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雪二女俱是一惊,分别向暗处望去,果然从中走出一人,腰悬铁剑,高阔魁梧,竟是守将徐刚将军。 雪儿暗道一声不妙,此人刚正不阿,嫉恶如仇,依他几日前言行,对品性贞洁之事看的极重,只怕这事掩不住了。 果见那徐刚沉声骂道:“本以为你是一个古道热肠,行事分明的女中豪杰,原来你与那些淫娃荡妇也没有什么分别。” 徐刚双拳紧握,显是愤怒之极,话语中竟透着一股失望与悲凉。诗儿不做辩驳,却是韩沐风长臂一抖,手中赫然多了把明晃晃的银剑,怒道:“是我痴缠于她,你若敢再胡言半句,定叫你喉里多个窟窿。” 徐刚冷哼一声,向前一步道:“我有说错吗?看似耿直仁善,美名在外,暗地里却背夫偷汉,不知廉耻,满庭豪杰皆赞林少主娶妻如此,福享今生,不想却是后院着火,门楣不幸。” 韩沐风眼中杀气越为凌厉,只见虚影一闪,剑尖已抵在徐刚喉前,不过毫厘之距,三人皆是一惊,雪儿早已料想此人绝非凡者,不想剑法竟如此迅疾。 诗儿忙上前,扯着韩沐风衣袖轻声道:“你快走吧,徐将军不是坏人,我们不能乱杀无辜。” 韩沐风双眼不离徐刚,冷冷道:“此人不杀,你我今后休想安宁。” 徐刚冷笑一声道:“我徐刚最是不齿伤风败德之人,要杀就给我个痛快,若不然我定将今日所见一五一十告知林少主,免的他日传扬出去了,毁了他半世英明。” 韩沐风嘴角微微上扬,俊美的脸上透着一股阴邪:“将军好气概,沐风甚是钦佩,便给你留具全尸吧。” 诗儿慌忙拉住,将韩沐风向后扯了两步:“你别胡来,你先走,莫要多生枝节。” 韩沐风不解道:“这就是个榆木脑袋,此事若抖将出去,我自是无碍,可你的名声你想过吗?” 诗儿小脸一红,嗔骂道:“我本就和你没什么,全怪你在这胡搅,你快走,我自会与他解释。” 诗儿见韩沐风仍有些踌躇,小脚一跺,微怒道:“你怎这么不听话,你若再缠着,我便自个与相公说去,看他削不削你的皮。” 韩沐风无奈,只好将手中长剑放下,冲徐刚冷冷道:“他日我若听见半句有坏诗儿名节之语,必取你项上人头。” 临别又瞧了诗儿一眼,见她桃腮杏脸,美艳绝伦,心中更是怜惜,暗想道:“只要别叫我离开你,什么我都听你的,真要传出去也不坏,那林轩若是不要你了,我还稀罕着呢!” 银剑一卷,也不知藏于何处,身形一闪,人已越墙而去。三人心中皆是一赞,暗道这般俊的身法,只怕师承来头不小。 场间顿时静了下来,雪儿心中正自焦急,不知这等丑事该如何解释,倒是徐刚耐不住,先开了口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枉我一直…哼…” 不想诗儿却对徐刚甜甜一笑,美目中艳色盈盈闪动,正一步步向徐刚走去:“没什么好解释的,人家就是淫娃荡妇了,徐将军想要怎么揭发呢?” 徐刚顿时哑口,他还道诗儿定要痛哭求饶,不想竟说出这般无耻言语,不禁怒骂道:“好不要脸,你这样对的起林少主吗?” 诗儿步步向前,毫不停顿,徐刚见她丽色,面容姣美似仙,几日来她仁厚慈爱,对人对事皆是真挚热忱,心中本就仰慕已极,但深知此女已是有夫之妇,无奈只能将这一爱慕之情深埋心中。他本就将世德伦理看的极重,此刻知晓她淫行浪荡,当真万念俱灰,随诗儿步伐,他亦一步步向后退,一张黑脸已涨的通红,终于退至墙边,不想诗儿竟将柔躯投入他怀中,娇滴滴道:“就是对不起了,要不我们也一起对不起他,好不好?” 