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知天下”又是一拍方木,正色道:“那观月楼前三位仙子是否真如传说中那般动人,老朽不得而知。可有位女子艳绝凡尘,冠压群芳这老朽倒是可以肯定的,此女子便是匿迹江湖数十年的”玄女门“门人俞芷瑶。” 一听玄女门三字,我与雪儿俱是一惊,相视一眼忙又细细详听。知天下饮了口茶接着道:“先说这”玄女门“,此派崛起于五十年前,不过短短三年时间却搅的武林天翻地覆。好在正道不乏能人强手,终在逞威三年后被”四大奇人“之一的风青云风大侠剿除。 想是这邪派惧怕风大侠,为避其锋芒只好藏匿隐没,五十年后重出江湖,势必再掀狂风浪雨。而今日之江湖岂是往昔能比,当世群雄辈出,技贯昊日者不计其数,后起英少更如过江之鲤,他一个小小“玄女门”又能有何作为。 可话虽如此,这俞芷瑶却是邪乎的很,此女不知用的何种妖术,年纪轻轻双十未过,竟能接连击毙武林众位高手,如“点苍派”掌门吴应之、“广湖门”门主巫程、“太一剑派”掌门鲁字艮、“双龙帮”帮主龙泽阳、副帮主龙泽刚等等,时至今日已有三十八位一等一的好手惨败于她。 江湖斗技本为稀疏平常,胜败也不过兵家常事。可令人发指的是凡与她武斗者,皆尽数命丧她手,迄今无一幸免。而更为不耻的是,经她绞杀之人,必遭她引火焚尸。死者已矣,却还这般肆意侮辱,枉费她姿色如仙,终究不过是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子罢了。 在座豪杰,今后若是遇见了她定要千万小心了,应切记莫被她美色倾倒,使她有机可乘。但若能为武林除这一大害,却也是大大的功劳一件,将来必受万人敬仰,千古永留威名。“ 心中惊疑不定,挨到雪儿身旁低声道:“真的假的,这也太玄乎了吧。这半年来可从未听过”玄女门“”俞芷瑶“这几字呀,照理来说这已可算是轰动武林的大事了,怎会此时方才听说。” 雪儿点了点头也压低了声道:“真假各半吧,必是添油加醋了,否则哪来这般精彩。不过”玄女门“重现江湖这事定然不假,”武湖楼“享誉南北,岂容他信口开河,胡讲乱吹。” 雪儿轻轻抚了抚怀内的玄女经道:“若真如他所说,那这玄女经该是一本如何奥妙的功法呀,双十未过竟能将吴应之、巫程等人连番击败,这几位可都是纵横武林数十年的大人物呀,也难怪这”知天下“道它是妖术了。” 我嘻嘻笑着,摸着她纤嫩的大腿道:“那你得赶紧将这门功法练成了,今后相公还得仰仗你保护呢。” 雪儿横了我眼笑道:“要脸吗?堂堂男子汉对我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说这种话,也不怕同道中人耻笑。” 偷偷将手往她裙底移去,脸上无赖之色更胜:“我可清楚记的,有位”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曾说过,誓死也要保护我的,你倒说说她是谁呀?” 雪儿玉颜娇红,盈盈笑语间忙将话题转开:“谁知呀,反正我没说。咦,诗儿妹妹哪去了?” 趁着雪儿羞怯,已悄悄把手钻进纱裙内。左右看了下,记起方才诗儿所言:“她说闷的慌,透气去了。嗯?周大哥什么时候走的?” 雪儿摇了摇头,继续看着台上道:“想必有事走开了吧,无需睬他,你我先吃,不够等会再点。” 