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沙:“里奥你好像又长高了!再过两年说不定就能追上我们!但我还是希望你慢点长大,起码等我把你哥追到了再说哈哈哈。”
里奥:“………………”
什么叫“如鲠在喉”?这就是。
但边上离得近的小姐姐们就不一样了,哪怕听着这小哥哥给张行止表白,她们也觉得腿软,这是太!荷!尔!蒙!了!
为什么国外的运动系小鲜肉会这么迷人!!!
张行止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已经开始疼了,刚想给萨沙和剧组各位互相介绍一下,萨沙就在没人提醒的情况下,一眼把钟亦的地位从团体中分辨了出来,主动绕到队前握上了钟亦的手,灿笑道:“你是他们的头儿吗?你长的好漂亮!”
季皓川和梁思礼这个时候就很像父子了,两人不约而同便发出了一声来自吃瓜群众的“wow”,刺激啊!
实在是被钟亦打压了太多年,这哥们儿一出来,莫名就让他们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看热闹不怕事大。
对眼前为了契合自己身高,微微躬下身子的人,钟亦只意味不明地哼笑了两声,顺手就把张行止准备做的工作接手拿了过来,也笑:“谢谢,我是我们组的总制片,钟亦,随便叫我什么都行,这位是出品人梁总,导演和编剧刚去洗手间了,等会给你介绍。”
钟亦就着这人双手握住自己右手的姿势,便扭身看向自己背后若干组员道:“这是萨沙,张老师的朋友,几个后期记得多跟两位老师沟通,素材方面就拜托他们了。”
说完,钟亦重新看回萨沙夸赞道:“你中文讲的很好,很厉害。”
钟亦一整套下来做的行云流水,愣是看不出半分不对。
结果萨沙下一句就把两人间微妙的平衡打破了,摸着后脑勺大大方方就承认了钟亦对自己的夸奖,道:“都是为了追candy学的哈哈哈,中文真的很难。”
全场寂静了一秒,然后所有人都下意识跟着季皓川和梁思礼感慨了一声:“wow.”
见他们钟老师跟按了暂停键似的,大家还以为钟亦是跟他们一样也被这俄罗斯小哥哥直白的话惊到了,但放在知情人眼里就完全是另一番光景了。
最后还是张行止强行把萨沙握在钟亦手上的手拿开,不自然地咳嗽道:“萨沙,先回酒店吧,钟老师已经很累了。”
萨沙是没什么意见的,欣然点头问:“我今天想跟你睡一个房间可以吗?让里奥跟他的小伙伴睡。”
张行止又哽了一下,他下意识就看了钟亦一眼,没敢吭声,反而是季皓川贼踊跃,凑在边上一直“我可以”、“我可以”地念叨个不停。
钟亦只是再次挑起眉毛,口吻疏离又玩笑:“张老师看我做什么,你是我们剧组的贵客,房间安排上有什么想法当然没问题。”
张行止眉心狠狠一跳,嘴慢还没来得及接话就听萨沙已经开心地应了下来:“真的吗?那我们想要一间大床房!”
钟亦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眨眼看向张行止问:“大床房可以吗张老师?比两个单间还省,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拒绝哦。”
张行止一顿,然后看着钟亦镇定道:“难得出来一趟,我想多花一点。”
听完张行止诚挚的诉求,钟亦就了然地点了点头,不等萨沙再说出拒绝的话,便微微提高嗓门把这事定了:“那就单间好了,梁总也不缺这点。”
末了,钟亦还不忘朝人暗示意味十足的补充道:“我看过了,其实酒店单间的床也很大,如果实在想睡在一起,也是一点问题没有的。”
张行止微微动了一下喉结:“……好。”
里奥就眼见着自己信号开到最大格的哥哥只差没给钟亦稍息、立正、“yes sir”了。
得劲,是真的得劲,什么时候见过钟亦跟人争风吃醋啊。
边上吃瓜吃到撑的梁思礼和季皓川父子俩,感觉自己一个不留神就要管不住嘴,笑出声了。
梁思礼现在只觉得自己当初决定跟着一起过来体验生活,是一个相当正确的选择。
赚了,赚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
1.乞力马扎罗相关=真实存在,阿尔尼迈相关=瞎掰
2.阿式攀登:阿尔卑斯式攀登,通常指以个人或两三人的小队,仅携带少量必需物资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冲顶。不靠外界的补给,也不需要架设固定绳索以方便反复地上升下降来适应高度与补给物资,一鼓作气爬上山顶并且平安回来,若是不能登顶就折返。
3.喜马拉雅式攀登:挑一条合适上山的路,运用娴熟的商业运作和金钱堆砌准备物资,经过短暂的训练,靠登山向导给你带着辎重、背着氧气瓶,花几万到几十万人民币,带着自己的身体到那个所谓顶峰,因不能及时带回所有垃圾会造成资源浪费,和对环境污染。
采用喜马拉雅式登山的人在意的不是登顶的过程,而是结果。
4.登山中的solo:不仅指无保护上攀,通常是攀登者一个人从山底到顶,不会利用固定路绳、梯子,不沿着前人的脚印前进,也不接受别人的帮助,包括行进过程中不和外界通讯联系。
一个solo者要面对线路的艰难,更要忍受内心的孤独。
ps:自主登山是迈向阿式的第一步,阿式攀登是最符合运动精神的一种登山方式,solo是对个人的极限挑战。
pps:《逻辑美学》这篇的注释,真是越来越长,瘫.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