徐刚血脉膨胀,他万想不到堂堂南盟少夫人,医神李德中之女竟是这般的妖娆滥情,分毫不知检点为何物,喉头早已沙哑难言,但三十多年来的识理识德,恪守不渝,堂堂男子汉的忠义赤诚不容自己被蒙上半点污尘。感受着诗儿一对肥乳在胸口磨蹭,看着她如仙娇颜,胯下阳具早已硬挺如钢,可心中仁义仍叫他骂出声道:“你这淫妇,休想我会与你同流合污,我徐刚一生坦荡,从未做过一分亏心之事,更别说淫人妻女这等下作之行。” 诗儿见他义正言辞,不禁娇娇一笑,雪手下抚,竟已伸进他裤裆一把将肉柱握在了手中,坏笑道:“少说漂亮话了,那你推开诗儿上外头喊去呀,底下这根坏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徐刚阳具方叫诗儿握住,满脑的礼义廉耻顿时便空白了一片,支吾间仍想说些什么,两片厚唇却已被柔柔盖上,紧跟着便是一条滑腻带着丝丝蜜香游进了嘴里。 徐刚心门巨跳,胯间纤指轻揉,裹着龟头卵蛋缓套慢抚,唇间甜香暗度,滴滴蜜液被不自觉的允入口中。这是自己做梦都不敢想象的情景,半生军旅,一心只想建功立业,自二十一岁那年后便从未再将一点思绪放在儿女私情上,不想又一次打动自己心扉的竟是一名有夫之妇,这样的疯狂徐刚岂能容忍。 狠狠把心一横,头脑上仰,迫使自己离开诗儿双唇,妥协道:“我们不能这样,今日之事全当没有发生过,徐某绝不向外吐露一句,还请李姑娘自重。” 诗儿依然俯在他胸膛,看着他仰起的下巴痴痴笑道:“好吧,这才乖嘛。” 徐刚心中闪过一念惋惜,但终究是松了口气,不远处的雪儿更是如释重负,暗骂这丫头胡来,才说她韩沐风那样的俊俏痴男她都懂的拒之门外,恪守自爱,怎可能为了徐刚这样的一个大老粗坏了身子,原来却使了一招釜底抽薪,逼得徐刚保守秘密,正说了一句古灵精怪,不想那处诗儿竟突然蹲下身子,一把将徐刚裤子拨下,细指轻点着圆润的龟头笑道:“可是你家老二好像不太乐意呀,人家惹的祸,可不能委屈了它。” 说着红唇一张,竟将整根肉柱含进了嘴中,两人俱是一惊,雪儿更是险些喊出声来。徐刚倒抽数口凉气,双手死死按在身后墙面上,一阵电流随胯间传遍全身,双脚险些立足不住,脑中一眩,阳精竟狂涌飙射进诗儿嘴中。 一连数发方止,诗儿抬起俏脸直直的看着他,眉眼中满是笑意,允吸着缓缓将肉柱退出,张开粉唇,任满口的白浊现在徐刚眼中。 徐刚心跳顿止,如此绝美纯净的女子,怎会做出这等淫秽之举,可就是这样的反差,刺激的他胯下肉柱丝毫未软,反又硬上了几分,而胸门一口气更觉的喘不过来。 可诗儿却不给他任何缓冲的机会,一咕噜,竟将满口白液全吞下肚去,看着徐刚一脸错愕的表情,嘻嘻笑道:“好臭,你怎么能射这么多。” 徐刚额前细汗密布,他万万也想不到诗儿能为他做到如此地步,还未晃过神来,已见诗儿徐徐站了起来,笑吟吟的将一只皓臂挽住徐刚脖颈,另一手在裙下拉扯了一番,随即一片湿淋淋的软肉已裹在了爆挺的龟头上。 因裙摆遮掩,雪儿瞧不真切,但依诗儿的动作,雪儿多少能猜到几分,不禁心门剧跳,花穴竟隐隐作怪起来:“当真不明白诗儿所想,为何那韩沐风她懂的推拒,而这徐刚其貌不扬她偏要往上贴,真要选,以韩沐风的俊朗不是更好吗。” 