我点头称是,魔手已按在了雪儿花户上,还是那般丝滑娇嫩,正寻思着该如何挺进,却被雪儿狠狠拍了一记,看着我低声嗔道:“还闹不够?这儿可没大树给你遮着。” 暗暗呼疼,忙抽手回来,见她已起身坐开了去。心头一凉,怕她真恼了,也只好作罢。 ************* 诗儿拉着周子鹤一路疾走,到后院寻了处无人的厢房便双双而入。见屋内陈设简陋,一桌三床已将小屋挤的满满当当,想必是“武湖楼”里的小二或火夫的住处。 而两人此时俱是欲火焚身,哪来心思顾忌那么许多。一入房内,诗儿便将周子鹤按于床榻,栖身而上,跨坐在他腰间。低喘着把香吻献上,已和周子鹤亲的昏天地暗,唇边鼻下皆是两人津液。 诗儿雪手亦不停歇,扯下裤头,拉出硬挺似钢的大肉棒,左右摆动着往自己蜜缝上凑。可越是心急越是挨不着,心头一恼坐起身来,看准了巨根,雪股轻抬,就着淫水潺潺的蜜穴挤了进去,娇声道:“哼!小调皮,看本姑娘不一口把你吃了。” 周子鹤浑身一颤,马眼处被诗儿的芊芊耻毛一扫,酸痒透体而入,椎骨不能自已的弹了起来。顿感精神为之一振,暗暗呼爽间龟头已被一团软肉紧紧搰住。 周子鹤欲血膨胀,阵阵暖流急聚下身,引得胸口一物砰砰乱跳不停。心知奢望已久的美事转即能成,却又不敢一时性急恼了佳人,只好静观其变,待得时机一到便要大大逞淫一番。 诗儿屏气凝神,娥眉轻皱,腰股使力压下,已将肉棒缓缓吞没,蜜液顺柱而下,淋着周子鹤小腹一片粘腻。 龟头圆圆鼓鼓,巨硕无比,刮着内里媚肉酥酥麻麻。花底一酸,又吐了一口浆液在龟头上。诗儿微感勉力,娇嗔道:“讨厌……怎这般大…嗯…折磨死人了……唔!” 周子鹤只觉诗儿穴内嫩嫩滑滑,紧凑无比,且她淫水丰润,时不时便热辣辣的打在马眼上,好在自己内力深厚,尚可自制,否则如此媚骨天生,谁能挨得住。 见她玉颜娇娇滴滴,身姿柔柔弱弱,淫媚的神韵更是风情万种,便忍不住颤声赞道:“诗儿妹妹里面才要人命呢,精水股股涌射,烫死人了都。” 诗儿甜甜一笑,向他媚媚瞟了一眼,腻声道:“那你可得撑着点,别一会让人家给烫死了。” 一双水灵灵的双眼直直盯着寸寸而入的肉棒,惊呼着它怎会这般巨长,实是又爱又怕。终于寸步难进了,却仍有小半截留在体外。 诗儿长吟一声,好似浑身上下都酥了,满满涨感直填到了心房里,不想花心竟第一下便给他采去了。心头猛跳,双眸水光盈盈的望着身下之人,深怕今后若上了瘾该如何是好。当下双手撑着他胸膛,雪股急摆,嫩穴夹着巨棒大耸大落起来。 周子鹤万想不到,如此清丽纯雅的人儿竟这般荒淫放浪,急不可耐。一夜苦思,只盼能有机会将她臣服胯下,不料美人竟自投怀抱,引他前来偷欢,心中狂喜自是不言而喻。 见仙子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所触所得已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了。心底情愫满溢,细数所经岁月,哪曾如此痴迷过一名女子。虽惋惜与她今世无缘,但能得她一夜柔情又有何可憾。剎时已不愿多想,管她是否已为人妻,管她是否爱慕于己,更不管他江湖道义,礼仪伦常。现在她只属于自己,今夜,自己便是她的丈夫。 ************* 酒足饭饱,看着满桌残羹心头甚是满足。不觉间已过了半个多时辰,却仍不见诗儿回来,隐隐有些担心道:“诗儿怎去了这么久,我到外头看看。” 