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只有两个人吃饭,柳湘晗也懒得动手做,就点了一份干锅虾的外卖,直接坐在客厅的茶几边吃了起来。
吃到一半,陆新宇推门进来:“在吃饭啊。”
“陆哥,”两人举着筷子跟陆新宇打招呼。穆羽炀说:“我们点了干锅虾,要不要一起吃点?”
“不了,来之前我已经吃过了,”陆新宇看了眼二楼,“栗子呢?还在睡?”
“嗯,这几天估计是累狠了,这会儿都还没起呢。”穆羽炀见陆新宇行头齐整,问道,“栗子今天还有通告?”
“是啊,下午还有个脱口秀节目邀请了栗子去演讲。”陆新宇看了眼手表,眉头皱了起来,“录制两点开始,再不过去就要迟到了,我上去叫他吧。”
柳湘晗掉这块虾肉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句:“陆哥,你这是把栗子当牲畜在用啊,七天赶八档节目,国家总统都没他忙,再这样下去栗子的身体非垮不可,你不心疼啊。”
陆新宇苦笑道:“我怎么会不心疼,我又不是周扒皮。这都是栗子自己的意思,栗子最近好像经济出了些问题,急需用钱,所以请求我多给他接一些通告。”
柳湘晗愣住了:“缺钱?怎么没听他说过?”
“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开口吧,”陆新宇叹了口气,“我也想过给他减少几个通告,不过栗子不肯,坚持说自己可以,我犟不过他,只能也由着他去了。不说这些了,我上楼叫栗子起床。这个节目动动嘴皮子就行,挺轻松的,没那么累,你们也别太担心。”
柳湘晗目光担忧地看着二楼的方向,担心地问道:“栗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了?”
穆羽炀摇摇头,异常沉默。
柳湘晗又道:“他为什么不问我们借?”
穆羽炀说:“栗子一口气接这么多通告挣钱,需要的钱的数目应该不小。”
柳湘晗听他这么一分析更加担心了:“我就说栗子这次回来好像心事重重的,都没以前活泼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脸忧色,瞬间没了胃口。
这时,陆新宇突然从陈励的房里出来,神情慌乱,对这楼下的两人大喊:“快快快!陈励发高烧了,我叫不醒他,咱们必须送他去医院。”
楼下的两人闻言皆是脸色瞬变,扔下筷子就往楼上跑。
五分钟后,三人背着已经陷入昏迷的陈励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