心中绮念随着思绪游走,良久后方大吃一惊,都是对不起相公,长的好与不好又有什么区别,可随即又想到半月郎君,暗道他亦生了一副好皮囊,即便韩沐风与之相较只怕亦要稍逊半分,尤其那眉眼鼻梁,敢问又有几个女子见了能不动心。 越想花户越是作怪,藏着一枚球丸本就难挨,此刻竟如蚁虫爬咬,麻痒难当起来,终于忍不住,只好将一手捂在穴口,轻轻揉推按压,可这不揉本还好,一推抚,蜜户便如决了堤的水坝,瞬息已将亵裤打湿浸透。 雪儿连呼不妙,忙伸出一手掩住膻口,深怕走漏了一丝声音,心中亦是波澜四起,诗儿已如此不检点,我若再这般朝秦暮楚,那相公岂不是太可怜了,他惜我与诗儿如宝,而我们却一再背叛于他,敢问天下又有几名女子会如我们这般不洁,思虑越发坚定,事后必将此事与诗儿挑明,相公身世显贵,仁善大度,不该活的如此窝囊。 雪儿这边暗自忏悔内疚,而诗儿那边却桃色春艳,娇媚的理所当然,一手把着龙枪,扶着龟头不住在蜜缝处厮磨,淫液顺着马眼而下,已将整根肉柱连着玉袋一起打湿。 徐刚虎躯连摆,脑中嗡嗡作响,十五岁便已随何大人征战四方,千军万马前亦毫无惧色,此刻却拿一个娇滴滴的柔弱女子毫无办法,终于放下架子,向诗儿求饶道:“李姑娘,今日全当是徐某的不是,这等背德叛义之举万万不是我堂堂男儿所为,你与林少主人前如神仙眷侣一般,你心中当真对他无愧吗?” 诗儿遭他一说,不禁有些羞怒,她自知深爱林轩,又岂能无愧,可往往就是管不住心中欲念,见到如周子鹤、韩沐风这般俊逸英少,难免有些招架不住。而几日前在河边见徐刚满口的仁义道德,对那笼中妇女所言便好像在说给自己听一般,本就脑他至极,而此刻见他蜷缩的模样,又怎肯轻易放过他。 把着肉柱轻轻在穴口来回顶着,越发的娇腻道:“好一个堂堂男子汉呀,那刚才你射的人家满嘴又腥又浓的是什么东西,这回抵着人家抓牙舞抓的又是什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整日的只会说道别人,其实你最坏了。” 徐刚不停的摇头,心中连骂自己畜生不如,可如此绝色当前,温柔满怀,又叫他如何舍得离开,几番纠结,终于还是开口道:“李姑娘,还请悬崖勒马,你我这般必遭世人所不齿,今后我徐刚又有何颜面正对林少主。” 徐刚话音刚落,却听诗儿甜腻腻的“啊”了一声,雪股一沉,已将整根阳具揉进了穴中,蜜口紧紧抵着肉柱根部,两人阴毛相互蹭着,随着淫液拍打,已刺挠挠的磨在了一块,诗儿雪躯一颤,轻摆着肉臀喘道:“啊……你偷了人家的娘子……,再见他时……啊……还……还指不定怎笑他绿毛龟呢,最得意便是你了……,嗯……却苦了我那相公,叫你给他……啊……给他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啊……,还要被你笑他傻子。” 徐刚闷哼一声,只觉肉柱进入了一处滑腻紧实的所在,层层软肉剐蹭着自己浑身鸡皮疙瘩连起,尤其是龟头的位置,当真叫人欲仙欲死。可让诗儿一讽刺,对林轩越发的羞愧难当,追悔莫及,脑袋略一清醒,对着诗儿泣声骂道:“都是你这淫妇,若不是受你勾引,我如何能做出这等泯灭人性之事。” 诗儿娇娇一笑,却不搭理他,双手紧紧搂着他脖子,一脚已缠在他虎腰上,轻扭的翘臀亦越见痴狂,雪胯下肉柱忽隐忽现,却是次次尽根而没,渐渐清晰的交合水声纵是不远处的雪儿亦听的清清楚楚。 看着两人淫行,雪儿此刻五味杂陈,暗怪诗儿终究还是让他进去了,心中虽唾弃,可身子却越发的滚烫,轻揉的雪手亦随着密集的拍打声越为的快速起来,蜜液早已渗出亵裤,正顺着细腿滚滚而落。 