雪儿见我起身便也站起,拉着我手道:“必是瞧见什么玩意有趣,忘了回来了,我同你去吧。” 走出大门,街上果然一派热闹景象,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沿街商贩高声叫卖,小吃玩物一应俱全。也难怪诗儿乐不思蜀,换做是我也舍不得离开。相视一笑后便与雪儿扎入了人群中。 可街前街后绕了好一会,仍是不见诗儿踪迹,不由的焦急万分,暗暗寻思着该不会碰着什么坏人了吧。诗儿此等绝色走到哪不是受万千瞩目,到时真有登徒浪子作恶,她纤瘦孱弱该如何应付。若贼人用强,她向来又洁身自爱,定然万死不从,而我远水难救,她岂不是痛不欲生。 不由深深自责,身为人夫竟不能时时刻刻护着爱妻,我枉来世间走一遭了。心头顿觉空空荡荡沮丧懊恼。 雪儿见她小手忽被握紧,便已将我心思猜出,柔声慰道:“不着急,你且先找着,我回”武湖楼“看看,说不定她也在寻我们呢。” 我心头忐忑也没多想,随即点了点头。独自一人在闹市中晃悠了好一阵方纔,惊觉,等会别连雪儿也给弄丢了。一拍脑门,忙向“武湖楼”而去。 ************* 诗儿双眼迷离,乌发散落,浓浓鼻息荡着屋内空气亦随之沸燃。周身衣裙已被周子鹤尽数解去,两人俱是赤裸相对。 此时诗儿反被周子鹤按于榻上,修长玉足被大手拉起抵在她胸前,一对雪乳鼓鼓涨涨,白腻乳肉上满是吻痕牙印,想是已被周子鹤盛情款待过。 双膝挨着巨乳密密向上顶着,将一对丰乳挤的更是圆润挺拔。足跟无力的架在周子鹤肩上,随着抽插肆意晃动着,足尖笔挺,合着柔媚纤细更是撩人不已。 穴底蛤口大开,内里嫩肉随着肉棒扯进带出,蜜汁洒溅一床。床榻的主人若是知道这淫汁浪液出自这么一位绝色尤物穴中,这床单怕是一辈子也不愿意洗了。 巨棒豪起豪落,记记直抵深处,当初剩在体外的小半截也已尽数插入。诗儿玉股悬空,娇娇弱弱,每一挺进必震的雪股颤颤臀肉抖动,双手死死抓住床被腻声道:“嗯……被你玩死了……好狠的人吶……若知你这般厉害……啊……人家定跑的远远的了。” 周子鹤亦是意乱情迷,肉柱青筋盘结怒不可遏,根处白沫沫一片更显淫靡。花户淫水四溢,两瓣淡红贝肉绚烂无比,大进大出间却不忘将花下美景尽收眼底。喘着粗气坏笑道:“这可使不得,若真把妹妹玩坏了,回去该如何与林兄弟交代。周某且缓慢些,指不定他日妹妹瞧在我惜花怜玉的份上还来寻我。” 当即便将肉棒轻抽慢插,龟头也只在穴口处缓缓而入,一手向上抓住她一边嫩乳揉抚把玩。 这一来可把诗儿惹急了,穴底空虚之感如巨潮涌现,花心深处麻痒更是难支难挡。忙抓着周子鹤的手臂狂浪道:“嗯……逗……逗你呢……且狠狠的来……再让诗儿丢上一回……今……今后便夜夜来寻你……嗯……” 周子鹤眼珠一亮,双手改抓翘臀,对着蜜穴狠戳一记,直捣黄龙,小腹与她穴口竟是紧紧相贴,不余一丝空隙:“此话可是当真?那周某可要好好卖力了,只是这么一来,有些对不住林兄弟了。” 诗儿遭他一顶,似乎连花心都被顶开了,钻进了更深的一处所在,直感眼冒金星,险些没给爽晕了去。可此时只盼他再用力些,若真昏过去了才好:“你……你都这样人家了……还好意思对不住他…嗯…你有所不知…那人办起事来还不及你一半持久……没两下便丢人家里头了……你这般厉害……人家今后哪舍得你……啊……” 周子鹤听她这么说,哪还怜惜,持着巨阳棒棒直穿花心。