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怪人的舌头离开,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条触手。“呜、呜……呜……”司徒帼英仍是抗拒着,但是她又发现这触手的感觉很像某样东西,很像一样自己渴望的东西。
不知何时,司徒帼英已被触手拉倒在一间房间里的沙发上。她的双手被拉高到头顶,双腿则完全打开。身上的衣服已经像是剩下几块烂布的样子,一边的乳房还有阴部都完全裸露出来。
这时一条触手在司徒帼英双腿之间凌空而起,顶端还渗出一些粘稠的物质,不知道是汗水还是什么东西。司徒帼英看着那东西直直地向着自己的胯下进发,心里除了惊恐居然还有些兴奋。
“不可以,我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不可以……啊……嗯、嗯、嗯……”当那触手没入了司徒帼英的阴户中时,她居然情不自禁地叫了起来。
“嗯……嗯……呜……嗯……”司徒帼英感到体内的快感迅速地上升,很快就把刚才的恐惧感压住了。
“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啊……嗯、嗯、嗯……”司徒帼英感到嘴巴里和阴户里的触手开始变得坚硬和炙热,与自己的肌肤摩擦之中产生的快感像是高潮般痛快,让她竟然也摆动着腰部迎合起来了。
“不行……我不行了……嗯……嗯……不可以的……”司徒帼英半眯着眼睛,看着那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下体那进进出出,似乎连最后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司徒帼英快要被快感占领全身的时候,她的目光忽然碰到一枝像是笔又像是螺丝刀的东西。那东西就像是一把冰刀劈在司徒帼英热情洋溢的脑袋上,让她突然之间全身一震:“不行……我不可以这样的!”
司徒帼英知道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她拼尽全力,拿起那东西就往一条触手上戳了下去。
“啊——”紧接着大叫一声的不是怪物而是司徒帼英,就在那一声大叫过后,那怪物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司徒帼英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坐在床上,房间里依旧是那盐灯散发出的微弱灯光,其它一切都没有异常。
“怎么又来了?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做这个梦!!!”司徒帼英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梦了,她感到自己像是要发疯的样子,不得不冲进厨房灌了一大杯凉水安定一下。
上次和老虫经历了忘我的交合后,司徒帼英醒来时已是独自躺在了四里村那荒废的小楼中。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也不想知道,随后就像失了魂似地回到了家里。
司徒帼英甚至连打后的几天干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现在每天都想要逃避这个梦,但是又好像每天都在等待着这个梦。
“不行,这样不行的,一定是因为……因为……”司徒帼英隐约感到了是什么原因,但是又不确定。
不知道什么时候,司徒帼英又拿起了手机,看着昨天收到的短讯:“想解决和李傥的事,我给你一个机会:这个周六晚上10点小楼见,我保证你可以对李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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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墙上的挂钟正在勤奋地走着,时间指向了晚上7点。郭玄光在自己的房间坐立不安的样子,踌躇半响后终于拿起了电话。
“嘟嘟……嘟嘟……”一阵铃声过后郭玄光拨给司徒帼英的电话接通了。
“你……你还好吗?我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我居然又碰见你要找的人了,那位叫陈思妤的美女,你还记得吗?”
同样正在对着时间发呆的司徒帼英听到郭玄光这么说,顿时愣住了,好一会儿她才突然声调提高道:“什么?什么?小郭你没骗我吧?我……我……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我不跟你说笑,我真的碰到她了,现在还在同一个公司呢!”
那天郭玄光虽然没马上联系司徒帼英,但是经过几天的思考,他决定还是要打这个电话。尤其是当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郭玄光觉得这陈思妤和高尔夫俱乐部的事,还有司晴的死甚至四里村的那些人都有可能有关系。
第一,按照司徒帼英的故事,陈思妤背后肯定是有人的。郭玄光自己推想,这人不是翡翠宫的经理就是高尔夫球场的负责人。
第二,根据徐媛那里的资料,除了翡翠宫,李傥似乎也和那里有些联系。四里村龙蛇混集,和高尔夫球场的毒品挂钩也不是什么惊奇的事。
司徒帼英听完郭玄光的分析,觉得合情合理,刚才呆滞的心情马上热血沸腾起来。那么长时间以来毫无头绪的事终于有了眉目,她怎能不兴奋。
一种查案有了线索的兴奋感完全占据了司徒帼英的思绪,她之前追查公车案时的激情感觉全部又回来了。
司徒帼英想:“现在经理没了,那兰姐不知道会不会又再秋后算账。如果把陈思妤的身份彻底搞清楚,以后也不用再担心那有些恐怖的兰姐了。”
接着司徒帼英又看了看和郭玄光通话前一直看着的短讯,情不自禁地说:“去,这我当然要去的。如果李傥和陈思妤真的有联系,我可不可以放过这机会!”
不过这次司徒帼英不想贸贸然一个人过去,她要拉上郭玄光作帮手。郭玄光一来感兴趣,二来身在政投市,对他完全没有危险,当然是义不容辞的。
9点整,司徒帼英手机的gps定位信号开始高速移动起来,郭玄光则磨拳擦掌地坐在电脑前开始监看那代表着司徒帼英的红色信号灯。按照他们的约定,郭玄光会守在电脑前等待司徒帼英的消息,并且随时帮司徒帼英查找资料。
9点20分,在地图上看,司徒帼英手机的信号已经进入了四里村的范围了。郭玄光靠在椅子的靠背上,手里拿着一杯热茶,虽然是盯着屏幕,但是也不时玩一下手机。
9点30分,信号的移动速度突然减慢。郭玄光猜想这应该是司徒帼英步行前进了,他依然拿着茶杯,嘴唇轻咬着杯子,就是没有把水喝下去。
9点48分,信号几乎没有移动了,只是在同一地方不停地闪动着。郭玄光马上对照地图,果然是一大片的工地。他于是放下杯子,坐直了身子看着电脑。一切似乎很顺利,司徒帼英也没有用电话联系郭玄光。
10点半,长时间的观察让郭玄光的眼睛开始有些疲劳。不过无论时间是怎样地流逝,信号还是在同一个地方。
10点45分,信号还是坚持着在同一位置闪烁。郭玄光的视线离开了屏幕,他开始站起来低头想着什么,不时在房间挪个位置继续站着,思考着。
10点55分,屏幕上的信号还是没有变化。郭玄光开始在房间里踱步,时而快时而慢,头则是一直低着。
11点,已经到了郭玄光和司徒帼英约定无论什么情况都要相互通信的时候。信号依然没有移动,而郭玄光也没有收到司徒帼英的电话或短讯。他已经在房间里飞快地踱着步,双手搓着拳头,像是没了主意。
11点半,这已经是郭玄光第10次拨打司徒帼英的电话了。可惜这次和之前的一样,电话虽然能接通,但就是没人接。无计可施的郭玄光没再踱步,时而坐下来,时而站起来看看时间。
12点,依然没有司徒帼英的半点消息,只有那没有移动过的信号在不断闪烁着。郭玄光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手里的手机是看了又看,目光里全是疑惑。
12点半,信号当然还是一成不变的。郭玄光查了查火车时刻表,12:50还有最后一班车。本来这个周末郭玄光是没打算回梁山市的,但是此时他没有一丝犹豫,用最快的速度就往火车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