正不上不下之时又听诗儿呢声呢气道:“嗯……你…你的太短啦……,还不如人家相公的呢……,像你…啊……,像你这样小的家伙哪会有姑娘愿意跟着你…啊……,便是嫁给了你,也……也势必要去外头找姘头厮混,啊……到时你的绿帽,只怕不比人家相公的少。” 徐刚连招诗儿冷嘲都还能保存理智,但听了诗儿这番话后却似着了魔一般,怒喝一声,双手捧着诗儿雪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腰股奋力抽插,速度比之方才诗儿挺耸只怕快了一倍不止,双眼煞红,喘着粗气狠狠骂道:“我插死你这淫妇,你们这班贱人,看着都是天真纯净,心底却最是滥情多变,一见到更好的,当初的海誓山盟又有哪句顶用。” 诗儿赶忙抱紧他,将俏脸埋进他脖颈,双腿齐齐勾住熊腰,在他怀里得意道:“哼……,终于像个男人了…,啊……刚才那义正言辞的大将军哪去啦?不是…不是要去人家相公那告发吗?啊…你…你倒是去呀……,好让世人都知晓人家的真面目,嗯…也好立立您徐大将军的威风…,啊……,可这回抱着人家拼命插人小穴的又是谁呀……,受着别人的恩德,却偷着他家的媳妇,当真好不要脸。” 徐刚仿若充耳不闻,肉柱抽耸力度丝毫不减,水腻腻的拽着花汁飞溅,两人胯间俱是蜜液点点,淫香四溢,诗儿正美,却听徐刚闷哼一声,不过短短数十插,竟双掌搂紧诗儿雪臀,激射了起来。 诗儿雪颜如染彩霞,轻扭了几下细腰,舌尖挑着徐刚耳垂笑道:“短也就罢了,却还这样快,当真没用,徐大将军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 怔怔瞧着诗儿红扑扑的脸蛋,比起往日更多添了几分媚色,当真美的婉如那画中仙子,娇艳欲滴,惹人垂怜。可偏偏就是眼前的仙子,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自己着了魔一般,十数年来深埋心间的积怨与柔情,仿若老树剥皮般被揭开。 一翻身,已把诗儿美背抵在墙上,抓紧弹润紧实的丰臀,挺着肉柱,又再飞速抽插起来。 诗儿双手慌忙拽进,靠着冷墙抚着徐刚黝黑的脸庞急喘道:“啊……连射两回了怎还能这般硬……啊……好爽……你的肉棒磨得诗儿好舒服呀……啊……太厉害了,诗儿……诗儿要来了,你快再加把劲……狠狠的插人家……啊……” 诗儿不想他竟能连战,磨了一夜的淫性也越为的癫狂,虽无法顶到最深处,但这来回的飞速抽插,滋味倒也不坏,渐渐便要到那美处,却听徐刚哼声道:“我……我又要来了。” 诗儿连忙摇头,焦急道:“不行不行,啊……人家还没来呢……你得等人家……啊……” 还未说完,却感一股激流涌入阴道,已是噗噗射了起来,花底一阵炙热,虽说自有个中的快美,但终究离那极乐还是差了分毫。诗儿秀眉一蹙,撅着小嘴,一脸埋怨的看着徐刚,模样煞是娇美可人。 正待说些什么,却见徐刚把着阳具,对着浆液满溢的粉嫩花户又再抽插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自己胸前波澜起伏的巨乳不放。 诗儿惊喜交织,万没料到他竟有这般能耐,穴中龙柱连射三回竟不见一丝疲软,先前射入的阳精随着抽插慢慢倒流了出来,沾着两人性器俱是白花花一片。 