诗儿淫声浪语不断,经他狂风骤雨一番,穴底酸软又起,心知又要泻了,忙将雪腹收缩,用劲去拴他肉柱,盼他也一同败下阵来:“嗯…花心被你顶穿了……啊……到子宫去了……嗯……再快些……人家要受不住了……啊……” 周子鹤顿觉穴肉紧搰,引着阳精滚动。体内忙运功锁阳,体外却仍拚命挺进,而精水竟是稳固如山点滴不漏。诗儿哪料到他有此一招,数十抽后抖着身子颤着小腹还是先丢了。 浑身犹似水中捞出一般,香汗淋漓,细细娇喘着,正晃神间却被周子鹤抱起,一个回身跪趴在床上。将散落秀发轻轻挽于耳后,回眸幽怨的撇了周子鹤一眼,娇嗔道:“你怎还不来……人家都已被你弄丢三回了……再这般玩下去岂还有命……你且先放人家起来……咱们歇会再玩。” 周子鹤哪里睬她,见她雪嫩玉臀高高翘着,菊眼花穴俱是红殷殷一片娇嫩欲滴,间中莹光闪闪腻香一片,阴精满溢而出,浓浓浆汁顺着蛤口流至阴蒂,再由阴蒂缓缓滴落。 这般绮丽景色哪能忍的住,龟头对着嫩玉,便毫不客气的一枪挑了。诗儿娇吟一声,颤着声回首埋怨道:“嗯……坏人……你非把人家弄坏了才甘心吗?” 周子鹤仿若未闻,腰股运劲,全力挺耸,猛烈程度竟比前时狠上近倍。诗儿高潮方过,余温皆在,穴内热热麻麻敏感万分,这般急挺哪能承受,忙伸出一手勾在周子鹤臂上,哀怜楚楚的看着他求道:“啊……不行的……这般捣法非把人家玩死不可……嗯……你且快些来好吗……人家…人家让你射在里头好不好!” 周子鹤本是怜花之人,平日里更是一位行侠仗义,路见不平的男子汉。可此时诗儿这番姿颜媚态,怕是得道高僧见了亦要破戒还俗,何况一位血气方刚的青年才俊。 周子鹤粗喘着气,双目早已胀的通红,两只手紧紧抓着诗儿白花花的股侧。肉柱深进浅出,记记皆没入花心之中,便连吃奶的气力亦使将出来,抖的诗儿鬓发雪乳一片凌乱。 见她丰臀高高翘着,间中粉嫩嫩一处煞是迷人,按耐不住,便伸出一指在水嫩褶皱中轻轻揉动,谁知旱道沟门裹着一层滑腻,稍一使力竟引着拇指挺进了半截。 菊眼早经琼脂流溅,且诗儿又非初尝此道,润后巧弄,自然轻而易举的破门而入。 周子鹤心头一惊,不想她后门遭袭,前边花户却变的更为紧密,拇指、肉棒皆被搰的酥麻难当。 深怕真将她玩坏了,拇指浅入一截便不敢再动。他却不知此时诗儿又到了最美的关口上。腰肢急扭,雪股狂摆,应着周子鹤的抽插高吟浪叫道:“唔……你…你怎插人家后边……嗯……人家…人家最受不住那了……唔……好爽……在…在进去些……啊…好…好舒服……快……快把诗儿插坏……啊……弄死诗儿便是了……啊……” 随着一声高呼,穴内壁肉急急捆束,绞着肉柱一阵紧张。随即一股热流当头喷击而下,黏黏腻腻顺着棒身激涌而过,就着花底缝隙迸流出来,霎时两人腹下毛间皆是浆白一片。 周子鹤看的出神,正痴迷间只见她雪腹一缩,臀部一翘竟又抖出一股,蛤口嫩肉随之又是一搰,椎骨一麻,身下肉柱急胀,忙收束心神运功调息,方险险没射出精来。 再瞧诗儿,却见她雪躯频频震颤,俏颜埋首被褥间,花穴之中一收一放,嫩心阴精仍在涌射,想必这次定是丢了个死去活来。 周子鹤疼惜不已,心中甚是愧疚,见诗儿绵软无力的瘫在下边,白若凝脂的肌肤透着一层薄薄香汗,衬着艳艳娇红仿似出水芙蓉。 周子鹤欲待诗儿回过气来再续淫行,可等了好一会仍不见诗儿有所动静,心头一慌,忙搂着她纤纤细腰将她缓缓抱起。 