更圆了,在我的嘴刚从她的嘴唇上拿开时,便含了一口带着血的涂抹吐了过来。我一闪身躲了过去,见她还这么强横,便突然冒坏水想更进一步羞辱下她。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反身脸对墙压住,左手被她一棍子砸的使不上劲,便用左胳膊肘压住她的后背,把她的长头发绕了几道抓在左手里。右手从下边伸到了她的裙子里,从后边扯下了她的内裤,接着把右手从她的两腿之间伸过去抓住了她的阴部,在上边揉捏了几下后,握紧拳头抓住了她的一大把阴毛。
左手尽量使着劲拉紧她的头发,把这个黑丝美女的头拉的不由得向后仰着,右手则抓住她的一大把阴毛使劲向后拉。两只手同时抓住了她的头发和阴毛后,我伏在她耳边轻轻地对她说:「好啊!那下回我等着你,不过下回见到你就不会只是摸摸你的小骚逼了,到时候看我不操得你嗷嗷叫才怪呢!」
犯坏羞辱了下这个本想抢劫我的黑丝美女,我一把将她推出去老远,然后拎起包飞快地跑回了不远处的宾馆。怕他们有更多同伙随后会来找我报复,我连房间都没回,直接到宾馆吧台说临时有急事退了房,然后打了辆出租车对司机说第二天要去公安局办事,让他把我送到了一家市公安局对面的宾馆又开了间房间住了下来。
遭遇了一次抢劫,不过没有什么财产损失,而且觉得对那个黑丝美女做得有些过分,我事后并没有报案。在这家市公安局对面的宾馆踏踏实实睡了一觉,第二天上午去找了秦帮我介绍的那个派出所所长。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这个派出所所长对我很客气,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脑门锃亮,自我介绍说姓张,很随和地让我叫他张大哥。本来想请他吃顿饭,张所长说办正事要紧很客气地谢绝了,陪我直接来了看守所这边,安排我和娜娜先见了次面,当然我也很明白事理地把两条中华烟和两瓶茅台酒偷偷塞给了他。
娜娜见我去看她很是意外,不过我见到她也有些意外,已经在看守所蹲了三个多月的她居然一点没有憔悴感,而且看起来似乎比我当初见她的时候还胖了。
简单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娜娜进看守所已经不是一次了,现在她在号子里不但是老大,整天号子里有人在里边端茶倒水地伺候着,而且还常外边的小姐妹带着东西来看她。
进一步问她被关进看守所的前因后果,我才知道这次娜娜被抓进看守所来还真不怨她。三个多月前娜娜回老家照二代身份证,打车时所坐出租车和一辆私家车发生了刮蹭,对方开车的是个女的,下车后便对出租车司机大肆谩骂。因为当时的肇事责任完全在私家车那方,娜娜出于公道替出租车司机说了几句话,结果也招致了开车女子的谩骂,以娜娜的脾气自然不会吃这个亏,一来二去便和对方谩骂撕扯了起来。冲突中娜娜并没有打那个女的,只在推了对方一把将其推了个跟头,可没想到对方的丈夫居然是当地城管局的局长,事后以娜娜打伤人为由让她赔十万块钱。娜娜自然不会拿这笔钱,更何况她也拿不出这么多钱,对方便通过公安系统的关系把她关进了看守所,告诉她什么时候拿出这笔钱来就才把她放出去。
见完娜娜出了看守所,张所长正在会客室边等着我,边和他在看守所上班的一个朋友聊天,想着还得让他进一步帮忙把娜娜弄出去,便请他去这边最好的一个酒楼吃饭,同时也让他叫上了在看守所上班的朋友。不过席间他们二人都表示,想让他们把娜娜弄出去很难,因为把娜娜送进来的那个城管局的局长级别比他们高,而且在这边的关系很硬。看起来他们确实为难,我也没法强求,只好请求他们在看守所里尽可能地多关照下娜娜。
这条门路走不通了,我只好想别的办法,想来想去觉得只能去找一个人帮忙了,那就是曾和我玩小鸟啄阴蒂游戏的那个雅茹姐。因为她的老公是省级高官,如果雅茹姐肯帮这个忙弄出来娜娜应该不成问题,万幸地是雅茹姐真的就给了我这个面子帮了这个忙。都没用她老公出面,雅茹姐直接把电话打给了这边的司法局局长,娜娜第二天便被从看守所里放了出来。
把娜娜接出来后,先领着她找了家洗浴中心洗澡去去晦气,我洗完澡到休息大厅里休息时娜娜还没出来。精神彻底松弛了下来,我这才感觉左膀子依然是掉了环是的那么疼,便找了个按摩技师帮我揉一揉。正在揉的时候娜娜出来了,见我左膀子有一条很大的红肿,连忙关切地问我怎么搞的,当着按摩技师的面我也没对她说遭遇抢劫的事。
我按摩的时候娜娜对我说,刚才用洗浴中心的公话电话给这边的几个姐妹打电话报了信,她们知道她出来了一会就都陆续过来看她,然后让她们安排去个好一点的饭店请我吃顿饭。娜娜的话刚说完,她这些姐妹中的第一个就到了,不过等我看到她这个姐妹时,我和她那个姐妹都愣住了,来人正是中秋节晚上在回宾馆路上想劫我的那个黑丝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