诗儿喘息渐又浓烈,望着他平平无奇的脸庞心中却觉顺眼不少,暗想他倒也有些本事,见他仍是不住在自己胸前流连,知他定是馋的紧了,这对丰乳本就是她最得意之处,莫说韩沐风、周子鹤,又有哪个男人不是叫她迷的五迷三道,便是相公最宝贝的也是她这处地方,不禁又想起曾经答应过相公这对豪乳便只允许他一人看一人摸,脑海中又闪过相公当日那真诚渴望的模样,雪颜不禁一阵羞红,但嘴角却是坏坏一笑,纤手轻按着砰砰直跳的心门,花底一股暖液涌出,竟是起了个坏心思。 左右瞧了一眼,此处虽僻静阴暗,但毕竟置身园林之中,稍不慎便要叫人抓个正着,若在此处解衣露乳,当真有几分凶险,可便是在这露野的地方,间中的刺激又岂是往日可比,看着徐刚那痴迷的眼神,竟有些不管不顾起来,一手拖住丰乳,看着徐刚轻轻推挤道:“老实说,是不是早就想看人家这了?几日里就你眼睛最坏,一个劲的偷瞧,现在是不是还想撕开人家衣裳,扯下人家的肚兜儿好好看个究竟?” 徐刚此刻想看她雪乳自是不假,如此极品世间仅有,敢问又有哪个男人能不为之着迷,可他素来严格律己,虽对诗儿有非分之想,但又如何敢造次,以致数日来无时无刻不在克制着自己,此时却叫诗儿冤枉,不免有些愤然道:“我没有,我没有,我徐刚若乱瞧上一眼,定叫我五雷轰顶。” 诗儿雪胯不住扭摆,暗暗配合着他的抽插,嘴上却是娇哼一声道:“啊……还说没有,一副贼眼最是无礼,我看你呀不止想看,指不定……指不定还想摸人家这呢……” 说着竟轻轻将衣襟一拉,赫然一边巨乳合着圆润香肩一同现于眼前,虽仍有一件月白肚兜掩着,但又岂能盖的住她的豪巨,乳根处那白如凝脂的丰嫩饱满肆意裸露着。 徐刚双目一怔,便连抽插的动作亦随之停止,肉柱死死顶向蜜穴深处,诗儿盈盈一笑,顺着他的眼神又将一指在乳头处轻轻扫着,虽叫肚兜遮着,但那挺起的凸点却彷如有着魔力一般,神秘的叫徐刚丝毫不能移开眼睛。 诗儿越发得意,娇呢着用两指在那乳尖处轻轻拧了一记道:“说,是不是还想把人家的奶子放进你嘴里舔吃,啊……人家的相公也最爱吃诗儿的奶了。” 徐刚稍一停歇,经诗儿这一挑逗,立时又如疯了一般抽插道:“是,是,我想摸,我还想吃你的奶,我做梦都想。” 诗儿嘻嘻一笑,满头秀发已随着男人的抽插纷纷散落,青丝飞舞间伴着她的绝美笑颜,当真娇媚妖娆,震慑心弦,再与平日的婉洁端庄,纯美灵动相合,任谁只怕也抵受不住这惑人的小妖精。 而此刻诗儿雪臀亦已扭摆的越为用力,满满媚汁洒落一地,便是菊眼处亦厚厚堆了一层白浆,也不知是自己的淫露还是徐刚的精液,刚被打断的高潮竟又隐隐有了苗头,双眉一蹙,越发用力拧住乳头道:“还说没有瞧人家,啊……是不是每时每刻都在偷瞧诗儿奶子,是不是就你最坏?” 徐刚此刻犹如着了魔一般,双眼中血丝满布,略一犹豫,还是粗喘着气慢慢说道:“是,我偷看了,徐某自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已为你着迷了,你不止貌比天仙,还锄强扶弱,医德双绝,若能让我看一眼你的乳房,徐某便是做鬼也愿意。” 诗儿一脸喜色,却仍有些不满,水灵灵的双眼一转,调皮道:“人家真有那么好吗?那你说,你是奸夫,你无耻下流,你最爱偷别人家的小娘子了。” 徐刚一愣,随即一咬牙仿若癫狂道:“是,我是奸夫,我畜生不如,我最喜欢操别人的娘子,我这种人便是死了也是下那十八层地狱,我枉为人,我枉为人……” 诗儿自知不敢玩的太过,伸手在光洁的修长雪颈后一抹,终于朝他甜腻腻一笑道:“真乖,奖励你的。” 