诗儿跟着嘤咛一声,玉背靠进他胸膛,雪股挨坐他小腹,娇躯被稳稳当当的搂在了他怀中,唯一不变的是只有肉柱仍完完整整的插在诗儿蜜穴内。 诗儿回首向他瞟了一眼,粉嫩娇颜上满是羞涩,轻咬着丰唇柔柔妮声道:“不是自家的媳妇便不打紧了是吗?非弄到人家失了态,把什么丢人模样都做给你看了才高兴?还抱著作什么,快快放人家起来。”周子鹤见她无事,心上大石一放,在他耳边哈哈笑道:“妹妹仙躯想必今世亦只有我与林兄弟有幸见得,可这淫媚样儿却注定要让周某一人独享了。怕是再过十年,估计林兄弟也弄你不到这份上,此言不假吧。” 诗儿盈盈一笑,按着他大腿想坐开去,低头啐了口道:“他那是舍不得,相公可怜惜人家了,才不像你这般狠。” 周子鹤见她起身,忙又一把将她搂住,嘿嘿笑道:“便这般坐着,你舒服,我也舒服。” 诗儿白了他一眼媚笑道:“才不舒服呢,这般顶着难受,你快放人家下来。” 周子鹤在她耳边轻轻一吹,双手绕到她胸前巨乳上,臀下用劲,连连狠力向上顶着。诗儿立时花枝乱颤,双手架住他两只抓着豪乳的大手,眼中满是讨饶和怯意,回首望着周子鹤求道:“嗯……不顶……不顶……诗儿乖乖让你放着便是。” 周子鹤心头一乐,见她羸弱楚楚的模样亦是不舍,忙停了下身动作对着诗儿贼贼坏笑道:“那你说说,这般顶着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呢?” 诗儿瞪了他一眼,随即噗嗤一笑道:“你个坏人,舒服…舒服行了吧。” 诗儿顿了会,水灵灵的大眼珠转了转,偷偷瞧了周子鹤一眼,忙又低下头,红着脸羞答答道:“不过你真的好厉害呀,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儿,每回瞧你快不行了却又都挨了过去,且还一点不见软,你倒是教教人家,回头也让人家相公学学。” 周子鹤双手依然抓着雪乳,看着诗儿俏颜道:“那可不成,若被你相公学去了,你今后怎还会来找我,不成,不成。” 诗儿雪脸一板,微嗔道:“不教便算了,今后你也休想再碰我一根指头,快放我起来。” 周子鹤见她真恼了,心头顿时一阵慌乱。想着自己淫人爱妻,这般不顾江湖道义,行如狗畜的事都干了,让他得些好处又有何不可,忙柔声哄到:“好好好,教你便是。” 说着从自己衣堆里摸出一本册子,正色道:“我华山派内功当世无匹,”紫霞神功“更是享誉武林,倍受群雄敬仰。而我这数年走南闯北,从中亦悟出了一些法门。 这本是我从“紫霞神功”中演化而来的“朝阳功诀”,自认威力不逊“紫霞神功”,现在就将它赠送于你,你相公只需练会前三重,今后在这房榻之中便可将你制的服服帖帖了。“ 诗儿心头狂喜,羞他口无遮拦,可还是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忙将册子接过,不想他尽将这等宝贵的法门相赠,有些可不置信道:“你真愿意将这”朝阳功诀“相赠?到了我手里,今后若是悔了,想要回去可就难咯。” 周子鹤微微一笑,将诗儿搂的更紧了:“诗儿妹妹天姿国色,竟肯委身与周某一度春宵,区区一本”朝阳功诀“又算的了什么,只怕真到了林兄弟手里他还未必稀罕。但若让他知道妹妹与我这般,便是周某人头奉上,定也难消他所伤之万一。” 诗儿轻轻一叹,想着他人都知道何为廉耻,且还为相公心存愧疚。而自己却屡不知悔,贪淫无度,竟接连数次做出这失贞放荡之事,即便相公永世不知,自己的良心又过的去吗?