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几年前的一个冬天,东城冷得惊人,他们一家计划南下避寒。路上高架十分拥堵,车子寸步难行,开十几米就要停一停。
终于驶过去后,远远看到前面紧急除雪清障的标识,几个交警在维秩查纠,道路封堵,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完全通行,东不嵊略一思忖,拐了道,把车开到高速旁的服务区。
东妸担心躺在后座的女儿不够暖和,把自己的大衣给了她,给她放低座椅,包得她严严实实的,她还在午睡,估计要直接睡到下午叁点多。东佑尔在临市办事,需要比他们早出发去机场,半路会和他们汇合。
没了大衣保暖,东不嵊便用衣服把她拢着,紧紧抱着她不停地四处亲吻,两个人坐在副驾驶位上,意乱情迷地都起了反应。
东妸被泛滥的口水呛到,液体被她呛进了气管,她把脸埋进他颈窝酸涩猛咳,眼睫低垂,眼角不知不觉沁了泪,像两片被露水压弯的蝶翼,在喧车闹市里尤其温柔。
男人裆部撑起一根粗壮火烫的棒状物,碍于腰带下面的空间包得狭小,它斜着直挺挺地往旁边怒张,粗硕的冠头几乎把右侧的里衬口袋顶出长裤。
东不嵊眼皮撩起来,随着他细微的动作,那根可怖的性器研磨着她的腿心,眼里是浓烈而直白的欲望,光是用眼神就把她奸透了。
她全身都挂在他身上,男人的左手手掌在她胸口色情地鼓动,骨节微突,他低头舔她的掌缘,把东妸每根手指都含进嘴里舔湿,绕着指缝啧啧有声,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猥亵她,
正当他要继续时,她清醒了些,推开他,“不行,在外面呢,万一兑兑醒了怎么办。”
“外面看不到的,我们都小声点就好。”
她还来不及拒绝,一条腿骤然被抬起来,东不嵊挺着大鸡巴入进去,那个东西粗硬有力,冠头黑紫昂硕,像个被烧热的铁杵,一下插进她淌水的穴口里。
湿热紧窄的穴道还没有准备好,绞在一起,紧紧箍住男人炙热坚挺的肉刃,“呜....你....”
东不嵊咬住她的下巴,“嘘,她等一下起来会问妈妈为什么坐在爸爸身上。”
东妸顿时神态慌急,推他,“那你快出来啊。”
“我怎么快?”他用力挺动几下,黑瞋瞋的一双眼盯着她,“这样?”
“快点射出来!”
东不嵊置若罔闻,拉下座椅,只哄她动作小些便不会惊动女儿,赤红坚硬的鸡巴泡在她水淋淋的软腔里,照着穴心慢条斯理地轻顶缓磨,真是贴心,把她体贴得直掉眼泪。
东妸被磨得没了气力,腿心酸涩不已,脸颊贴住他健的胸膛,软腰跟着贴上来。两个人下身严丝合缝地贴着,她攀着他的肩膀,腰往下塌,屁股撅着,一拱一拱地往后吃鸡巴。
男人弯下去吻她的眼泪,声音暗涩,明明他是被压在座椅上的,可他却渐渐凶狠地向上挺进,被那缠人腻滑的穴道紧紧地吸吮,“不哭了,咬这么紧,要被你夹断了。”
她红润小唇一张一合,吐着些让他沸腾叫嚣的字句,上身布满了他之前留下的青印子,刺眼的性爱痕迹在她瓷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露骨。
裙子的后扣已经被解开了,东妸咬着裙摆去蹭男人的脖子,她皱着眉,颤着嘴打哆嗦,“没有,我没有夹,是你太大了,撑坏我了。”
越野顶盘低稳,防震性好,里面再剧烈外面也看不出来。
她被操狠了全身泛红,眼里的泪落珠似的掉,“嗯...松开啊...不要这个姿势....”
“嗯。”几十记又重又快的抽动之后,他的胸腔里迸发出掺杂着情欲的混沌低音。她已经难以分辨,这到底是他难抑的沉吟,还是他给她的回答。
东妸眼里含着一汪荡漾的水,被他撞得快翻过去,不得已向施暴者求饶:“慢些,爸爸...轻、轻一点.....啊痛....”
他抬头亲了一口她水红的嘴,被她夹得喘息陡然加粗,薄唇紧抿,汗水顺着眉弓的轮廓往下流,一连夯捣了密沓的数十下,“爸爸下次一定轻轻的。”
东妸伏在他身上,被他紧环着腰,上身动弹不得,下身随着自下而上地被顶弄,只能努力护着自己的肚子,屁股不断被颠抛起来,臀部像水一样晃荡着肉波,撞得她在男人身上扭动着纤腰难耐地摇摆不停。
东不嵊把她上滑的身子拉下来,继续端着她的屁股,一鼓作气往里顶弄,她被夯得整个上身都弓起来,屁股简直落不下去,啪啪响着一直夹着不敢松,“别干了!啊不,胀死了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