说着将那肚兜一翻,一只丰润如雪的肥硕巨乳瞬时现于眼前,嫩如腐块,白若凝冰,承着那峰顶处一点嫣红,完美的竟不似人间之物。 诗儿快美将至,便想趁热打铁再惑他一把,不想还未开口,那混人竟已抵住蜜穴,第四次射了出来。 诗儿叫他阳精一烫,却只小小丢了一回,正自不满,那徐刚已不请自来,张口将雪峰上那一点红艳乳头含进了嘴中,而肉柱竟仍能不软,裹着层层淫浆,继续向着诗儿粉嫩欲滴的娇柔蜜户开垦着。诗儿满眼不可置信,忙双手搂紧他脑袋,挺起雪乳,不住的往他嘴里推。 雪儿不远瞧着,双膝早已跪地,不知何时雪手亦已伸进裙内,撇开亵裤,在那水满成灾的蜜口狠狠揉着,不自觉间一指竟已顶开花户,闯了进去,雪儿嘤呢一声,恰好指间触到那球丸上,整个阴户随之一颤,竟叫那淫物给弄麻了,雪儿不想竟还能有这等快美,忙又用细指去勾那球丸,圆球在穴中连番滚动,酥麻如电流般炸开,几许把玩后却感滋味虽妙,但终究不如那阳具抽送来的畅美,看着不远处两人如火如荼,自己亦只能加快指尖,助其翻滚,淫液自是款款而下,在双脚间汇了一地,可花户却依然如隔靴挠痒,不能尽乐。 而此刻雪儿对那徐刚亦是刮目相看,不想他数回下来,竟能不做任何休息,相公一夜间至多不过两回,更别说那停歇的时分,若他能有此能耐,何愁满足不了我与诗儿。 正自胡想,却听那边诗儿哑着声媚吟道:“啊……太棒了……好爽……快……快用力吸人家奶头……对……狠狠的插人家……诗儿就要来了,啊……再狠点……操死诗儿吧……啊……” 一声快美绝伦的娇啼过后,诗儿突的扬起脖颈,勾着花鞋的修长美足一并绷紧,一双美目竟是白眼微翻,喉头犹如卡住一般,呜呜的半天发不出声来,而雪躯便如打摆子一般,一阵一阵的剧烈颤抖着,显是已到了极美之处。 诗儿虽刚习得玄女经不久,但她体质独绝,阴精更是不凡,稍一修炼便已具有麻人精髓的作用,虽与雪儿之精仍有天壤之别,但这等精进,纵是置身美女如云的玄女门,只怕亦无几人可比。 而徐刚虽也天赋异禀,但与诗儿国资天色相较,亦不过如蝼蚁一般,龟头被那绝美阴精一淋,顿觉酥美难当,浑身经骨亦跟着发麻起来,嘴上仍舍不得放开那美乳,粗腰狠狠抵住雪胯,已一股一股的射将起来,此番竟连绵不绝,数发后仍无止意,诗儿喘息连连,不住将阳精吸入穴中,又是数发连射,徐刚面上已微露苦色,两人皆沉沦于快美并无所觉,而徐刚更是大难临头却不自知。 反是不远处的雪儿瞧出端疑,暗呼不妙,可人命观天,她也无从顾及,一个飞身窜出,雪手在徐刚颈处一切,他此刻本就虚弱,虎躯顿时应声倒地,人事不知。 阳具随着他卧倒跟着弹出蜜户,纵是此刻仍是硬如铁柱,脱出那一刹汁液翻飞,竟有几滴洒落在雪儿唇边,雪儿顿觉几丝温腻洒在脸上,不待多想,忙伸手抹去,却觉滑滑黏黏,淫腥不已,花底顿时又是涌出一股水来,忙止住绮念,上前将诗儿扶起。 诗儿这一惊非同小可,朝四周慌慌张张瞧了一遍,见来人只有雪儿并未见相公身影,心中顿时安定不少,忙伸手将肚兜系好,又将外裳穿戴齐整,也无暇顾那青丝散落,低垂着头不敢再瞧雪儿一眼,只轻轻唤了一声:“雪儿姐,我……” 雪儿努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她不知自己是否有资格去责怪诗儿,但自己失身终究是事出有因,岂是如诗儿这般滥情。 