每日又如何心安理得的面对相公? 周子鹤见诗儿低头不语,暗悔自己一时失言牵动她心事,便将她反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双手紧紧握着雪股,再次在蜜穴内抽插起来,柔声道:“米已成炊,何必再理会那些旁的。一切都是周大哥的错,妹妹千万莫要自责。” 诗儿抬起头,红润着双眼咽着声轻轻道:“悔死了,早知便不与你来这了。” 周子鹤瞧她这副神态,五脏六腑都给疼坏了,忙停下动作慰藉道:“只此一次,周某今后再也不敢了。” 诗儿听在耳里,缓缓点着头,闭起双眸,想着相公默默念道:只此一次,今后再也不会对不起你了。 双手搂上周子鹤脖颈,腰股重又轻轻扭摆起来,抬起头,黯然失色的模样早已不见,换作的却是一张妩媚绝伦的笑颜:“今后不敢了,你也得把这次做全了呀。” 周子鹤粲然一笑,低下头一口将诗儿甜甜香舌含住,下身亦放开马力,对着狼藉不堪的晶莹花穴狠挺狂奔着,屋内顿时春艳桃色再起。 而两人却不知,这副光景亦撩着屋外一人滚滚喘息不停…… ************* 回到“武湖楼”,四下走了一遍。别说诗儿了,便连雪儿亦不知了去向,心头越来越急,忙抓住一个小二过来问道:“你可有看到两位姑娘,一位身穿白衣,一位身穿红衣,俱是双十未过貌美如花。” 小二哼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还有位青衣的你怎不找,你还是去问问观月楼的阿贵,他可能知道。” 寻不见雪儿与诗儿本就着恼,这无知小二竟还敢取笑我,心头一怒已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回手抓着领口将他一把拎起,喝骂道:“你再笑一下试试,我问你有没看见一位白衣姑娘和一位红衣姑娘你不会答吗?” 小二捂着嘴边,一脸惊慌,连忙讨饶道:“大爷,大爷,小的记起来了,方才似乎有看见一位身穿白衣,姿色如仙的少女往后院去了。您要不去瞧瞧?” 心想自己确实不曾到过后院,或许雪儿与诗儿都在那。也没有心思与小二计较,将他丢在一边便向后院跑去。 刚到院口就看到雪儿一人呆立在一处廊边。心头一乐,向她招手高呼。雪儿瞧见是我,忙快步走到我身前,见她一脸酡红,心神不定的模样,便有些不安道:“怎么了,气喘嘘嘘的?” 雪儿摇了摇头道:“跑的呗,你找着诗儿了吗?我在这绕好一会了仍不见她。” 说着便已拉起我往“武湖楼”外走去。我眉头一皱,更是焦躁了起来,难怪雪儿她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刚要走出门外,却见刚才那小二领着五六个壮丁将大门堵住:“哼,小子,敢到武湖楼闹事,你活腻了吗。乖乖给老子磕几个响头,老子便留你一口气出去。” 本就有气没地使,竟还有人自个送上门来。箭步飞起,一跃已到了小二身前,他还未知觉,我已狠狠的又给了他两巴掌。 小二哀呼一声连退数步,众人皆是一惊。五六名壮丁随即反应过来,一举群攻而上,堂内顿时乱作一团。 我冷哼一声,想将雪儿挽至身后,却见她已老远的坐在一张桌边,笑脸盈盈的看着我。我嘴角不由一笑,暗赞她聪慧。侧身躲过一拳,随手操起地上的一张木椅,向着小二砸了过去。 