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点开文件夹,我又点了根烟,只听他嘟囔道:「这是什么?」
我抬头的瞬间,一张图片已经跳了出来,布满了几乎整个屏幕。然后我的脑袋就「嗡」了一声。
这是云儿的裸照。
照片上,云儿斜靠在床边,右手从侧面自屁股下面伸出,手指遮住自己的私处,稀疏的阴毛和雪白的乳房清楚得连我这个醉眼惺忪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这是不久前我给云儿拍的,本来说放在电脑里之后隐藏起来,结果我拷贝完之后恰好来了个电话,就把隐藏文件夹的事情完全忘在脑后,结果……
丁一放开鼠标,回过头,脸色有些尴尬:「你怎么……」我吐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我干咳了两声:「你丫还不关了,我这次可吃亏大了。」
丁一回手按在鼠标上,却没有关闭照片,过了一会儿,看着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偷看姐姐洗澡?」
话说到这里,借着酒劲,我咬着牙道:「怎么不记得,咱们一边看姐姐洗澡,一边撸管,真他妈下流。」
丁一点头:「你当时还说了更下流的话。」
「没错。」我喝了口酒,「我当时好像还提议咱们两个一起操我姐姐。」
「你还真敢说。」丁一一阵讪笑。
我也笑了:「说归说,又不是真的,照片你看就看了,别打我老婆的主意!」
丁一道:「我哪敢?再说,就算我想,你能同意?」
「这还真没准……」我胡扯着说道,「你老婆身材那么好,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丁一的老婆孙婷是个高个子妞儿,虽然没有云儿长得白皙,但一双大奶相当引人注意,走起路来一晃一晃,我每次看到她都在努力扼制想要摸一把的冲动。
看我沉默不语,丁一小声说:「你想不想看看我老婆?」
我现在敢保证这家伙醉得绝不比我轻,换作平日,我们即使口无遮拦,也还没说过如此无耻的事情。
我当然想看,何况他已经看了云儿的裸照,换过来给我看看孙婷的照片,至少不算吃亏。
见我点头,丁一拿出手机,打开蓝牙,在电脑上鼓捣了一阵,然后点开一张照片,孙婷的乳房马上出现在我眼前。
照片上,丁一的老婆趴在沙发上对着镜头,原本就很大的一双奶子在这个姿势的辅助下显得更加丰满,若不是实在醉得懒得动弹,我甚至可能会把手伸向屏幕。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跟丁一不断地翻开云儿和孙婷的照片,甚至开始探讨这两个女人哪个的阴唇更美,插入的感觉如何,直到醉得不醒人事。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丁一还在沉睡,我看了一眼表,才七点半,我这个人每次喝完酒都会醒得很早,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又看了两眼孙婷的裸照,我这才关上电脑,走出书房,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
云儿还在睡,用她的话说”男靠吃,女靠睡”,女人多睡才能漂亮,这话可能没错,看着云儿的睡脸,想起昨晚我跟丁一的胡来,我居然无耻的硬了。
似乎是听见脚步声,云儿睁开眼睛,看见我,小声嘟囔道:「醒了?」
我点头,伏下身子,把嘴贴在云儿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亲。
云儿一把推开我:「好臭,臭死了。」
我呲着牙:「再臭也是你老公。」说着拉起云儿的胳膊,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云儿身上什么也没穿,裸睡是她的习惯,我抱着云儿,把头伸进她怀里,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咬着。
似乎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刺激,云儿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就势把她放在地上,开始亲吻她的耳垂,不一会儿,我也和云儿一样变得全身赤裸。
我让云儿伏在窗户上,这是我们常用的做爱方式之一,我得承认我的心里确实有些变态的成分,曾经不止一次幻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操着云儿,只不过我家在十三层,即使赤裸的云儿把乳房贴在玻璃上也没有人能够看得清。
云儿此刻也正贴着窗户,我蹲在他身后,捧起她浑圆的屁股,狠命地亲着她的阴唇,云儿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呻吟声。
眼看云儿的阴唇已经一片湿润,我这才直起身,把阴茎狠狠插进她的阴道,插入的那一刻,云儿的声音好像濒死的呢喃。
用力插了几下,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孙婷赤裸的身体,我用力从后面揉搓着云儿的乳房,似乎已经忘了这是自己一直十分爱惜的妻子,直到听到云儿轻声说「老公,你好有劲」我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另外一个邪恶的想法已经涌上心头,借着下一次插入的时机,我一手抱起云儿的腰肢,另一只手猛地打开窗户。
云儿「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身已经全部探出窗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很晴朗,路上上班的人们行色匆匆,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地,没有人抬头向上看,否则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窗子上伸出的半裸女人,黑色的长发和洁白的乳房如同跟随着音乐节奏一般摇来晃去。
我就这样任由云儿冒着被人看到的风险不停在她身上抽差,刚推开窗子的时候云儿还在试图反抗,但由于被我死死压在窗台上,微弱的反抗马上就变成了顺从的配合,屁股随着我的动作不断地耸起,让我的阴茎插得更深。
许久之后,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云儿的阴道内射了出来,听到云儿急促的喘息,我知道她也已经到达了快乐的顶点。
等到我的阴茎软绵绵地从云儿身体里滑出来的时候,云儿扶住窗框软软地贴在我的身上,我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小声对她说:「我去洗个澡。」
之后的程序跟每天没什么分别,我洗了澡换了衣服,这边丁一也醒了,我们两个出门吃了早点,估计是因为昨晚的荒唐举动,谁也没有再说什么,吃完东西,就各自打车上班去了。
一路上,我按着自己有些疼的头,回想着昨晚的经历和早上与云儿的云雨,忽然想到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爽快地跟妻子做爱了,莫非只有这种下流的举动才能刺激我的神经?想到这里,裤裆里的东西似乎又在蠢蠢欲动,我抽出一根烟,拿出打火机,擦着火焰的时候,除了云儿和孙婷的身体,我脑海中浮现出最清晰的画面居然是孔琳——莫非真是偷来的才好?我这不是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