诗儿等待良久,却仍不见雪儿说话,心中不免越发慌乱,抬起头偷偷去瞧她,刚一对上雪儿双眼,便忙把视线移开,壮着胆子心里发虚道:“雪儿姐,诗儿再也不敢了。” 雪儿怔怔看了她一会,还是叹了一口气道:“在与相公初遇之时,我确实有想过,他所做的一切会不会都是因为我的容貌,以至我也曾做过一些傻事。可在进了杭州后,他的温柔真诚,他的奋不顾身,他为我们所付出的是以生命为代价的爱,他甚至可以原谅一个女人最为不堪的过去,他用他的包容掩盖着他撕裂的心脏,掩盖着我的肮脏,为的只是我们曾许下的幸福。想想他的好吧,那个为了我们拼尽一切的男人,每当你被欲望侵蚀时,他能让你变的坚定。别让雪儿姐瞧不起你,这也是最后的忠告。” 诗儿听着,心头亦是一痛,滴滴泪水不住滚落,想着相公往日的迁就与爱护,越发的悔恨交加,再抬头时却已不见了雪儿踪影,想着雪儿方才留下的每一句话,诗儿心中越感难受,终于抱膝而坐,埋首暗暗啜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隐隐听见身旁声响,抬头一看却是徐刚已转醒过来,呆呆坐着,一手扶着后腰面露疲色,显示泄精过度,仍为缓过来。诗儿缓缓站了起身,正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却听徐刚冷冷道:“今日全是我徐某的不是,所有过错我愿一人承担,我徐某枉为人。” 说着竟将腰间铁剑拔出,径直向自己喉头砍去,诗儿大惊,忙伸手在他肩上中府穴一点。徐刚本就气虚,此刻更觉手臂酸麻,铁剑顺势掉落于地。 诗儿本就不快,看着他微怒道:“一个大男人,一点亏没吃便要死要活,这事不是应该我们女人做的吗?” 略一停顿,却听徐刚道:“这已是徐某第二次寻死了,当真无颜苟活于世。” 诗儿心中好奇,便脱口问道:“那……第一回是为了什么?” 徐刚悠悠叹了口气,闭起双眼道:“我自小有一青梅竹马,若不是遇见你,我定会觉的她必是我今生所见最美的女子,十五岁那年我两私定了终身,她说她最是钦佩军旅之人,为国效力,踏马杀敌,我便答应她入军为伍,待他日某得一官半职再将她明媒正娶。转眼六年春秋,我奋勇争先,终于深得何大人赏识,可待我回乡之时,才知她早已嫁与镇上首富之子,而我数年的拼死努力,也不过一场空罢了。” 诗儿方知他还有这般苦涩回忆,但仍有一些不解道:“纵是如此那也不至寻死觅活吧,或许你那相好是叫人强抢去的呢,以你的功力,再把她夺回来便是了,还是你嫌她已非处子之身?” 却见徐刚轻轻摇了摇头道:“我深爱于她,又岂会拘泥这些。到了最后我方知原来她早已移情,更在我离乡之前便已把身子给了那人,她怕我闹事叫那富商家人知道我们的过往,便假意要我充军入伍,更巴不得我战死沙场,却没想到有一日我竟可衣锦还乡。” 诗儿顿时哑然,良久方缓过神道:“所以……所以你便揭发了她的真面目?” 徐刚摇了摇头道:“我知道真相后自是不甘,终于觅得机会私下见了她一面,六年的时间她依旧美艳不可方物,相比当年反而越为的成熟动人。她说她还是爱我的,不过是过怕了苦日子罢了,要我千万别张扬出去。哼,我又岂能信她,但要我破坏她的一切,我又于心何忍。凄然离开,本该一人自葬江底,却不想被一云游道人所救。” 