不远处再次传来一声惨叫,叫声未止,我已闪身移至小二身前。小二如见鬼魅,站起身拔腿便跑,我却提着他后领将他一把拉回,引着他身躯随意挡住了来人一脚。 之后接连数十拳皆是让他替我抗下,众壮丁见他已是面目全非,且皆是自己所为,一时之间竟也不敢再上。 小二一脸血水泪水,跪在地上连连哀求:“大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今后再也不敢了。” 雪儿徐徐走了过来,看着满地找牙的小二叹道:“至于吗?萍水相逢的把别人打成这样。” 见雪儿帮他说情,心头有些不快,在他肩上又补了一脚骂道:“小子,老子有打你吗?” 小二连连摇头,拉扯着杀猪般的声音哭喊道:“没有,没有,老子没有打小子。” 雪儿无奈的笑了笑竟伸手将小二扶起,还从怀中取出一面丝巾递给了他。我心头一酸,忙把雪儿拉了过来。雪儿瞟了我一眼,轻轻念了句:“醋坛子!” 我装作没听见,看那洁白的丝巾上已满是血水,也不屑要回,狠狠瞪了小二一眼道:“还不快滚。” 小二连连点头称是,回首瞧了雪儿一眼忙夹着尾巴逃了。正要问雪儿为何要将那丝巾拿给小二,却听到一人娇滴滴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哎呀,好戏没赶上,怎我一来便消停了,再把那小二抓回来热闹热闹吧。” 心头大喜,回头一看,不是诗儿是谁。胸腔一暖,不由的将她一把抱进怀里:“跑哪野去了,吓死人了知道吗?” 诗儿嘻嘻笑着,双手亦牢牢搂住我的腰道:“怕啥,还能被拐了不成,不就在……在街上瞎逛了一会吗!外头好热闹呀。” 我心上一宽,被诗儿轻轻推开了去,娇红着脸羞道:“大庭广众的这样抱人家,也不怕别人见了笑话。回客栈去,关了门诗儿让你抱个够。” 我贼贼一笑,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一事,便问道:“对了,周大哥哪去了,险些把他给忘了。” 雪儿与诗儿表情同时一凝,双颊也跟着红了起来。欲再追问,诗儿已笑着道:“这会才想起他呀,早走了。” 心中顿感一阵惋惜,问道:“怎就走了,我还没好好谢他呢。” 诗儿瞟了我一眼,俏脸诡异一笑,暗暗念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却听她答道:“他可要四处行侠仗义忙活的很,那像你公子哥一个,整日游手好闲的。” 我待要争辩,却见诗儿将一本蓝面的册子递给了我:“周大哥说你劲气过猛,内息不足,特让我将这本秘籍转交于你,望你悉心练习,特别是前三重,练成之后对你的内功将大有益处。” 说到之后竟越来越小声,而我却已被感动的一塌糊涂。若是他在我身前,我一定会忍不住给他一个深深的拥抱,来叙述我这言语所不能表达的情谊。而他不告而别的离去,定是不忍看见我辞别时伤心的泪水。 诗儿推了推魂游天外的我,见我仍毫无所觉,便撇下我一把挽住雪儿手臂向客栈去了。 ************* 刚到客栈门口,掌柜与小二便迎了上来,心急如焚的嚷嚷道:“死了,死了,全死了。” 诗儿听的莫名其妙,走上前去,在小二腿上狠狠给了一脚,厉声道:“才见面不能说些好听话吗?让你去搬救兵你搬天上去了?怎一点小事也办不好。” 小二苦着脸,抹了抹额上的汗珠,微颤着声六神无主道:“并非小的不上心,你…你知道吗,当小的到猛虎堂时,里头的人居然全死啦……全死啦!