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第二天到了岳母家我才知道老人家的脚扭得有多厉害,基本上已经完全走不了路,云儿提出在娘家照顾岳母几天,于是我便取消了出门的行程。在岳母家待了半天,见我实在无聊,云儿就让我自己先回家,至少不用像在岳母家里那么拘谨。
听她这么说,我如同听到大赦,吃了午饭马上回家,倒头就睡,直到晚上醒来想要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云儿不在家我还真是不太习惯。
叫了外卖吃了晚饭,自己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困了就睡,睡醒再看,这就是我在这个五一节前一天的所有活动,虽然无聊了点儿,但又仿佛回到上学时的日子,倒也乐得清闲。
可是第二天我就受不了了,五月一日,本该在外地跟云儿游玩的日子居然连午饭都没有着落,想来不免一阵纠结,我拿过电话,想约朋友出来聚聚,可每个都不在本市,就连丁一也是昨天一晚便和孙婷去了南方。
挂断丁一的电话,我翻看起昨天拍的孙婷的照片,虽然想不通女人被折磨时是否真有什么快感,但对于男人来说还真是莫大的刺激,如果可以这样玩弄云儿……不行,云儿的皮肤太细腻,万一留下印记就……要是孔琳呢?
想到孔琳,我马上拨通了她的电话,孔琳的声音立即从那边传来,冠冕堂皇:「喂,韩总,您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清了清嗓子:「感冒好了没?出来吃个饭如何?」
孔琳回应道:「谢谢韩总关心,我正跟陆伟在家里煮饭,你和夫人在外面玩得一定很开心吧?」
「哪也没去!」我忽然想起当年死皮赖脸的泡妞精神,「过来陪我吧,我想你了。」
只听孔琳说:「哦,您说那几个应聘者的事啊,想不到放假了您也不休息,这样吧,等我上班后再向您汇报。」
陆伟一定在她身边,不过这也激发了我的兴致,我继续说道:「我的小弟弟比我还想你……」
话没说完,孔琳德声音再次传来:「什么?您说那些简历弄乱了?那只能等上班后再说了,要不您自己动手弄……一下?啊,不说了,我的汤要干了。」
滑头,挂断孔琳的电话,我小声骂了一句,起身上厕所。
尿完尿,扭头看到云儿挂在卫生间的蕾丝小内裤,伸手摸了摸,发现已经干了,顺手拿下来,打算把这东西放回她的内裤专用抽屉。
这种事通常不用我去做,那抽屉在云儿床头的一边,我几乎从未打开过。拉开抽屉,里面是两个铁盒,都是别人送的礼品的包装,扔了可惜,就被云儿拿来在各处放些杂物。
打开上面的铁盒,把内裤放进去,又顺手拿出下面的盒子。云儿的内衣裤多得数不清,她每天换一条内裤,犯懒的时候两个星期也不去洗,可每次找内裤的时候还会拿出一大把理来理去,我甚至觉得她的这个抽屉就是一个内裤的聚宝盆,取之不竭。
可这个铁盒的里面却不是内裤,而是装着一个羽毛的眼罩和一只硕大的假阳具,云儿什么时候买的这种东西?我怎么不知道?也没见她用过啊。
眼罩是黑色的,上面镶着亮片,侧面还插了一根长长的羽毛,我信手戴在头上回头看了看镜子,发现这只眼罩足以遮住大部分脸,而且对视线并没有什么影响。
把面罩扔到一边,又看了看那个假阳具,打开开关,前面带着颗粒的部分立马转动起来,还一伸一缩的,貌似很好玩的样子。
我于是马上想象着把这个东西塞到云儿的阴道里会是一副什么情形,可念头一转,云儿就算有时候自己想玩一玩,何必还弄个眼罩,难道是怕人看出来她的样子?这样的话,她岂不是是在别人的面前用假阳具来自慰?
莫非她外面真的有男人了?应该不会,真有男人的话这个眼罩也帮不上什么忙,在床上扯掉一个眼罩实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我思来想去之后,拿出了云儿的笔记本。
只有隔着屏幕戴着眼罩才是安全的,可如果我这个设想是真的,云儿恐怕确实瞒着我做了什么。
打开电脑很简单,可我没有她聊天工具的密码,再说万一她此刻正在上网,我这边若是登陆了她就一定会知道,在没有找到结果之前我还不想让云儿知道我在怀疑她。
这个时候我的专业背景帮了大忙,虽然不学无术,但我终究是重点工科大学毕业的,虽然密码破解不了,不过查看一下聊天记录的能力还是有的。
然而我想的还是太简单了,等我终于打开那个该死的聊天记录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已经黑了。
我先给云儿打了个电话,问了问岳母的病情,并告诉云儿我会早些睡,也让她早点休息,这才在挂断电话后小心翼翼的查看起聊天记录来。
记录很少,只有岳母扭伤脚的那天的记录,想来之前的记录都已经被删除,我翻了几页,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聊,对象基本上也都是我所认识的人,只有一个是个例外,可就是这个例外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个人的网络id很简单,就「阳光」两个字,对话也很少,一共就五条,第一条是「姐姐还是不肯给我电话?」云儿的回复则是「你要是再要我电话我就把你拉黑。」看到这条的时候,我心里多少还是舒服了一些。
可下面几条就让我坐不住了,第二条写的是「我还想看看姐姐的咪咪」,没有云儿的回复。后面的第三条是「姐姐的身体真好,再自慰一次给弟弟看好不好?」
依旧没有云儿的回话。接下来是「我真的很想插姐姐」这条信息后面有云儿的「呵呵」两个字,最后的一条是「我这几天要跟同学出去玩,回来再陪姐姐。」云儿的回复是「好的,亲亲~」
还亲亲,我操,看着夹杂在对话间的几组乱码,我咬牙切齿,这可能是视频的编码,我一边记下这个「阳光」的聊天工具号码,一边盘算着怎么向云儿核实这件事。
关闭云儿的电脑,我坐在书房里吸了两根烟,然后打开自己的电脑,把摄像头和麦克风调成禁用,点开聊天软件,正要输入密码的时候忽然看到了旁边的注册帐号,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号码,寻找到「阳光」的信息看了看,似乎是某大学的学生,我把这个新号码的个人信息编辑成和「阳光」大体相同的样子,又把id改成「向日葵的微笑」,这才忍着想要呕吐的感觉开始查找云儿的号码。
云儿果然在线,我发送了一个好友申请,留言说「我是阳光的朋友」,居然很快就通过了验证。
我上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好!」甚至还在后面发了一个笑脸,打完这句话不由得吐了一口酸水。
云儿的回应很快:「你是阳光的朋友?」我连忙说:「是啊,我是他同学,是他给我姐姐的号码的。」云儿「呵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