诗儿徐徐喘了口气,暗想这人当真不坏,便又道:“过往已成云烟,依你如今地位,还怕找不到一个正经人家吗!” 徐刚自嘲一笑道:“一场心灰意冷,早已情熄爱灭。” 不想诗儿却噗嗤一笑道:“所以你真是第一次呀?那是不是得怪诗儿坏了你的贞操呀。” 徐刚顿时哑口,老脸却已涨的通红。诗儿盈盈而笑,拍了拍他肩膀道:“好啦,今夜之事便此翻过,他日好好娶个媳妇才是正道,虽说短了点,倒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它还够粗。” 说着已笑呵呵的跑开了,看着她渐去的苗条身影,徐刚不禁想起几日前终于答应何大人迎娶宁波府副将张康呈之女为妻,可如今满脑子里都是诗儿的倩影,又如何装的下别人。 夜幕渐深,酒过三巡,院中空坛已满满当当摆了两排,各路豪杰亦皆尽兴,而我、沈印石、月古醉却都只浅尝数杯便止,虽未明言,但我们都知道半月郎君并未落网,此刻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相互道别后我亦回了溪柳小院,进门后却见诗、雪二女皆不在屋内,后脑突的一炸,忙向屋外跑去,刚出了院门恰好看见二女并肩走来,鬓发微湿,双颊水嫩娇艳,想来是刚沐浴完毕,不由松了一口气。 雪儿见我候在院门,忙加快步伐走到我跟前,看着我笑道:“秋夜渐凉,怎不在屋里等着。” 我拉起她手笑道:“本想去寻你们的,好在你们也回来了。” 诗儿挺着酥胸,双手挽住我一臂娇声道:“这里叫徐将军守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你还怕我两叫人拐去了吗?” 我连连点头道:“徐将军忠诚本分,对事对人一丝不苟,有他看着我自当安心,前几日一时冲动责骂了他,至此心中仍有些不安,也不知他是否还怪我,改日需向他陪个不是。” 诗儿雪颜一红,秀眉轻挑,靠在我肩头调皮笑道:“要陪不是也是他陪,你就放心吧,过了今晚他才没有胆责怪你了呢。” 雪儿娇颜亦是一红,狠狠瞪了诗儿一眼。诗儿却将身躯藏到我身后,眯眼甜笑,偷偷向雪儿吐了吐舌头,模样甚是娇憨可爱。 我心中疑惑,正要细问,却听雪儿道:“林盟主有意避忌太子党,但何小姐之事你既已答应何大人,又该如何妥当?” 我领着二女进了屋内,心中虽有不舍,亦只能叹气道:“我已假意迎合何大人,父亲既有此顾虑,为了南盟上下我自当遵从,而何小姐本就无意于我,只需装模作样几日自可不了了之,想来何大人到时亦不会勉强。” 雪儿轻轻点了点头,以示赞同,诗儿却将一指点在我下颚,怪里怪气道:“呀,那可当真可惜,多好的冰山美人,就这般放弃了,你不心疼啊。” 不知为何这几日见这丫头总觉的她越发的娇媚可人,无论言语动作,无不撩人心扉,此刻看着她这般楚楚模样,心中淫火又再燃炽。 正要扑上,却被她一把推开道:“自个上外头睡去,今晚雪儿姐陪人家睡,昨晚折腾了一夜还不够吗?” 我得意一笑,原来我的宝贝诗儿也有怕的时候,方在外屋躺下,便听见二女微微细语,但她们刻意将声音压的极低,以致我只能勉强听见诗儿说:“对不起……诗儿……今……不敢了……” 我微一思量,猜定她必是在为今日险些于酒桌上发脾气而道歉,心中越发欣慰,在雪儿的引导下诗儿真的越来越乖巧守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