遍地血淋淋的,断胳膊断腿到处都是。直把小的吓个半死,早没命的往回跑了,去哪还有救兵搬啊。” 三人俱是一愕,面面相觑半会竟是说不上话来。诗儿一急,一巴掌盖在小二头上,低声骂道:“笨蛋,小点声不会啊。” 雪儿朝四周看了看,压着声道:“这事可了不得,咱们先回客栈再说。” 众人匆匆进了客栈,掌柜早把店内客人轰光,此时大堂空空荡荡,一进了店雪儿便连忙说道:“快将门关了,此时需得谨慎计议。” 小二忙抗着木板将门合上,掌柜领着我们进了一层的库房,待小二进屋了又将库门关上。 众人围在一处,皆小声议论。雪儿率先问道:“你可瞧清楚了,死的是否皆是猛虎堂之人,死了多久,致死伤口怎样。究竟是内斗还是外敌所为,可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 小二眼珠转也不转的看着雪儿出神,半会才缓过来道:“没,吓傻了都,谁知凶手还在不在里头。不过肯定是外敌侵入,遍地死尸所穿衣物一致,皆是堂服,死状极惨,想必是重兵刃所为。” 雪儿点了点头又道:“疑问甚多,可最重要的不过一点而已,便是来者是否知晓我等行迹。如若是因段天虎丧命,引来仇家上门报复,这倒无妨,全是善恶得报摆了。可若是幕后主使所为,咱们可就危险的紧了。” 众人皆点头称是,都待听她指示,她却看向我道:“相公,你看该如何?” 回想雪儿已不愿我涉险为她复仇,追查下去也毫无意义,便脱口答道:“敌我不知,还是小心为妙。无论如何,瞧来这杭州城是不能再呆了,为今之计遁逃方为上策,不过要好好揣测一番,要往哪逃,又该如何逃。” 雪儿正要开口,却见掌柜与小二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猛磕着响头求道:“林公子,两位夫人,你们可千万要救咱们啊。你们若是走了,我两定然活不了,怎说我们也为三位卖过命啊。” 雪儿与诗儿纷纷看向我,眼神中已可瞧出三分不忍。心中纵是不愿,可此事毕竟因我们而起,过河拆桥岂是大丈夫所为,可莫要让两位爱妻看扁了,无奈叹了口气道:“五人一路定遭恶人猜忌,到时脱险更难。不如我们兵分两路,我三人继续向北,只装作不知此事。而你们向南疾逃,携我一封书信投栖南盟天元山庄便是。” 掌柜哑着声扭捏道:“若…若我们身在南盟,自是天地不怕,可这南奔的路上……” 我瞪了他一眼道:“难不成我还得送你们回去?” 二人见我决绝,忙又转头哀求诗雪二女,只盼我能携领他两同行。雪儿看了看地上二人,叹道:“我与诗儿妹妹皆对相公唯命是从,相公若是不允,你两这般亦是毫无用处。再者,此时已别无他法,你两若想保全性命,趁早出发便是。” 掌柜与小二相视一眼,只好站起身冲我道:“那劳烦林公子即刻笔墨一封,我哥两今夜便逃。” 雪儿一听连忙反对道:“不行,若连夜逃走必遭凶手察觉。你们需等到明日正午,趁着路间行人最多之时再出发。且明早必须如往日一般,照常营业开店,不得露出丝毫马脚。” 两人连连点头称是,忙各自回房整理行装去了。见二人离开,便冲雪儿与诗儿笑了笑道:“累了一日,我们也早些回房休息吧,明日一早便动身出发。” 诗儿挨到我身边,冲我娇媚一笑,在我耳边轻声念道:“这便累啦,瞧来今晚也不用为雪儿姐查毒了。想你也没那气力啦。” ************